“這統帥三軍的虎符在本王看來不值一提!”
“本王真想造反的話,帥令一出,三軍莫敢不從,直接領著二十萬鐵騎殺入京城便是,何必在這裡弄些虛頭巴腦的小陰謀詭計。”
“本王對朝廷忠心耿耿,日月可鑒,想不到卻因為身懷虎符,被娘娘三言兩語按上了造反謀逆的罪名。”
“既然娘娘說手握虎符便是造反忤逆,既然如此這對臣不值一提的東西就交由娘娘呈交給陛下吧!”
柳明誌說完,屈指一彈將手中的虎符徑直射向了不遠處手握天子令的任清蕊,力道恰到好處,既不會傷了任清蕊,又將虎符穩穩的落在了任清蕊的玉手之中。
等任清蕊反應過來,尚且帶著餘溫的虎符已經落在了自己的手心之中。
任清蕊低頭望著自己手中精致的虎符,愣愣的看著目光清冷望著自己的柳明誌。
“你.....你.........你就這麼把虎符給本宮了?”
“自然,臣說了,這東西對臣不值一提!”
“那麼,娘娘左手三軍虎符,右手是號令十萬禁軍的天子令在手,以娘娘方才所言,娘娘莫非也懷有不臣之心,想要造反謀逆,欲要與金國女皇比肩,想要做一代稱霸大龍的女帝不成?”
老周見到柳明誌將統帥三軍的虎符輕而易舉的便交到了任清蕊的手中,還有些擔憂不已,聽到柳大少的反問之詞臉色頓時欣喜了起來。
望著任清蕊略顯慌亂的鳳眸,老周輕輕地籲了一口氣,瞥了一眼目光沉著冷靜的柳大少,敬佩之色不言於表。
本以為是無可奈何之下的棄車保帥,哪曾想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或許今日真的可能不動兵戈的平息禍亂吧。
童揚見到冷寂的場景,極有眼色的走到了柳明誌身旁,神色誠懇的看著台階下的禁衛軍。
“諸位弟兄,童揚是什麼人你們了解,本將世代承受皇恩,豈會懷有大逆不道的行徑。若是童揚真的懷有二心,我又怎麼會坐到統帥一半禁軍的都統領位置上。”
“本將軍希望諸位弟兄不要上了賊人的離間計,令咱們朝夕相處的兄弟反目成仇。”
“是非黑白,等陛下出來便自有分曉。”
“本將與並肩王被你們看守在此,想走也走不掉,如果我們真的想謀害陛下,現在早已經得手。”
“隻待陛下一出來,一切就會分明!”
任清蕊從慌亂中沉靜了下來,鳳眸不甘心的望了柳明誌一眼,看著似有意動的禁衛軍將士急忙揮動玉手中的天子令。
“禁軍將士們,不要上了他們的當,這些都是他們的拖延之詞,現在擒拿他們陛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等到他們的計劃的手,你們便是護駕不力的罪名。”
“大龍律明文,救駕首功,官升三級,加爵一等,賞金萬兩。護駕不力,革職查處。斬立決。”
“想加官進爵,還是想革職查處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本宮命令你們,勤王護駕,捉拿逆賊!”
“除罪魁禍首並肩王柳明誌之外,其餘人等生死勿論!”
本來聽了柳明誌,童揚兩人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話語的禁軍,聽到了任清蕊的話下意識的將目光看向了神色驟緊的柳明誌幾人。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何況還占據勤王護駕的大意。
對於七成跟沒見過柳大少的人來說,如今的柳大少就是行走的滔天大公啊!
封王拜相,光宗耀祖哪個不想?
霎時間,禦書房外的氣氛又緊張了起來,充滿了肅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