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筠瑤思索良久無果,目光羞赧好奇的看向了女皇:“男人是不是都這麼厲害啊?這都快兩個時辰了吧?就不累嗎?”
“好奇啊?好奇自己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你.....蕩婦,本汗羞與為伍,告辭!”
女皇望著呼延筠瑤羞憤逃遁的倩影,若有所思的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呢喃了起來。
“難道是召見沒良心的那個小太監使了陰招?想要給沒良心的栽贓上一個**後宮的罪名?”
“若是...........”
女皇在廂房中推測著心中的猜想,柳府內院之中,柳之安臉色複雜怪異的蹲在庭院外的涼亭的台階上打著寒顫,雙手抄在袖口之中取暖,不時的掏出來對著嘴巴呼上一口熱氣。
聽著隔壁庭院中隱隱約約傳出的萎靡音符,柳之安臉色有些糾結的活動了一下酸痛的雙腿。
啪的一聲輕響傳來,柳之安臉色一變,再次老老實實的蹲在涼亭的台階上吹著冷風,跟身後有什麼擇人而噬的惡魔一般。
柳夫人手中揮舞著一支竹條,從涼亭中溫暖的火爐旁朝著柳之安走了過去,風韻猶存的俏臉含煞,沒好氣的瞪著蹲在那裡有些委屈吧啦的柳之安。
“蹲好了,老娘讓你動了嗎?什麼時候讓冷風把你的腦子吹清醒了再站起了。”
柳之安抬首,可憐兮兮的望著走到自己麵前的柳夫人:“夫人,我的夫人,冰兒,小冰冰,老夫的親親小寶貝,你就讓老夫站起來活動一下吧,再蹲下去老夫的腿都廢了。”
柳夫人狠狠的白了柳之安一眼:“廢了也不虧,蹲死你也是活該,耳朵是不是不想要了?”
柳之安急忙捂住了左邊比右邊大上一倍左右的耳朵:“要要要,彆再扭了,再扭下去耳朵也沒了,蹲這麼久了,什麼時候讓老夫起來,你總得有個時候吧,一直這麼蹲下去也不是個事啊!”
柳夫人美眸怪異的看了一眼旁邊傳出怪異音符的庭院:“那邊什麼時候消停了,你就什麼時候站起來。”
“啊?雙倍的藥,誰知道什麼時候能消停啊,這......這....這....通融一下好不好?”
柳夫人一聽雙倍的藥,俏臉頓時更是火冒三丈,作勢要去扭柳之安的耳朵,被其急忙抬手給捂住了,這才躲過了一劫。
柳夫人有氣無力的望著柳之安,手中竹條不停的拍打著手心:“你說說你個老不正經的東西是怎麼想的?給自己的兒子餃子湯裡下那種藥,你也能乾的出來!
若非老娘看出了你不對勁,及時讓天地二長老將誌兒給強行帶回來交給了韻兒她們,你知道會惹下什麼樣的滔天大禍嗎?
你知道誌兒神誌模糊之下擄走的那個婦人是誰嗎?萬一天地二長老慢了一步,誌兒神誌模糊下把那個婦人給強行侵犯了,你知道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危機嗎?
你個老東西,你讓老娘說你什麼好。”
“知道,認出來了,趙王李濤生母,西宮太後何舒何太妃。”
“你還知道啊你!你個老東西,老娘當年怎麼眼瞎了,看上你這麼個不正經的老貨。”
“當年成親沒多久,你聽了穎兒的攛掇,給我下藥助興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
柳夫人娥眉倒豎:“你個老東西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沒什麼!沒什麼!老夫說是柳家列祖列宗顯靈,才讓老夫能把你這麼賢良淑德的女子娶回來為妻。
這是我柳之安十八代祖宗積累下的福蔭啊!”
“算你有良心,趕緊想辦法怎麼能解釋一下此事,才能避免後麵的危機發生。”
柳之安活動了一下位置,眼神無奈的望著神色不善的柳夫人,抬手揪著胡須沉吟了一會。
“解釋?怎麼解釋?
現在這種情況,根本解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