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自己還是老爺子的得意門生。
怎麼......怎麼會不見呢?
青蓮也是一副茫然的模樣,愣愣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柳明誌回過神來,急忙朝著大門走了過去,輕輕地拍打著門栓。
“長者,再煩勞你通知一下,就說江南柳明誌攜妻子聞人雲舒登門拜謁。”
“姑爺,你就彆為難老奴了,帶著大小姐打道回府吧,老爺向來說一不二,他說不見就肯定不會見的。”
“夫.....夫君,咱們回京城吧,妾身不舒服。”
柳明誌愣愣的看向目光滿是懇求的聞人雲舒,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拜帖,神色複雜不已。
“舒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我.....我做錯了什麼嗎?”
聞人雲舒望著柳明誌愕然悵然的目光,目中中充滿了心疼:“夫君,你沒錯,你一點錯都沒有,你彆胡思亂想,他們不認的是我這個女兒,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妾身求你了,咱們回家好不好,咱們回家好不好?”
柳明誌望著聞人雲舒瞬間梨花帶雨的模樣,頓時手忙腳亂的將禮盒拜帖遞給了青蓮,取出手絹給其擦拭臉頰上的淚痕。
“彆哭,彆哭啊,不認你這個女兒,這是為什麼啊?你這麼善解人意,他們怎麼可能不認你。到底怎麼回事?”
“妾身.........妾身.......夫君,你彆再問了行嗎?帶妾身回家好不好?妾身求你了。”
柳明誌望著聞人雲舒欲言又止,貝齒緊緊咬著紅唇的悲痛模樣,頓時想到了某種可能。
“舒....舒兒,是不是當年我沒有如約而回的原因?”
聞人雲舒一怔,痛苦的閉上了雙眸,輕聲哽咽。
“原來真的是因為我,不行,我得找嶽父嶽母大人說清楚。”
“長者,你把門打開,我必須要見嶽父嶽母大人,有些事情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跟舒兒沒有絲毫的關係。
你把門打開,我要跟他們當麵說清楚裡麵的..........”
柳明誌話語停頓下來,愣愣的看著跪在自己麵前,雙手抓著自己手腕不停搖頭的聞人雲舒。
“舒....舒兒.....你.....”
聞人雲舒桃花眸中噙滿了淚痕,目光緊緊地盯著柳明誌:“回家!
夫君,帶舒兒回家。”
柳明誌木訥的看了一眼緊閉的朱色大門,臉色複雜的點點頭。
彎腰將聞人雲舒攔腰抱起,朝著拴馬石走去,抱著佳人翻身上馬,柳明誌一手環抱佳人的纖細柳腰,一手扯著馬韁目光失神的望著眼前的府邸。
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過往,會讓舒兒如此心傷。
等了解清楚以後再慢慢的調和吧。
“駕!”
青蓮從頭到尾都沒敢說話,生怕說錯了什麼提及雲舒姐姐的傷心事。
見到夫君他們已經縱馬趕路,目光怪異的看了一眼府邸,也縱馬跟了上去。
大龍永平二年二月初二。
以柳明誌省親隊伍回到了京師柳府。
二月二,龍抬頭。
隨著雷聲炸裂,大雨瞬間滂沱而下。
柳大少他們在距離京城七八裡外的官道之上被淋成了落湯雞。
好在京師近在眼前,及時趕回家裡沐浴更衣之後,才算沒有染上風寒危險。
回府之後的十多日裡,赴北戍邊的日子更近了。
宋煜邀請柳大少入府赴宴,準備提前給其踐行。
這件事不知道被什麼人無意間看到了,一瞬間京城不少的官員爭相效仿,抱著試試的心態給柳大少遞上了請帖。
不少人就是隨大流而已,並肩王自就藩之後,從來不與京城的官員過於深交,這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除了沾親帶故的親朋相邀,他從來沒有去過任何人的府上赴宴過。
許多人遞了請帖之後就拋之腦後了,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然而驚掉了眾人眼球的事情發生了。
向來不參加親朋好友之外宴席的並肩王一反常態的答應了請帖邀請,讓人回話會去赴宴。
十多日來,上到一品大員,下到五品官員,乃至一些八品的末流小官遞來的拜帖,柳大少都一一回複了過去。
但有相邀,來者不拒。
不管你是幾品官,還是李氏宗親,皇親國戚,隻要遞來請帖,本王一定登門拜訪。
一時間,京城之中因為此事變得詭異了起來。
永平二年二月十三。
從兵部員外郎周卓府上柳大少再次喝的醉醺醺的回到了府中。
一個五品員外郎都能邀請並肩王成功的消息不脛而走,頓時點燃了不少官員的心火。
“少爺,又喝多了?”
柳大晃了晃醉醺醺的腦袋,走到水井旁撈了幾把冷水拍到了臉上。
輕輕地呼了一口,看向了一旁捧著毛巾的柳鬆:“還有多少請帖?”
“六個,後麵還有沒有人遞來小的也不敢說!您今天沒喝多吧?”
柳明誌擦把臉將毛巾丟給了柳鬆。
“喝多不喝多不重要,彆人認為我喝多了就行。”
“那少爺你也少喝點為好,容易身體難受。”
“憨貨,有些話不喝多了怎麼說啊!”
柳鬆一怔,似有明悟得點點頭。
“對了少爺,廂房的兩位貴客讓小的通知你,等你回來了去見她們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