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王爺請恕本官不敢答應了。在其位,謀其政? 本官既然官複原職,自然要乾自己該乾的事情。”
柳明誌眼眸一眯? 不動聲色的望著魏永:“本王糊塗,聽不懂魏相此言之意啊。”
“王爺真不懂也好? 揣著明白裝糊塗也罷,本官已然如實相告了? 至於王爺如何理解那就是王爺的事情了。”
柳明誌苦笑著點點頭:“魏相倒是個真小人!”
“謬讚了!”
“不知魏相還朝之後打算乾什麼?”
“當然是一如既往? 殘害忠良? 結交朋黨,清除異己了。”
柳明誌看著魏永坦然而言的模樣,臉色古怪的點點頭:“魏相的話實誠確實實誠,隻是難免有些刺耳了一些。”
“沒辦法,上麵需要什麼樣的人,本官自然要做什麼樣的,否則本官也不會官複原職了不是,王爺以為呢?”
柳明誌望著神色略有深意的魏永,臉色複雜的點點頭,起身朝著廳外走去,駐足下來望著院中的景色:“上麵需要什麼樣的人,便做什麼樣的人,透徹,果真透徹。
魏相能權傾朝野,位極人臣絕非偶然呢。”
魏永起身跟在柳大少身邊停了下來:“王爺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除了擺宴之事,魏相前來應該還有彆的事情吧。”
“王爺果然心思敏捷,本官此次前來是打算看看將來的對手。”
柳明誌目光一凝,詫異的看向魏永:“魏相說錯了吧,你將來的對手應該是朱雀街上第一家的童府才對,來本王的府上是不是找錯了地方了。
本王可不覺得我一個藩王會成為魏相的對手。
你的對手在朝堂之上才是。”
“嗬嗬.....本官的對手是誰,王爺心裡應該很清楚才是,王爺覺得以朝廷當下的局勢,童相還有資格當本官的對手嗎?
當朝權傾朝野的第一奸臣的對手,應該是當朝位高權重的第一忠臣才是。童相雖然不錯,可是他已經不適合當下的局勢了,自然無法當一個合格的對手。”
“當朝第一忠臣,魏相未免把本王捧得太高了。
當朝第一忠臣這個稱呼,本王實在是愧不敢當。”
“王爺是不是當朝第一忠臣,不是王爺怎麼認為,而是彆人怎麼看待王爺。
至於王爺是不是第一忠,這重要嗎?”
柳明誌悵然的看著魏永:“重要是第一奸臣需要一個對手,對吧!”
“王爺大才也,不過王爺說的也不對,非是本官這個當朝第一奸臣需要對手。而是位高權重的王爺需要一個對手。
可以說本官能官複原職,承的還是王爺你得光彩。”
“嗬嗬……位高權重。
唉,魏相覺得本王是位高權重之人嗎?”
“豈止。說是權勢滔天也不為過你這位一字並肩王並的可是先帝的肩膀。
否則也不會有二皇帝的名頭了。”
柳明誌臉色驚變,目光陰森森的望著魏永。
“二皇帝?什麼二皇帝?”
魏永望著柳大少忽然殺機凜冽的眼神,並未有絲毫驚慌模樣。
笑幽幽的從懷裡取出一封信紙塞到了柳大少的手裡。
“看來本官不虛此行,王爺果然是一個合格的對手。
告辭!”
柳明誌凝視著魏永遠去的背影,四下掃視了一下,拿著信紙朝著廳後走去。
拆開信紙,柳明誌翻看著紙上的內容,臉色逐漸幽深起來。
良久之後柳明誌用火折子點燃宣紙丟到了火盆之中。
目光帶著凶戾之色朝著書房趕去。
“二皇帝!
怪不得會變成這個樣子,一通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