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會這樣?她.....皇後娘娘真的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非但如此,皇後娘娘稱呼成州總督任大人也是叫爹,而且他們兩個可謂是父女情深啊。
你說這世上當爹的會不認識自己的女兒嗎?
而今,你突然出現在北疆潁州,說自己是神秘失蹤的任國丈之女任清蕊?你說我應該相信誰呢?
雖然你的蜀地方言說的很不錯?可是方言這種東西想學也不是什麼難事。
你覺得我應該相信你說的嗎?”
望著柳明誌緊緊盯著自己審視的目光?任清蕊沉默了下來。
“如果我是大果果你的話?我也不會相信如此荒誕不羈的事情。”
“任小姐,勞煩你說一下任總督的樣貌!”
“要得?我老漢身高七尺,樣貌儒雅.............大概就這些咯。”
柳明誌靜靜地看著任清蕊?心裡已經隱隱有幾分相信她的真實身份了?任文越的相貌被其說的雖然小有出入,不過並不算太大的問題。
“我冒昧的問一句,任小姐可曾出閣?”
任清蕊麵頰一紅,羞赧的搖搖頭:“不...不曾出閣。”
“得罪了!”
“啊?啥子?”
任清蕊還沒有反應過來,柳大少已經抓起任清蕊的的皓腕,將綾羅繡捋了上去,露出了冰肌雪膚的玉臂以及那點朱砂印記。
“大果果,你要乾啥子,男女授受不親不曉得嘛?”
守宮砂對於一個女子來說,算是一個相當隱秘的私處,輕易不可與外人看到,尤其是一個男人。
任清蕊反應了過來急忙掙脫了柳大少手掌的束縛,將綾羅雲煙袖放了下去,遮掩住了自己方才暴露在兩人眼前的守宮砂。
柳明誌沒有在意任清蕊羞憤的反應,背手踱步著思索了起來。
這個任清蕊的守宮砂還在,就意味著自己先前的猜想可以推翻了。
此女跟皇宮的那個妖後並非是一個人。
可是妖後屍首的神秘失蹤跟這個少女機緣巧合的出現到底存在著什麼樣的牽連。
“任小姐,你可知我的身份?”
“不太曉得,不過大果果應該是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一般人哪敢直呼我家老漢這個朝廷命官的名字。
大果果,你是啥子身份呦?”
“這個你暫時不必知道,你再好好想想,那個讓你來我家找你爹的鬥笠人除了給你地圖之外,還有沒有說一些彆的東西?”
“沒咯,就隻是告訴我,想找到我家老漢,順著他給的地圖走就行咯。”
“地圖的終點就是我家?你確定沒看錯?”
“對頭,奏似你家!”
柳明誌再次默然了。
任文越怎麼可能會在自己家裡,若是如此本少爺又何必明察暗訪此人得蹤跡。
到底是什麼人引導此女來我家中,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此女到底是不是真的任清蕊。
鬥笠人,突然出現的梯子,神仙老爺爺。
似乎一切都在指引著這個少女來到我的身邊。
他們到底想乾什麼?
宮裡的任清蕊跟眼前的任清蕊到底誰才是真的?
唉,真假難辨啊。
先前我推測陛下才是導致北征失利的真正幕後之人,難道全都猜錯了嗎。
真的有人在朝堂之上想要借刀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