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碧竹嘀咕了一聲,急忙朝著後廚的方向小跑而去。
兩人進入雅間之中,任清蕊的芳蹤已然不在,想來是回自己的雅房了。
柳穎打量著柳大少的房間,走到窗前將所有的窗戶一一打開。
“小明明,可以啊,你還真是處處留情啊。讓京城那些文人騷客垂涎欲滴的酒樓兩大西施,不會是你在外麵養的小宅吧。”
柳明誌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柳穎,在包袱裡翻找了起來。
“小明明,姐姐問你話呢,你乾什麼呢?”
“找藥膏,把你脖子上的指印塗抹一下。”
柳穎伸了一下懶腰,慵懶嬌媚的斜躺在椅子上,笑盈盈的看著柳大少的背影。
“算你個小冤家還有良心,姐姐就原諒你對姐姐的粗魯行為了。
不過以後可不許對姐姐這麼粗魯,你弄得姐姐現在還疼呢,一點都不知道憐惜姐姐。”
“姑姑,你再不好好說話,本少爺真翻臉了。
明禮,明傑我們三兄弟,你換個人也行啊,可著我一個**害,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柳穎聽著柳大少抱怨的話語,美眸好奇的盯著柳大少的背影看了起來。
“藥膏沒有了,藥散還有一些,姑姑你稍等一下,我用茶水和一下就給你敷上。”
“嗯,姐姐等你。”
看著坐在椅子上埋頭製作藥膏的柳明誌,柳穎從袖口取出一塊骷髏令牌在手裡輕輕地在手裡摩挲著。
令牌乃是鎢鐵鑄造,上有骷髏,一個鐵畫銀鉤的殺字橫亙令牌之上。
影殺血屠百萬眾,皆因上命保帝星。
局勢到了今日這副光景,三千影殺衛,是該易主了。
“小冤家!”
正在製作藥膏的柳明誌,詫異的看向了柳穎。
“啊?姑姑怎麼了?”
“姐姐送你一個禮物怎麼樣?”
“姑姑想送,孩兒自然不敢不收,不過姑姑放心,姑姑的禮物,孩兒定會數倍奉還。”
柳穎看著柳明誌不以為然的模樣,苦笑了一聲,起身走到柳明誌身後,藕臂直接將柳明誌攬在懷裡,臻首貼在柳明誌的臉頰上摩挲了起來。
“傻孩子,多年以前,姐姐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又豈會在乎你的回禮。”
柳明誌本想掙紮,聽到柳穎的話頓時安靜了下來。
柳之安當年的一番話浮現在眼前。
孩子,你姑姑為了救你連命都可以不要,你為了小溪為何就不能委屈一下,體諒一下你姑姑的苦心呢?
柳明誌放下手裡的攪拌藥散的筷子,輕輕地拍了拍柳穎的手背。
“姑姑,好端端的乾嘛要說這麼沉重的話。
孩兒知道,你雖然時常戲弄我,可是我們三兄弟,加上小妹柳萱,你最疼愛的便是孩兒。
小時候因為此事,表弟大海,大江,大河,小溪他們兄妹為此沒少鬨彆扭。
孩兒明白,因為咱們是血脈至親,所以你對我從來不避諱什麼。
你放心,孩兒以後定然會不遺餘力的報答姑姑的大恩大德。”
“傻孩子,什麼報答不報答的,你再說這些,姐姐就翻臉了。”
“好好,姑姑說什麼便是什麼。”
“不許叫姑姑,叫姐姐!”
“姑姑!”
“是姐姐!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姑姑!”
“小冤家,真是白疼你了。”
柳穎嗔怒著彈了一下柳大少的腦門,將手裡的令牌輕輕的塞到了柳明誌的手裡。
“姑姑,這是?”
“這是姐姐背著你那個爛木頭姑父豢養的三千強壯勇猛的麵首,他不在家的時候姐姐也好排解排解寂寞。
現在姐姐把他們交給你了,以後可怎麼辦呢!
要不,你替他們來安慰姐姐?”
“我去,姑姑,你怎麼三句話不離這些呢!
以後這些玩笑少開,彆人不知道咱們是姑侄倆,萬一當真了就要命了。”
柳穎嗔怒著再次揪住了柳大少的耳朵。
“姑侄倆怎麼了,你知道熹妃嗎?”
“知道啊,父皇三十六妃之一的妃子啊,當年我還見過她幾麵。”
“那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
“不是父皇的妃子嗎?”
“除了如此,她還是你父皇嶽父李政的表姑姑,威赫皇帝的愛妃之一。”
“什麼?那她豈不是.........豈不是..........父皇的母妃之一?”
“是不是很驚訝啊?彆說皇宮了,豪門之中這種事情也是比比皆是,沒有什麼值得驚訝的!”
“何止是驚訝,簡直就是嚇人!不是這些你怎麼知道的啊?”
“你彆管姐姐怎麼知道的,姐姐告訴你這些就是為了....嗯哼...........你明白了嗎?”
柳大少看著柳穎對著自己不聽拋媚眼的舉止,惡寒不已。
雖然知道柳穎又在開玩笑戲弄自己。
可是這個玩笑真的一點都不好笑!
“姑姑,你殺了我吧。
什麼仇什麼怨呢,你可是我親姑姑!”
“小冤家,姐姐怎麼舍得殺了你,不過姐姐可以吃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