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幾天啊,你都沒讓姐姐過足癮呢,就要離開了,姐姐以後寂寞難耐了可怎麼辦啊!”
“唔唔唔.....呼呼.....”
柳大少費力的從柳穎溫香如玉的懷裡掙紮了出來,無奈的看著可憐兮兮的柳穎,轉頭看向了柳之安。
“老頭子,我姑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彆忘了好酒好菜招待著,本少爺就先告辭了,咱們改日重逢,再好好的喝一杯。”
“滾吧!早走老子早清淨。”
說的愈多,越是難以離彆。
柳明誌緊了緊肩膀上的包袱,看著柳穎微紅的嫵媚美眸癡癡一笑,頭也不回的朝著門外趕去。
“小明明,保重!”
聽著姑姑依依惜彆的話語,柳明誌的腳步更快了。
柳之安放下茶杯,跟柳穎一樣站在廳內眺望著柳大少漸行漸遠的背影,目光滿是不舍。
“小明明急著回去是要走那一步嗎?”
柳之安看向目光擔憂無比的柳穎默默的搖搖頭:“這小子一生謹慎,他是不會冒著天下大不韙的風險主動走那一步的。”
“那他這麼急著回去乾什麼?”
“這小子做事總喜歡留幾手,他的棋怕是要置之死地而後生啊。”
“明明現在勝算不錯,你說為何小明明始終不敢正視自己呢?”
柳之安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遠見,一副天下人都不理解的遠見。
他的心很大,大到常人根本無法理解他的苦衷跟難處。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啊!”
柳穎看著打啞謎的柳之安,娥眉凝起:“你懂?說說!”
“不可說,不可說啊!
這個時候老夫也不敢妄下斷言啊,棋局之上波詭雲集,變化萬千。
老夫這邊下了定論,事情忽然發生了轉變,老夫豈不是很難堪!”
柳穎沒好氣的白了柳之安一眼:“不懂就是不懂,我又沒笑話你,裝什麼大尾巴狼!”
“小穎啊。”
柳穎淡淡的瞥了一眼柳之安:“有話說,有屁放,裝什麼深沉,有病似的!”
柳之安嘴角抽搐的揉了揉鼻子。
“那什麼.......額.........你跟混小子打打鬨鬨,開一些不大不小的玩笑也就算了,你可彆腦子一熱來真的。
你可是一個有夫之婦,還是他的姑姑。
你可千萬彆動真格的啊,會被浸豬籠的。
他還是個孩子啊!”
柳穎看著臉色糾結的柳之安,嫵媚的俏臉極具變化,深深地喘息了幾下。
柳穎提起一旁的竹籃,拿起裡麵斷成兩截的蘿卜朝著已經意識到不妙朝著內院逃跑的柳之安砸了過去。
“柳之安,你個老不死的混賬玩意,你怎麼不去死啊!”
“我....老夫.....老夫就是給你提個醒而已嘛,你腦子發熱乾了多少稀奇古怪的事情還少嗎!”
“去你娘.....額......去你嶽母個腿,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把老娘差點氣糊塗了。
老娘走了,你去偷腥小心點,我嫂子知道了有你受的。”
柳之安探頭探腦的看著柳穎英姿颯爽的倩影,撫著胸口籲了口氣。
“還好還好,看來小穎還不知道我跟他閨中密友羅夫人的這檔子事情,否則肯定嘮嘮叨叨個沒完。”
京城北門,柳明誌瞄了一眼一側頭戴鬥笠,從出了酒樓便一句話沒有搭理自己的任清蕊,悻悻的扣了扣鼻子,知道任清蕊還在為不久前那檔子事情介懷不已。
自己真的是無心的嘛,否則回京路上孤男寡女多少次機會了,自己真對這丫頭有什麼邪念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今日。
轉身朝著雄偉的城牆望去,目光逐漸的變得複雜了起來。
下次回來,會是一種什麼姿態,又是什麼身份呢?
“駕!”
任清蕊看著縱馬遠去的柳大少,麵紗下皓目悵然的回望了一眼京城。
好不容易有機會入京打探爹娘的蹤跡,想不到非但一無所獲,還被大果果無意給占了便宜。
真是虧大了。
幽幽的歎息了一聲,任清蕊也縱馬追了上去。
自己一個人在京城這塊是非之地是玩不轉的,不走又能如何!
“駕!”
太子舊府,皇太後陳婕看著高瑾傳給自己的書信,鳳目複雜不已。
將書信點燃,陳婕腦海中全都是信中內容的那些關懷之詞。
想起了自己的身份,陳婕愣愣的看向窗外。
芳心猶如一團亂麻。
一步踏錯,再無回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