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身上也搜了,沒有王印。”
“王印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應該很輕易的就能找到啊,難道並肩王並未將王印帶在身邊。
不好說,王印可號令二十七府一切軍政大權,王爺他沒有理由不將如此貴重的東西不貼身攜帶的啊。”
“這……會不會在王爺的那個小跟班身上或者坐騎那裡?”
“不是沒有可能,咱們分開查。”
“你們王爺的小跟班房間,我們去後院的馬棚。”
“得令!”
在他們商議的時候,一道黑影先一步隱退了下去。
柳明誌臉色凝重的回到了房中,連外衣也顧不上穿便翻窗朝著任清蕊的房中摸去。
任清蕊的相貌是個大問題,為了以防這些人發現了什麼,自己必須先他們一步做出準備。
雖然這些人摸黑進入任清蕊的房間,不敢點燈的情況下可能不會看出什麼不對,可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小心為妙。
時間緊急,柳明誌也顧不上任清蕊睡覺有沒有裸睡的習慣,直接撬窗竄了進去。
根據白天進房的記憶,柳明誌毫不猶豫的朝著任清蕊的床榻摸了過去。
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柳明誌看到任清蕊安睡的樣子鬆了口氣,好在這丫頭穿著褻衣呢!直接點住了任清蕊的穴道,伸手將任清蕊的秀發一頓揉搓,當發絲淩亂起來遮住了樣貌之後柳明誌便直接朝著外麵退去。
窗戶不能走了,柳明誌直接去掉門栓,走正門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剛一重新躺了回去,柳明誌便聽到窗外再次傳出微弱的動靜。
立刻屏息靜氣,側耳傾聽著外麵的一舉一動。
四五盞茶的功夫,柳明誌聽到隔壁房中傳出一聲遺憾的低罵聲,窗戶關閉的吱呀聲響起好一會,柳明誌嘴角掛著一抹淺笑坐了起來,下床悄悄地朝著窗戶走去。
將窗戶悄悄地推開了一條縫隙,柳明誌默默的觀察著窗外的環境好一會才關上了窗戶。
這些梁上君子目的性很強啊,他們到底想從自己身上取什麼東西?
王印?金龍令?免死聖旨?還是彆的什麼?
隻是這些東西相比下來自己號令北疆的王印成分居多啊!
轉身朝著任清蕊的房中折回了過去。
一進任清蕊的房間,柳明誌再次嗅到了方才那抹熟悉的香味,抬手扇了扇,朝著任清蕊走去。
仔細的掃視了一眼任清蕊的狀態,柳明誌鬆了口氣。
好在這些人不是那些歪門邪道的家夥,並未對任清蕊做出什麼不軌的行徑。
默默的將任清蕊的秀發恢複了個七七八八,再次露出了這丫頭傾國絕色的麵容之後,柳明誌解了任清蕊的穴道之後悄然翻窗退出了佳人的房間。
東方見白,旭日東升。
用過早飯之後,兩人再次開始啟程北上,柳明誌騎在馬上默默的觀察著任清蕊的一舉一動。
看到這丫頭好像對昨夜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柳明誌才鬆了口氣。
“賢弟,上路了。駕!”
“哦!”
任清蕊悶悶的回應了一聲,緊緊地盯著柳大少的背影縱馬追了上去,麵紗下的黛眉微蹙,皓目中滿是疑惑之色。
自己昨夜到底有沒有帶上門栓?
記得明明拉上了啊。
悄悄地捋起綾羅秀,看著玉臂上那抹鮮紅的守宮砂,意味著自己並未受到什麼侵犯。
任清蕊輕輕地拍了拍腦門呢喃了一聲。
難道風餐露宿太累了,精神恍惚之下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