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說因為好玩,你信嗎?”
“大帥,你自己信嗎?”
“我當然不相信了!”
“那不就得了,你自己都不相信,末將怕啊。”
“你怕個屁啊,印是我的印,讓你仿造印璽的人是我本人而非外人,你怕什麼怕啊,我讓你仿的還能治你的罪不成?
豬腦子!”
杜宇一怔,怔然的看著沒好氣瞪著自己的柳明誌:“也......也對啊,大帥你讓我仿製你的印璽,我有什麼好害怕的。”
“看來你終於明白了,那就帶回去動手吧,玉料隻此一個,你可彆給我弄廢了。”
“大帥放心,末將會先用普通的玉石練練手的。”
“嗯,如此甚好,那就帶著玉料跟印璽回給你安排的廂房吧,儘快給我弄出來一個一模一樣的印璽。
對了彆忘了帶上你的印記,彆到時候搞得本王自己都認不出哪一個是我的真印!”
“大帥放心,末將心裡有譜,末將告退!”
“嗯,忙完了我請你喝酒!”
“謝大帥!”
杜宇將印璽,玉料用絲綢,木盒分彆裝好,迷迷瞪瞪的朝著門外走去。
大帥讓我仿製他自己的印璽,沒什麼毛病啊。
可是總覺得哪裡有些怪怪的呢?
柳明誌看著杜宇的背影,嗤笑著搖搖頭,杜宇這小子打馬虎眼跟他老子杜成浩有一拚。這麼多年了,杜宇什麼人自己豈會不了解。
“來人!”
“奴婢在!”
“傳總管柳鬆來書房見我!”
“是,奴婢告退!”
柳明誌看著丫鬟遠去的身影,對著倚靠著不遠處亭柱上假寐的宋清喊道:“大哥,讓你賞景,沒讓你睡覺啊,無聊的話來書房聊聊!”
宋清睜開了眼睛瞥了一眼柳大少,伸著懶腰朝著書房走來。
“看來你此次進京,局勢不太妙啊。”
“何以見得?”
“感覺吧,雖然再會不過幾刻鐘,總感覺進京之前的你跟回來之後的你像是換了個人似得。
至於哪裡變了,我也說不上來,不排除是我的錯覺。”
柳明誌沒好氣的看了宋清一眼朝著書房走去:“我還是我,人間不一樣的煙火。
本少爺從來都沒有變過,要說變了,變得或許是心境吧!”
“什麼意思?京城出了什麼...........”
“小的柳鬆參見少爺。”
“柳鬆,傳本王製令,北疆二十七府四品及以上官員,七日後來王府赴宴。”
“是!”
“大哥,說說近期北伐大軍的情況吧。”
宋清急忙從沙盤邊取過一疊戰報遞到了柳明誌麵前。
“喜憂參半。
北伐大軍已經於十三日以前攻破了金國腹地三天險之一的薊州城,奔赴坎州,澗州兩城的進軍路上遭遇了埋伏,北伐大軍步卒死傷慘重啊。”
柳明誌眉頭一凝,急忙接過戰報翻看了起來。
“火牛陣,原來師弟那邊一直放牧打的是這個主意,隻是牛群狂躁起來可是敵我不分的,他們是怎麼控製牛群的?”
“怎麼沒了,雲老帥他們是如何應對這個火牛陣的?”
宋清默默的搖搖頭:“不清楚,最新的戰報還沒有傳來,前線戰場目前是什麼情況咱們根本不清楚。”
柳明誌放下了手裡的戰報,轉身朝著沙盤走去。
“大軍是在什麼位置遭遇火牛陣伏擊的?”
“一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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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線天的地方太多了,何處一線天?”
“坎州,薊州交界西北十五裡處的一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