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有些事情發生了之後,我隻能帶著對韻兒的歉意去彌補你們所有跟我有關係的人,不做到虧欠你們任何一個人。”
陳婕聽到柳明誌鄭重其事的話語身體輕輕地顫栗了一下。
“娘.....娘子!”
“對,娘子!
孩子怎麼樣了?快讓我看..........”
柳明誌說著說著朝著陳婕的腹部摸去,然而平坦微胖的小腹讓柳明誌的目光為之一怔,愣愣的看向了陳婕:“孩子.......孩子呢?”
“是你.......是你讓人送來的藏紅花!”
柳明誌看著陳婕躲閃的目光,腳跟一軟踉蹌倒退了兩步,目光呆滯起來:“你.......藏紅花!”
陡然柳明誌目光變得陰沉了起來,重新走到陳婕麵前神色激動的抓住了陳婕的雙肩搖晃了起來。
“你個瘋女人你到底乾了什麼?孩子呢?”
“你不是已經有了答案了嗎?”
“不可能,你在騙我的對不對?孩子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骨肉,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呢?”
陳婕看著柳明誌瑕疵欲裂的神情目光有些慌亂,柳明誌如此瘋狂的模樣自己見所未見,就連昔日他在太子舊府對自己用強的時候都沒有如此的瘋狂過。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孩子呢?”
“沒....沒了!”
“你........”柳明誌猛然揚起了手掌,看著陳婕神色慌張閉上的雙眸手臂顫抖著遲遲沒有落下。
啪的一聲悶響,巴掌重重的落在了柳明誌自己的臉上。
“蛇蠍心腸!蛇蠍心腸!孩子,我的孩子!陳婕,你好狠的心啊,我看錯你了!”
陳婕微微睜開眼睛,看著柳明誌臉頰上紅腫的掌印,目光有些複雜。
“酒壺裡到底是什麼?”
柳明誌陰沉著臉朝著桌案走去,一把提起桌上的酒壺:“什麼都沒有!”
“我不信,我明明看到你往酒壺裡放東西了,你是不是要給曄兒喝毒酒?”
“你看錯了,宮裡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你現在不該待在宮裡麵,孩子沒了,對你的身體也有很大的影響,你先回太子舊府養身子吧,忙完了我再去看你!”
陳婕看著柳明誌陰沉的臉色,抬手就要去奪柳明誌手裡的酒壺。
“既然你什麼都沒有下,你讓哀家喝一口我就信你!”
“你是不是有病?剛剛小產就喝酒,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回太子舊府去!”
“你不讓我喝,就是在裡麵下毒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毒死我的兒子!”
“那你怎麼狠心把肚子裡的孩......”
柳明誌重重的呼了口氣,提壺將手裡的酒水對著口中倒去,痛痛快快的咽了下去。
“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陳婕心神一晃,急忙朝著柳明誌小跑過去,抬手急忙按壓著柳明誌的腹部。
“快吐出來,快吐出來。”
柳明誌看著陳婕驚慌失措的舉動,心裡一暖,可是對於她竟然把孩子給打掉的事情依舊無法釋懷。
掙脫了陳婕的攙扶,提著壺略過陳婕朝著禦書房的方向走去。
“柳明誌!曄兒如果出事了,我也不會苟活的!”
“酒裡沒毒,我雖有金剛手段,亦有菩薩心腸!
你先回去養身體吧!”
柳明誌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之中,陳婕軟坐在地毯上無聲的哽咽起來。
一道身影從後殿的拐角處抱著一個繈褓神色謹慎的走了出來,急忙去攙扶坐在地上的陳婕。
“娘娘快起來,地上涼,剛剛產子完你身體萬一留下隱疾可就麻煩了!娘娘為何不把孩子的事情告訴他呢?”
陳婕神色低落的接過高瑾懷裡的繈褓,看著繈褓中酣睡的嬰兒。
“他沒給哀家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