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女皇玉指指尖挑著柳大少的下巴媚眼橫生。
“當然是真的,這下可以說是怎麼回事了吧?”
柳大揉著鼻子眼神狂熱的看著衣衫半解,媚眼橫生的女皇:“一言為定,可不帶反悔的啊!”
“反悔是小狗!”
柳明誌解下大氅,撓著額頭神色尷尬的在房中徘徊著。
“這些事不能讓外人知道,跟婉言你倒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事情嘛!還得兩三年前說起,那時候我還在北疆戍邊........”
幾炷香的功夫,在女皇怪異的目光下,柳明誌終於停止了侃侃而談,對著女皇雙手一攤聳了聳肩膀。
“具體緣由大概就是這樣了,雖然很多事情非是我的本意,可是既然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我總不能不負責任,看著她就這樣無依無靠,孤苦伶仃的待在明王這裡寄人籬下吧。
她先前的身份搞不好令她四肢不勤,五穀不分,一下子變成了這個樣子總得給人家一個交代才行。
哪怕礙於我們身份上的緣故,不能擺在明麵上處置,私下裡我起碼得保證她們衣食無憂吧。
你也不希望我是那種不負責任,無情無義的男人吧。”
女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長長的籲了一口氣。
“太後,太妃,這兩朵野花可一點都不野啊。
尤其是太後陳婕那邊竟然還為你誕有一女!你可真是讓老娘大開眼界啊。”
柳明誌看著女皇隻是微微有些驚奇的神色心裡反而有些沒底了,走到女皇麵前默默的握住了女皇的雙手。
“婉言,你這反應也太平淡了吧,怎麼一點都沒有被刺激到駭然失色的樣子呢?
陳婕,何舒畢竟是嫣兒的皇嫂,名義上也是我的皇嫂。
有時候我自己心裡都過不去這道坎,你這反應讓我心裡沒底啊。”
女皇察覺到柳明誌話語中的落寞之意,抽出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柳明誌的麵頰。
“有什麼好糾結的,兄亡弟就嫂,姐死妹填房在民間比比皆是。
在我們金國沒有立國之前跟突厥那邊還有父亡子繼的風俗呢。
何況,此事也非出於你的本意,何舒雖然有點你自己的原因不假。
可陳婕那邊本就是為了將你綁在李曄的戰車上,給你下藥讓你意亂情迷的發生苟合的關係之後,想要攥住你的把柄。
縱然她後麵對你動了感情,你也沒有什麼值得自責的。
民間的寡婦可以改嫁,為什麼皇家的寡婦就不能改嫁?
婉言的祖母就是我祖父當時的長嫂,後來因為大祖父早逝的緣故改嫁給了祖父。
不也一樣和和睦睦,打下了金國慢慢從部落崛起立國的根基了嘛,婉言沒什麼不能理解的。
不過風俗不同,為了朝廷的顏麵,柳李兩家宗親的顏麵,此事婉言建議你還是不要公之於眾的好。
私下裡隻要你對她們兩個好不就行了,身份重要嗎?總比將來殉葬了要好吧!
活著不比什麼都強嗎?”
“你真這樣想?不認為我跟陳婕,何舒之間的事情有悖人倫?”
“李白羽都大行快五年了,讓她們兩個孤苦伶仃的困在深宮大院裡,一輩子孤獨終老才是有悖倫理好嗎?”
柳明誌重重的呼了口氣,有些複雜的目光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聽你這麼說,我心裡就好受多了。
這事你也知道了!
那你看你方才答應我的那些姿....事情?是不是?”
女皇望著柳明誌笑嗬嗬的搓著手,盯著色眯眯的目光,嬌媚的回了一個白眼。
“汪汪汪!婉言是小狗!
天色不早了,睡覺!”
柳大少臉色一僵,看著毫不猶豫轉身朝著床榻走去的女皇急忙跟了上去。
“不是!不是!婉言咱不帶這麼耍賴的啊!”
女皇直接掀開被角縮了進去,順勢把柳明誌也拽了進去,直接裹上錦被將臻首貼在柳明誌胸膛上閉上了皓眸。
“你當初也是這麼耍賴的。”
“我——我——”
女皇望著柳明誌憋屈的臉色,屈指一彈房中登時黑暗了下來,默默的依偎在柳明誌的肩頭。
“夫君,抱著婉言,好好的睡一覺!”
柳明誌聽著女皇忽然有些嘶啞的聲音,雖然不知緣由,心裡的欲念也登時一掃而空,緊緊地摟住了女皇嬌柔的玉體輕輕地拍打起來。
“為夫在呢!睡吧,睡吧!”
“答應婉言,一定要善待三國的百姓,因為他們都將是你的子民!”
“一定會的,到時候你跟師...筠瑤一左一右的監督於我,一旦我偏心,就狠狠的教訓我一頓,我保證毫無怨言,好不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