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你說的輕巧,爹打你那就是嚇唬嚇唬,打我們那是真的吊起來抽啊。
不去,不去!”
“我也不去,忙!真忙!”
“三哥有事,真有事!”
“哼!窩囊,還有再說了又不止你們三個,還有明傑三叔一起去呢,有他給你們撐腰你們怕什麼?
三叔不行不還有月兒給你們撐腰的嗎?
月兒不行不還有爺爺給咱們撐腰的嗎?
爺爺那麼久沒見月兒了,一點小錯誤爺爺肯定會幫咱們抗的。
再說了,這去青樓算什麼錯誤了?
當初你們沒聽爺爺罵老爹的時候,說老爹年輕的時候也總去嗎?
虎父無犬子,虎兄無犬弟。
就算——就算犯那麼一丟丟小錯誤,也是犯了跟老爹年輕時犯了一樣的錯誤。
兒女像爹,到哪都說的過去啊!
對不對?”
哥仨聽著小可愛一串接一串的花言巧語,明顯異動的吞了吞口水。
“真——真能抗住?”
“能抗住?”
“抗住?”
小可愛鄭重其事的拍著自己的小胸脯。
“三位哥哥放心,月兒在,沒意外!”
哥仨猶豫著對視了一眼:“反正有三叔一起呢?試試?”
“試試?”
“去就去唄,畢竟是月兒妹妹的一番好意。”
“月兒妹妹,你先在外麵等會,哥哥們去換便裝。”
“好!哦,對了,給月兒也拿一套三哥的便裝,待會月兒也去換了。”
“包在三哥身上了!”
一炷香功夫,柳承誌舉著一塊令牌,兄妹四人大模大樣的出了宮門,沒有受到絲毫的阻攔。
日頭偏西。
蓬萊酒樓外。
三個醉醺醺的提著酒壺勾肩搭背的青年被小哥兒樂嗬嗬的送了出來。
“大哥,二哥,彆看你們倆弟妹不在酒樓管事了,兄弟我說話還是好使的。
說免賬就免賬,怎麼樣,沒吹牛吧?”
“牛!嗝!牛大發了。
接下來看哥哥的,天香樓,破著一年的俸祿也必須天香樓。”
就連冷冰冰淩陽都喝的有些微醺,附和著點點頭。
“我都行!”
柳大少輕輕地打了個酒嗝:“吃飽了喝足了,確實得去天香樓,全看大哥今天給力不給力。”
“必須給力,說走咱就走。”
天香樓一樓。
小可愛坐在正廳的椅子上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看著磕著瓜子,笑嗬嗬的看著被一群風韻佳人圍在中間完全放不開的叔侄四人。
“親!親!親呢!咦!沒出息!”
咒罵叔侄四人沒出息的小可愛哪裡清楚,正是有自己這位小妹跟小侄女存在,叔侄四個才放不開架子的。
叔侄四個跟受氣包一樣呆坐在椅子上,任由一群佳人對自己揩油。
目光幽怨的相視一眼,可憐巴巴的望著不遠處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樂嗬嗬的直盯著自己叔侄四個的小可愛。
說好的請我們來,你也沒說自己一塊跟著來啊!
小可愛興趣缺缺擺擺手,將瓜子殼丟在了桌案上。
“青樓就這?沒意思!”
說完笑嗬嗬的抓起一旁一個二八佳人的小手輕撫起來。
“姐姐,你的手可真滑!”
二八佳人看著小可愛耳垂上的孔洞,摸了摸自己胸口上的銀票,強忍著笑意附和起來。
“小郎君,你的手也很嫩呢!保養的這麼好,一看就是富家千.....公子!”
“一般般啦!”
“嗝,老大,老二,兄弟我是真的喝多了,我怎麼瞅著廳中的那幾個家夥這麼像是我家的幾個兔崽子呢?”
“嗯?我瞧瞧。
嘿,是有點像啊,那邊椅子上坐著的小子還像月兒這丫頭呢,雖然穿著男裝,卻越看越像了。
醉了,真的是喝醉了!
年紀一大,不勝酒力了!”
微醺的淩陽嘴角抽搐的看著大廳裡呆若木雞的叔侄四人,還有一旁看戲的小可愛。
猶豫了一會,拉著兄弟倆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喝多了,喝多了,回家睡覺好了!”
“等等,不對,我也看著在一旁那個看戲的小子那麼像我家閨女柳落月呢?”
淩陽急忙拽著柳大少:“喝多了,看錯了,回家!”
“唔——讓我好好瞧瞧再說,本少爺看看哈!”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哈哈,沒喝多,沒看錯,就是他們幾個,還有我家老三柳明傑呢!
我就說嘛,這點酒才哪到.....”
嘴角一抽!
“到哪啊!”
嘴角二抽!
“沒看錯?”
嘴角三抽!
“宋清,你狗日的馬上給老子去把禁軍調來!
老子要清理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