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也是啊,找個地方歇歇腳完全合情合.......”
“咳咳!”
“不行,怎麼能來這裡嗑瓜子呢?這裡怎麼能嗑瓜子呢?”
小可愛看著老爹兩聲咳嗽,又要朝著自己包圍過來的大伯宋清急忙抱著廷柱縮在了後麵,探著腦袋眨巴著玲瓏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宋清跟淩陽。
“這裡不能來嗎?”
“當然不能來了!”
“那大伯你跟爹爹還有這位伯伯,來乾什麼來了?”
“我們當然是來找美......找....找瓜子嗑啊!”
“可是大伯你剛剛不是說不能嗑瓜子嗎?”
“額!額!額......大伯說錯了,我們是來找葡萄乾的。”
“呐!”
小可愛朝著方才自己所坐的位置一指:“月兒的果盤裡也有葡萄乾啊,不能嗑瓜子,我吃葡萄乾也不行嗎?”
“啊?啊!大伯說的葡萄乾不是這......老三你來,你來,你是她爹你自己說吧,老子暈乎乎的說不過她!”
喝過酒本就有些神誌不清的宋清三言兩語就被小可愛繞的有些口齒不清,不知道該怎麼答複下去。
“爹爹,你當初答應過月兒的,再也不來天香樓了,你不讓月兒來,為什麼自己跟兩位伯伯來了呢?”
柳大少火氣衝衝的臉色一僵,看著小可愛要給自己就事論事的眼神,抓了抓耳朵,撓了撓下巴。
“這個....這個....這個,你哪裡來的這麼多問題,你給老子過來。”
“唔——唔唔——爹爹講道理月兒就過去,不講道理月兒就不過去。”
“我跟你講的著道理嗎?過來!”
小可愛猛搖頭:“唔!”
柳大少一甩袖子:“你不過來老子就自己過去,老大老二,包抄過去,我不信她還能長翅膀飛了不成。”
“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成,敢來這裡鬨事。
還想找老娘貴客的麻煩,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嗎?真是壽星公上吊——自己找死。
黑狼,帶著人把這三個膽大包天的家夥包圍起來。”
柳大少剛要行動,韓媽媽熟悉的厲嗬聲便從三樓傳來,夾在其中的還有嘈雜的腳步聲。
柳大少的下意識的轉頭看去,這才發現原來天香樓,一樓,二樓,三樓早就聚集了一大波看熱鬨的人。
這些人心照不宣的沒有出聲,臉上帶著好奇促狹的眼神正朝著自己這邊觀望著。
“韓媽媽,就是他們三個想要找這幾位貴客的麻煩!”
韓媽媽本來正窩在房裡兩眼冒光的數著幾千兩剛到手的銀票,還沒有過癮就聽下人彙報,幾個人想要找剛剛一出手就是幾千兩銀子賞錢的那五位貴客麻煩。
那幾個貴客彆人不知道是什麼身份,韓媽媽豈會不知道?
雖然其中那個掏錢打賞的主讓自己有些眼熟又陌生,一時間想不起哪裡見過,可是能跟幾位皇.....大小柳公子一起尋歡作樂的人身份能一般得了嗎?
找他們麻煩,這不是來砸老娘的場子嗎?
“老娘倒要看看是哪個鱉.......陛......陛......陛...皇....皇......柳大......黃....黃大公子,奴家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您來大駕光臨了。
有失遠迎,恕罪,恕罪,恕罪啊!”
韓媽媽的神色猶如六月天,說變就變,一變再變。
從開始的‘盛氣淩人’到後來戰戰兢兢,跟以往一樣上來就依偎到柳大少的手臂上,任由柳大少的手臂鑲嵌到自己的幽深柔軟的溝壑之中。
以往這是韓媽媽為了攬客跟客人打趣的手段,那也隻不過是讓客人擦擦邊球,不會犧牲如此之大。
這一次是不抱住真不行了,她怕沒點依靠一下子自己就癱坐到地上了。
一連三個恕罪,以往的客套虛辭更是變成了韓媽媽真心實意的肺腑之言!
“柳....皇...黃公子,奴家不是有意的,冤枉啊!”
柳大少目光好奇的看著吊在自己胳膊上的韓媽媽:“黃公子?”
韓媽媽的嘴唇四下撇動眼神飄忽:“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