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碧竹看著夫君有些扭捏尷尬的神色,好奇的將耳朵湊了上去。
“夫君你說,妾身聽著呢!”
“額……馬上就該新春佳節了,萱兒這丫頭前幾日已經回來過年了,等你忙完了你回家一趟,讓韻兒去找萱兒一塊沐浴。
然後……然後讓韻兒看看萱兒這丫頭的守宮砂還在不在,但是這件事千萬彆讓萱兒這丫頭知道了!”
“啊?”
薛碧竹櫻唇微啟,目光愣然的望著神色也是尷尬不已的柳大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
當大哥的讓嫂子去檢查自己小妹是不是完璧之身,這算什麼事情?
若非深知夫君的為人,薛碧竹還真以為夫君是什麼有特彆癖好的那種人呢!
薛碧竹從愣然中反應過來,目光怪異的看著柳明誌:“夫君,你確定你沒說錯?或者在發癔症嗎?”
“沒有,你彆胡思亂想,為夫就是有些事想不通需要確認一下罷了。你把話帶給韻兒就行了,其它的你就彆管了。”
“是,妾身明白了,那妾身把堅果給你放桌子上就先回去了。”
“不用放了,為夫待會要去見一個人,你把堅果帶回去好了,順便讓小二一會把為夫的攤位給收拾了就行了。”
“好,妾身知道了,那妾身就先回去了!”
“行,累的話你跟靈依早點打烊就行了。”
薛碧竹甜笑著點點頭,帶著撒嬌意味的嬌聲道:“知道啦!”
薛碧竹的倩影消失在酒樓門口之後,柳明誌伸了個懶腰朝著捧著一本書看的麵紅耳赤的柳鬆望去。
“柳鬆,本少爺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就把書攤收到酒樓裡就行了。”
“哎!知道了少爺,您慢走。”
柳大少看著柳鬆回答自己時連目光都沒有移開書頁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朝著太子舊府的方向趕去。
來到太子舊府外,一如既往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確認沒有尾巴柳大少這才以梁上君子的身份翻身躍進了府邸之中。
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陳婕的閨房外敲了敲門:“婕兒,我來了!”
“等....等一下!”
“啊?哦!”
“進來吧!”
“好!”
兩名丫鬟早就習慣了柳明誌突然不請自來的到訪,見狀默默的對視了一眼,自覺的行了一禮退出了房間。
“咿呀……咿呀……”
陳婕坐在火爐旁抱著繈褓中的柳憐娘輕輕地晃動著,神色平靜的瞅著柳大少:“來了!”
隻是看似平靜的目光中怎麼看都有一種淡淡的怪異之色。
柳大少淡笑著點點頭,皺著眉頭裝作不經意的朝著屏風後瞥了一眼,眉頭漸漸的鬆了下來。
提起一把椅子坐到了陳婕身旁,伸手接過了繈褓中正在揮動著小手的柳憐娘,用手指撥了撥小家夥粉嘟嘟的小臉蛋:“乖女兒,想爹爹了沒有?”
“咯咯咯....咿呀.....”
陳婕起身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了柳明誌:“才一歲多,剛會牙牙學語罷了,等會說話還得一年才行呢。
今天怎麼突然過來了?”
柳明誌接過茶水淺嘗一口,神色有些遲疑的看了陳婕一會。
“那什麼,婕兒我問你一件事唄!”
“嗯?什麼事?”
“幾年前,李曄這孩子跟妖後任清蕊洞房花燭夜的第二天,宮女有沒有把任清蕊的貞潔帕給你送過去驗看?”
陳婕俏臉一怔,反應過來帶著一抹不自然的窘迫之色白了一眼柳大少:“好端端問這種事情乾什麼?”
“有一樁案子跟這件事有點牽連,為了破案就來問問你知不知道一些關鍵的事情。”
陳婕嬌嗔的暗啐了一聲:“胡說八道,什麼案子能跟倆孩子洞房花燭夜的......那什麼東西有關係。”
“哎呀!什麼案子你就彆管了,你就說見到沒見到!”
陳婕看著柳明誌不似作偽的模樣,聲如蚊蠅一般回了一句:“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