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樹弟弟這等親昵的稱呼,鬼才曉得這位小婦人跟陛下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若是那種男女之間的關係,就算是沒辦法擺到台麵上,這種女人也不是自己能夠看得了的。
否則眼睛被挖了倒不至於,受點苦頭估計是避免不了的了。
柳大少看著老王飄忽不定的眼神,也猜到了他的內心所想。
揉著鼻子悻悻的笑了笑:“是是是,陶姐姐教訓的是,下次再碰見這種老不正經的客人,小弟寧願渴著也不掙那幾個銅板了。
這位老先生,方才你要求的卦象在下已經跟你解說了,慢走不送!”
老王忙不吝的點點頭,抱了一拳:“多謝小先生,有緣再會。”
話畢王賀正頭也不回的朝著宮門的方向趕了過去。
“陶櫻姐姐啊,你這張嘴可真夠厲害的,人家好歹也是老人家了,多少給人家留點麵子啊。”
“這種不正經的老東西,你越是跟他客氣,他就越以為你好欺負。
那個時候可就不是直勾勾的盯著姐姐的胸口看這麼簡單了,誰知道他背地裡會不會乾什麼見不得人的惡行。”
“這倒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做人有時候還是裝的惡一點好啊。
不過也給小弟提了個醒,以前陶姐姐你跟小弟說話總是輕聲細語,軟糯糯的恨不得能把人骨頭都融化了。
今天才知道姐姐這張嘴竟然如此厲害,小弟以後可得注意了才行,以免某天也被姐姐你劈頭蓋臉的罵一頓可就難堪了!”
柳大少口上說的客氣,可是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小俏婦輕搖扇子之時暴露出來的白皙胸口。
目光比之老王方才的樣子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於小俏婦今日的穿著打扮,柳大少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詞彙來形容描述。
隻能說是非常的哇塞。
要多哇塞有多哇塞。
小俏婦對於柳大少直勾勾的目光,非但沒有遮擋的意思,反而將方才因為老王才提起遮擋肌膚的雲紗又落了下去,搭在藕臂的臂彎之上,扭動著腰肢好似步步生蓮朝著柳大少走去。
一把將柳大少從躺椅上拽了起來,隨意推到了一旁的凳子上,自己則是毫不客氣的斜躺了上去,登時勾勒出了俏佳人凹凸有致,曼妙玲瓏的身段。
俏佳人一手托著香腮,一手搖動著輕羅小扇,笑盈盈的對著柳大少拋了個媚眼。
“這才哪到哪啊,姐姐的嘴還能更厲害的喲!
姐姐家那個不中用的老東西出遠門了,晚上翻牆去我家姐姐讓你試試如何?
你敢嗎?”
柳明誌坐在凳子上,吊兒郎當的朝著支撐涼棚的架子上一倚,戲虐的跟小俏婦對視著:“我有什麼不敢的,你敢讓我去,我就敢去。
隻是陶姐姐你知道為什麼拿筆杆子的讀書人造不出攻城器械,斬馬闊刀插不進劍鞘裡麵嗎?”
“為什麼?”
“因為專業不對口啊!再精致的劍鞘,強來也會被闊刀撐壞的!
你說呢?是不是這個道理?”
俏佳人愣了一會,臉上難得露出了一抹淡紅,暗啐了一聲。
“沒見過,誰知道是不是匕首呢!”
“姐姐這就有點偏見了,匕首怎麼了?短小精悍的匕首用好了,一樣可以一招製敵啊!
這凶器厲害不厲害,主要還是看使用的人來的。”
“呸....姐姐看你就是嘴厲害罷了!”
“那你說的了,真厲害起來比你不知道.........”
“先生,你們誰是算命先生啊?”
“我是我是,客人你坐。
算前程五文錢,算姻緣十文錢,算家人祈求平安十五文錢。
坐坐坐!”
見到柳大少有客人上門,小俏婦將自己的雲紗又提了上去,躺在椅子上假寐著聽著柳大少給一臉老實相的客人胡謅八道起來。
也不知道今天吹的什麼風,柳大少的客人是一波接著一波。
等到最後一個客人離去,天色已經遲暮。
小俏婦也在柳大少戀戀不舍的目光中搖著小扇歸家了。
翌日東方見白。
柳大少在齊雅,雲清詩兩姐妹的服侍下換上了輕薄的長袍,悠悠蕩蕩的朝著皇宮的方向趕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