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掀開錦被,露出了陶櫻無暇的**,柳明誌拿起衣物朝著陶櫻玉體上遞去。
“你……你要乾什麼?士可殺不可辱!”
柳明誌淡淡的望著陶櫻驚慌的神色,隨意的笑了笑。
“老老實實的穿好衣物,否則我明天把你光溜溜的屍體掛在城門上供人瞻仰。”
“你——卑鄙!”
“多謝誇獎,穿!”
也不管陶櫻同意與否,柳明誌直接拉起陶櫻抱在自己的懷裡,將挑選出來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強行給其穿在了身上。
片刻之後,柳明誌看著穿戴整齊一臉不忿的陶櫻,淡笑著點點頭。
“不錯嘛!看來本少爺眼光還是有點實力的。”
言畢,從懷裡摸索出一瓶金瘡藥的瓷瓶,捋起陶櫻左臂上的雲落袖,將一些灰色的粉末朝著陶櫻手臂上的傷口倒去。
“嘶……”
“忍一忍,一會就不疼了!”
“柳明誌,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柳明誌沒有理會陶櫻的疑問,先將瓷瓶收入腰間,又把兩把匕首藏到了袖口之中,走到火爐前倒了一杯茶水朝著屏風外走去。
陶櫻猶豫了一下,還是踏上了自己的繡花鞋,一臉迷茫的跟了出來。
柳明誌翹起二郎腿端坐在凳子上,淺嘗了一口茶水似笑非笑的望著門外。
“諸位,既然到了這麼久了,還不現身一見嗎?
偵查了這麼久,還沒有確定本少爺是一個人來孤身赴約的嗎?
昔年在地下世界大名鼎鼎的諜影,什麼時候行事起來變得這麼膽小如鼠了?”
陶櫻怔然的看著柳大少盯著房門似笑非笑的模樣,不知道他在搞什麼把戲。
自己早就告訴他了,在自己的安排下今晚不會有任何人敢來自己的閨房,他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門有什麼可說的?
柳明誌將杯中茶水一飲而儘,隨意的咂咂嘴角。
“諸位,這就沒意思了啊。
從本少爺入府到現在近乎兩個時辰,以你們諜影的實力彆說將這座宅子周圍的情況地毯式的偵查一遍了,就算查遍京城中的每一個角落也綽綽有餘了。
我帶沒帶人來,兩個時辰都查不出來,你們諜影的實力未免有些名不副實了啊!”
陶櫻看著柳大少坐在凳子上依舊對著空氣自言自語的模樣,雖然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可是還是不由自主的感覺到汗毛炸立,總覺得有什麼人在暗中盯著自己。
“你……你是不是有病啊?這房間裡明明隻有咱們兩個人,你到底在跟誰說……”
一道爽朗的聲音打斷了陶櫻的話語,由庭院內傳入了閨房之中。
“哈哈哈,不愧是並肩王,心思竟然如此縝密,不才佩服!”
衣衫呼嘯聲在閨房周圍四麵八方響起,此起彼伏的傳入了閨房之中。
在屋外回廊下燈火的映照下,一道道身影好似憑空出現一樣,忽然閃現在閨房周圍,黑影映照在門窗的宣紙之上,好不詭異。
陶櫻愣愣的看著門窗上那些猶如鬼魅一樣忽然出現的密集黑影,淒厲尖叫一聲朝著坐在凳子上的柳大少撲了過去,趴在柳大少懷裡頭也不敢抬,手臂顫巍巍的指著房門的位置。
“鬼!有鬼!”
柳明誌放下茶杯,輕輕的拍著陶櫻的後背,目光平靜的掃視著閨房四周的身影。
“並肩王這個稱呼好久沒有聽到了,從閣下口中又一次乍聞,不由得有些唏噓啊。
兩年多不見,雖然覺得閣下的聲音有些耳熟,卻也分辨出閣下是哪一位了!
影主?風雷雨電四**王,?子醜寅卯……十二影護法?不知閣下是哪一位前輩?
既然來了,不如進來坐下喝杯茶,一敘舊情!”
緊閉的房門無風自開,令本想偷瞄一眼到底是什麼情況的陶櫻看到後再次尖叫一聲,縮在柳明誌懷中瑟瑟發抖起來。
“真有鬼!”
一個鬥篷罩麵的黑袍人緩緩地走進了房中,鬥篷下精光閃閃的雙眸詫異的看著坐在凳子上盯著自己神色平靜的柳大少。
“老朽辰影,見過並肩王。
並肩王似乎一點不意外老朽的出現呢!”
柳明誌淡淡的嗤笑了兩聲:“若是不知道閣下以及諸位好漢早晚會來的話,我又何至於在這裡夤夜靜候呢?”
聽到辰影說話聲,又壯著膽子轉眸偷瞄辰影是什麼人的陶櫻聽到了柳明誌的話語,嬌軀猛然一顫,下意識的朝著柳明誌的雙眼中看去。
望著柳明誌看著辰影那副勝券在握,毫不意外的神色,不由的有些迷茫了。
她忽然覺得,柳明誌之所以留下來與自己恩愛纏綿,行巫山**的事情,並非是因為自己的挽留,更不是因為沉迷自己的美色。
而是因為他想要借著自己的身份等該來的人而已。
愣愣的看著柳明誌,陶櫻芳心一酸:“從……從始至終,你都在利用我,對嗎?
我的身份是什麼,對你來說也根本不重要,你隻是在利用我等他們到來,對嗎?
哪怕你跟我行歡愛之事,也是你的算計,對嗎?
從進房間之後,你一直都在算計我,是不是?”
柳明誌身體一繃,看著陶櫻望著自己黯然神傷的目光,眼中閃過一抹愧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