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想京城天氣如此嚴寒惡劣,學生到了京城之後,攤位上客人因為天氣嚴寒,一直門可羅雀。
本想回到外城裡暫居的客棧安歇一下取取暖,路過先生卦攤之際,正好聽到了先生夫人的吆喝聲。
心中本就彷徨,鬼使神差的便走了進來,想求個安慰!
想不到竟然遇到了先生這等高人,晚輩佩服之至。
敢問先生,學生之前程如何?”
柳明誌沉默了一會,從袖口取出那張剛剛遞給俏佳人的五十兩銀票,默默的放在了桌案上。
“隻要小郎君潛心進學,前途自然不可限量。
呐,寫個借據吧!”
“啊?先生這是何意?”
柳明誌目光促狹的看著神色怔然的少年郎,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怎麼?堂堂一府解元郎,不會想要借錢不還吧?”
少年郎能高中一府解元,自然不是愚魯之人,稍加思索便明白了柳大少話中的深意。
看著推到自己麵前的五十兩銀票,眼眶漸漸發紅起來。
拿著手中的毫筆猶豫再三,在宣紙上揮寫了起來。
片刻之後,少年郎在宣紙上蓋上了自己的印章,恭恭敬敬的遞到了柳大少麵前。
看著底款上林翰之三個大字,柳大少眼裡閃過一抹果然如此的笑意。
林翰之顫巍巍的將銀票收在懷裡,對著柳大少躬身行了一個大禮。
“先生再造之恩,晚輩不勝感激,今生今世沒齒難忘。
如果天恩垂憐,學生得以高中,來日定然加倍償還先生今日之恩情。”
“好了好了,以後切莫不要再粗心大意了。
金銀雖是俗物,可是卻可保衣食住行無恙也。
若非偶遇,你這位一府的解元大才,有朝一日可能就要凍死在街頭無人知曉了。
先不說朝廷損失了一個大才,你家中父老鄉親的殷切盼望你就無法償還。
回去吧,好好用功讀書等著明年的春闈會試,山人等你高中之後來還我五十兩資助之資。”
“是,學生再謝先生再造之恩。
學生林翰之告辭。”
“等等!”
“嗯?先生還有何事?”
“卦錢給了啊!十文錢,不多要你的!”
“是是是,學生一時激動忘記了。”
林翰之在身上翻找了一遍,最終隻找到了八個銅板,神色尷尬的看著柳大少,朝著懷裡的銀票摸了過去。
“算了算了,看你是山人第一個客人的麵子上,八個銅板就八個銅板吧!”
“是是是,又讓先生見笑了!”
“交給內人就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林翰之恭敬的點點頭,將手裡的半個銅板放到到了陶櫻麵前喝茶的矮桌上。
“先生夫人,見笑了,學生告辭,有緣再會。”
陶櫻愣愣的看著麵前的八個銅板發呆起來,等到少年郎林翰之消失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看著不知何時又伏案開始奮筆疾書的柳大少,陶櫻嬌顏驚愕的朝著柳大少的卦桌旁走去,拿起了寫著一個大大問字的宣紙仔細翻看了起來。
然而不論陶櫻怎麼看,這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宣紙,加上一個少年郎寫在上麵的問字,除此之外,再無任何東西。
神色迷惑不解的將宣紙放回了遠處,陶櫻看著不時扣著下巴嘿嘿笑上幾聲的柳大少,屈指點了一下柳大少的肩膀?
柳大少毫筆一停,仰頭朝著陶櫻望去:“好姐姐,又怎麼了?”
“你……你認識那個少年郎林翰之?”
“不認識啊!今天第一次見麵!”
“那你怎麼對他了解的那麼清楚的?”
“好姐姐你這話說的,本少爺當然是算出來的了!
這點吃飯的本領都沒有,本少爺憑什麼敢在這裡擺攤算卦啊?
你是不是傻?他來算卦測字,我自然是從問字上測算出來的唄!”
俏佳人杏眼一瞪:“呸!胡說八道。
就你那點長短我還不了解?你怎麼可能算的出來?”
柳大少舔著嘴唇幽幽一笑,抬手在陶櫻的翹臀上拍打了一下。
“好姐姐,你既然那麼了解我,你說說小弟的長短如何?”
陶櫻一把捂住自己被拍打的部位,退後幾步嗔怒的看著柳大少:“你……無恥,老娘說的是你的道行!”
“小弟我說的也是道行啊!那好姐姐你以為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