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誌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然而女皇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皓目中隱藏了對兒女們安危的擔憂之情。
“話雖如此,可是萬一諜影的人狗急跳牆,把他們一起擒獲來要挾你的話怎麼辦?
他們是生活在暗中的殺手,不會講所謂的道義跟身份。
為了達到目的,向來是不擇手段。
婉言還是擔心他們獨自離開京城後的安危會受到威脅。”
柳明誌攥著女皇的手背輕輕地拍了幾下,給其一個一切放心的眼神:“婉言,雖然你麾下的提督司跟諜影的密探當年沒少打交道。
可是你不見得有為夫更了解諜影的心性跟手段。
他們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複辟李家皇朝。
恰恰就是這個目的掣肘了他們,令他們不敢輕而易舉的對月兒,承誌他們這些兄弟姐妹開刀。
放心吧,你是孩子們的娘親,為夫也是孩子們的親爹,豈會拿兒女們的性命安全當做兒戲?
沒有十足的把握,為夫斷然是不會做出這個決定的。
這也是我經過深思熟慮以後才決定下來的。”
女皇皓眸靜靜地凝視了柳明誌片刻,看著他臉上堅定不移的自信之色,這才猶豫著點點頭。
“好吧,既然你已經經過了深思熟慮,婉言也就不再多言了。
婉言相信你是不會坑害自己兒女性命的。
但是有一點!”
“嗯?儘管說。”
女皇抓著柳大少的右手朝著自己的櫻唇中送去,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隱隱有血絲浸出。
“沒良心的,婉言對你的感情海枯石爛,忠貞不移,但是女兒要是出了一點事情,婉言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我會恨你一輩子。
包括月兒之外的任何一個孩子出了意外,不但婉言,韻兒妹妹,蓮兒妹妹,嫣兒妹妹她們也會恨你一輩子的。”
柳大少齜牙咧嘴的揉著手上留下一排整齊牙印的傷口,沒好氣的瞪了女皇一眼。
“為夫算是發現了,有這些小兔崽子在,為夫在你們心目中是一點地位都沒有了。”
女皇看到柳大少手上清晰的牙印,眼中閃露著濃濃的後悔之意,一把將柳大少的手心拽到自己高隆的小腹上,從袖口取出一瓶金瘡藥倒了上去。
女皇瞄了一眼吸著涼氣的柳大少,眼中有些尷尬窘迫:“婉言以為你會躲的!”
“為夫以為你不舍得咬呢!哪想到你心這麼狠呢?”
細心的將粉末擦拭在自家男人的傷口上,女皇嬌憨的笑了笑。
“不生氣了好不好,等婉言肚子裡這個折磨人的小家夥出生了,養好了身子以後婉言好好的補償補償你。”
“補償?怎麼補償?
傷口是小,心痛是大。
你把本少爺的心傷了你知不知道?”
女皇四下掃視了一眼,微微起身湊到柳大少耳邊呼了一口淡淡馨香的熱氣。
“以後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婉言任君處置。”
“咕嘟……嗯哼……真的?”
女皇神色嬌羞的微微頷首。
“嗯!”
柳大少見狀,猶如打了雞血一樣神色亢奮的看著嬌羞無限的女皇,將自己完好如初的左手湊到女皇紅唇旁邊。
“那什麼,婉言呢!
你要不再給為夫的左手來一口唄,狠狠的咬一口,咬的皮開肉綻,鮮血飛濺為夫都不怪你。
不然的話為夫這心裡不踏實啊!”
女皇櫻唇抽搐了一下,皓眸狠狠的剜了舔笑的柳大少一眼,輕輕起身一手托著腰肢朝著自己的閨房走去。
“犯賤!”
柳大少笑眯眯的輕撫著手上冰涼的傷口,看著女皇的倩影轉身笑嘿嘿的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這牙印就是財富密碼,妥妥的可以解鎖更多姿勢的財富密碼。
要是每個娘子都能因此……不敢想,不敢想呢!”
柳大少剛到書房坐下沒有一刻鐘功夫,鶯兒所出的乖女兒柳芸馨一如既往的端著一疊奇形怪狀的糕點笑眯眯的跑了進來。
“爹爹,你回來了,吃糕點了。”
柳大少放下手中的毫筆接過芸馨乖女兒親手做的糕點,樂嗬嗬將其抱到了懷裡用大氅包裹住這丫頭正在健康成長的小身體,抬手擦了擦這丫頭額頭上的灰痕。
“馨兒,爹爹跟你說幾次了,以後再從廚房出來,一定要把大氅或者夾襖穿上,萬一感染了風寒的話,可是要喝又苦又難喝的湯藥的哦。”
柳芸馨粉嘟嘟的小臉蛋一癟,忙不吝的搖搖頭。
“不喝藥,芸馨不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