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宋陽小哥倆聽到身後親兵的說話聲,立刻變得正色了起來。
柳乘風跟宋陽對視了一眼,輕咳了兩聲步伐穩健的朝著十幾步外的親兵走了過去:“把他們帶過來。”
“遵命,總兵稍候。”
親兵轉身朝著一旁的車駕跑去,片刻之後在親兵的引領下十名沙俄國的降卒被帶到了柳乘風小哥倆的身前。
十名沙俄國降卒望了一眼不苟言笑的柳乘風哥倆,戰戰兢兢的行了一禮,口中說著相當流暢的漢話。
“我等參見大龍使團正使總兵官,參見副總兵。”
柳乘風平靜的回了一個鼻音:“嗯!”
宋陽見狀立刻上前一步掃視了一眼身前神色不安的十個沙俄國降卒:“耶夫斯,蒙汗夫,普為其……你們十個聽著。
本將軍再次鄭重其事的跟你們說一次,本將軍與柳總兵此次來你們沙俄國是來與你們沙俄國的女皇帝陛下友好邦交來了,並不是來跟你們刀兵相見來了。
你們無須擔心咱們會兵戎相見,也不用故意再給我們大龍使團指出錯誤的路線。
先前因為蒙汗夫故意指錯路線的行為,我大龍使團已經多耽擱了兩個月的光景,麵臨著糧草耗儘的危機。
本將軍希望你們此次能夠識時務一些,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本將軍跟柳總兵的底線。
否則的話,等待你們的可就不止是簡簡單單的一些刑罰了,而是一些會讓你們明白什麼叫做死都是一種奢求的懲罰。
本將軍言儘於此,勿謂言之不預也。”
柳乘風見到宋陽言畢,扶著腰間的君子劍在十名沙俄國降卒麵前踱步著。
“宋副總兵的話你們都聽到了,本總兵也就不再浪費口舌了,本總兵就問你們一句話,前麵籠罩在鵝毛大雪中的城池是不是你們的王城格勒城?”
耶夫斯十人跟那些沙俄國降卒被俘虜之後,在大龍修建了多年的城牆,早已將漢話掌握了十之**。
聽完了柳乘風哥倆的話語耶夫斯十人神色糾結的對視了一眼,看了一眼哥倆詢問的目光,猶豫了許久還是沒有人開口答話。
噌的一聲嘹亮的劍吟回蕩在風雪之中,宋陽的布滿老繭的大手提著手中的長劍指向了耶夫斯十人。
“其實本將軍完全可以派遣一路斥候去前麵的城池打探消息,屆時一樣可以知道前方的城池乃是何地。
之所以會再次詢問你們,既是為了節省時間,亦是因為我大龍天朝乃是禮儀之邦,素來講究上天有好生之德,打算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
本將軍手中的寶劍還沒有飲過血,你們要是再如此的不識時務,本將軍不介意拿你們的首級為我的手中寶劍開鋒。
還是方才那句話,你們幾個無論說不說,本將軍都可以知道前方的城池是不是你們王城的格勒城,再問你們不過是想放你們一條生路罷了。
若是你們實在想求死,本將軍不介意成全你們。
本將軍再問你們最後一次,前方的城池是不是格勒城?”
耶夫斯十人看著宋陽眼中森冷的殺意,瞬間感覺到比迎麵吹來的寒風更加刺骨的寒意。
本就因為風雪交加而有些哆嗦的身體此時更是不受控製的顫抖了起來,望著宋陽的目光不由的有些飄忽,他們心裡明白了,倘若再敢不乖乖聽的聽話,宋陽真的會殺了他們。
十人再次對視了一下,目光默默的交流著。
大龍的副總兵說的沒錯,無論自己等人指路與否,隻要派人去前麵打探一下消息,大龍的兵馬一樣可以知道前方的城池是不是格勒城。
若是自己等人再不說的話,今天怕是小命休矣。
眼神交流了片刻,其餘九人的目光定格在了耶夫斯的身上。
感受著同伴們惶恐不安的目光,耶夫斯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看向了柳乘風。
“柳總兵……你敢對天發誓,你們大龍真的不是來與我們沙俄國交兵的嗎?”
柳乘風神色無奈的搖搖頭:“耶夫斯,你見過隻帶了三千兵馬就敢攻打一國王城的將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