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陽聽到了柳乘風的答複,嘴角揚起一抹難以名狀的笑意。
這種飽含深意的笑意從宋陽這種年齡的少年身上流露出來極不相符,卻又給人一種理應如此的感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人對一個未曾謀麵且全身好似籠罩著迷霧的女子感興趣乃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如果一個男人說自己對女人沒有興趣,那他十有**是在說謊,剩下的一成便是存在特殊的情況。
對一個女人感興趣不算什麼,隻是到時候你可千萬彆色迷心竅,色令智昏就行了。
否則,這個女人非但不會令你心情愉悅,反而會成為會要了你命的存在。”
“嗬嗬,陽哥你就放心吧,本少爺在京城的時候什麼樣傾國傾城,千嬌百媚的絕色佳人沒有見過。
遠的不說,就說我娘親跟眾位姨娘,以及我大姐,二姐和下麵的諸多小妹,無一不是各有千秋姿色上乘之人。
跟她們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小弟還不至於因為沙俄國的一個小女皇就色令智昏吧。
前麵的那些話小弟聽著還頗為認同,至於後麵的那些話從你這個年紀的人嘴裡說出來,小弟實在覺得彆扭。
你跟孫家姐姐還沒成親的吧?哪裡來的這麼多大道理?”
“為兄現在自然是悟不出這麼深刻的道理,都是聽我家老頭子說的唄。
不過你話說的可不要太滿了,雖然這個沙俄小女皇的相貌與咱們大龍的女子截然不同,但是絕對是一位姿色不下於諸位嬸母的妙齡少女。
你見了就知道了,但願你見了她之後還能牢記你方才說的話,彆被打臉哦!”
“聽你這麼說,無論姻緣成不成,本少爺都得好好的見一見了,要不然的話本少爺在京城十大名樓裡潛心靜學的辛苦不就白白的浪費了嘛。
前前後後可是花了好幾千了銀子呢!”
宋陽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操!你好歹也是我大龍天朝的皇長子殿下,不過是幾千兩銀子而已,你能不能彆這麼沒出息?”
“不過幾千兩銀子而已?宋陽你是真的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本少爺我一個月的薪俸加上內務府的供養一個月也才一百八十兩銀子。
以你現在檢校遊騎將軍的官職,一年的俸祿,絹,帛,糧,銀兩這些加一起全部折合成銀子也才六百二十多兩。
我爹在蓬萊酒樓外擺攤算卦,一天能掙一錢銀子的茶水錢都是多的了。
你覺得幾千兩銀子很少嗎?”
“對為兄而言當然是不少了,然而對於你這位皇長子來說不過是毛毛雨,灑灑水好不好?天下都是你家的,你至於那麼在意嗎?
就說二爺裡手指頭縫裡漏出來一點給你們兄弟幾個,都比為兄一輩子的俸祿多。
二爺讓咱們幾個去天香樓喝花酒,哪次不是一擲千金。
月兒妹妹以前請咱們去喝花酒的時候,荷包裡光銀票就有好幾萬兩,你這位當哥哥的總不至於比妹妹差吧?”
柳乘風臉上一僵,轉頭幽幽的看了宋陽一眼無聲的長歎一聲。
“合著陽哥你是從月兒那裡覺得我柳乘風很有錢的啊!”
“大哥比下麵的妹妹有錢,這想法難道不合理嗎?”
“唉,大哥,不是一家人,你是不知道一家人的難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