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見狀自討沒趣的撓了撓頭,眼中含著精光朝著大開的房外瞥了一眼,樂嗬嗬的直接將手裡的牌打了出去。
“八筒。”
“吃。”
“且慢,不好意思了幾位兄弟,屁胡也是胡,掏錢掏錢。”
“臥槽,何大哥你確定你沒有偷看我的牌嗎?本總兵怎麼覺得你就在等我這一手牌呢?”
“總兵,牌品,要有牌品。這可是你自己方才親口說的,你總不能賴賬吧?打牌嘛,有輸有贏的很正常的事情啊!”
“話雖如此,可是本總兵總覺得有些巧了。算了算了,本總兵也不差你這一錢銀子,給你。”
“嘿,總兵這話說的好像末將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得,不就是一錢銀子嗎?末將不要了,咱們重新來過。”
柳乘風幾人互相戲言間,大雪席卷紛飛的過廊下三個沙俄人好似有些偷偷摸摸的朝著柳乘風他們八人所在的房間張望著。
三人中一個懷抱畫板的老者看著房間內圍坐在一起打麻將的八人本能的愣了一下:“咦?怎麼會這麼多人,而且他們長得好像都一個樣子啊!這些人哪一個才是大龍的皇長子柳乘風啊?
這……這這……這弄不清身份本畫師該畫誰的畫像給女皇陛下交差啊?”
“列格大師,咱們現在沒辦法出麵去問他們的身份,要不把能看到正臉的這些人一塊畫了吧?”
“這……這會不會太浪費時間了?”
“是有些浪費時間了,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咱們總不能直接找到大龍國的正使總兵官柳乘風對其明言相告,是我皇想要他的畫像吧?
我皇陛下不要顏麵的嗎?事到如今,咱們也隻能自己受點累了。”
“額,也是,那就把能看到正臉的人全都畫一下吧!至於畫作裡麵有沒有大龍國的正使總兵官全看天意了。”
“辛苦列格大師了,我們兄弟倆為你撐傘,你儘管作畫便是,有什麼需要直接交代我們兄弟就行了。”
鵝毛大雪斷斷續續的籠罩了格勒王城兩天半的時間才停息下來。
短短兩日半的光景格勒王城內外皆被大雪覆蓋,放眼望去銀裝素裹分外妖嬈,給人一種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的感覺。
翌日,柳乘風等人全部換上了合體的正裝,因為今日便是沙俄的小女皇在克林姆王宮接見大龍使團的日子。
沙俄國國賓館外柳乘風七人分彆乘坐上了三輛四個車輪的豪華馬車,馬車碾壓著積雪慢悠悠的朝著沙俄國的王宮方向駛去。
柳乘風探著身子打量著街道兩側林立的民房,隨意的掃視了一下街道周圍簇擁在一起朝著自己等人指指點點,交頭接耳的沙俄人便重新坐了回去瞥了一眼同車的宋陽。
“陽哥,沙俄國的天氣比起咱們大龍的新府,北府兩地還要惡劣一些啊,按照時間來算,現在北府,新府兩地估計才剛開始降雪,沙俄國卻已經被大雪覆蓋了。
而且你發現沒有,這些沙俄人無論男女老少似乎體格都很壯碩啊!
有些女子看著年齡不大,可是身高卻幾乎已經與咱們這些男子漢大丈夫持平了。
尤其是沙俄國的男人,幾乎都比咱們大龍兒郎高大壯碩很多,他們要是全副武裝起來,戰鬥力如何先不說,僅僅就士氣而言就是一股不小的壓迫感。”
宋陽瞄了一眼把沙俄人情況分析的頭頭是道的柳乘風,臉色無奈的揉了揉眉頭。
“大總兵,你現在該考慮的當是見了沙俄女皇之後該怎麼討取人家佳人歡心的事情,而不是在這種不該咱們考慮的事情上費心勞神。
此次出使沙俄國邦交的意義非凡,並非僅僅隻是邦交成功了就可以功成身退了,裡麵還有著你的終身大事啊!
事關你以後大半輩子的幸福,你能不能上點心呀!”
“知道了!知道了!不管怎麼著你也得等本總兵見了人以後再說後麵的事情吧?
萬一這個伊麗莎白·瑟琳娜長得歪瓜裂棗,一副尖酸刻薄樣,本總兵總不能也同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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