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重重的一拍雙手:“既然可行就好,那咱們就分彆派遣精銳的斥候弟兄與金雕傳書兵分兩路傳書給呼延老弟,讓他一接到傳書馬上調集兵馬展開進軍羅馬國的事宜。
事已至此,刻不容緩,地圖。”
“得令!”
兩旁的親兵馬上抽出了背後的竹筒,將一張碩大的地圖就地鋪展在了張狂這些將領的麵前。
張狂幾人立刻蹲在地圖旁默默的審視著地圖上地勢路線,片刻之後張狂屈指重重的點在了地圖上麵。
“諸位兄弟,咱們在大食國待了一年左右,也經曆了大食國的冬天,彆看現在法蘭克國的墨洛溫王城上空大雪紛紛,可是大食國的巴格達王城現在卻是暖如初春的天氣。
如此天時,對於呼延督軍那邊來說正是大舉用兵的最佳時機。
尤其是羅馬國與大食國互相毗鄰,呼延督軍統領兵馬從大食國的巴格達城奔襲到羅馬國的坦丁王城充其量也不過半個月上下的時間。
而亞克力及其麾下的兵馬想要從法蘭克國撤回到羅馬國,至少也需要二十五天乃至一個月之久。
老夫說的這還是道路暢通適合行軍的前提下,若是加上風雪的阻礙,亞克力與其麾下的五萬兵馬想要回到羅馬國估計要多消耗五天至十天的光景。
如此一來,隻要天佑我大龍天朝,能讓呼延督軍及時接到咱們的金雕傳書,那麼呼延督軍完全可以繞道迂回過去羅馬國的王城,率領兵馬在羅馬軍團撤軍的中途埋伏起來,打亞克力這個小人一個措手不及。
要知道亞克力麾下的羅馬軍團可是以步卒為主,呼延督軍麾下的兵馬卻是以騎兵為主。
如今這種情況下,若是能埋伏起來打亞克力軍團一個措手不及,騎兵圍剿衝殺毫無準備的步卒軍團簡直就是單方麵的屠殺。
再加上炮手用步兵炮在側援助,拿下羅馬軍團對於呼延老弟來說必然能將我方將士的折損減小到最低。
不過這隻是老夫往好地方的猜想而已,畢竟現在的天氣極大的影響了金雕辨彆方向的能力,傳書能否及時到達呼延督軍的手裡,誰也不敢保證啊!
這是老夫的想法,你們誰還有不同的建議嗎?”
耶魯哈沉吟了許久,解下腰間的旱煙袋跟方才的張狂一樣,點燃煙葉默默的吞雲吐霧。
一鍋煙絲燃燒殆儘,耶魯哈目含精光的看向了張狂:“大帥,你自己也說了,這隻是咱們單方麵的猜想罷了,傳書能否及時送到呼延老弟的手裡可是一個未知數呀!
如果傳書不能及時送到呼延老弟的手裡,再繼續以此想法用兵的話,那就不是呼延老弟率領兵馬埋伏起來,打亞克力麾下的羅馬軍團一個措手不及了,而是呼延老弟以及其統領的兵馬將會被已經先一步奔逃回羅馬國的亞克力截斷了後路。
若是被截斷了後路,糧草必然會供應不上,而一旦糧草無法及時供應,那可是會出大亂子的啊!
屆時呼延老弟想要突圍出去,勢必要與亞克力軍團展開正麵交鋒,在糧草不足的情況下與羅馬國展開正麵交鋒,那麼我方將士的折損反而要比等到亞克力軍團回到羅馬王城之後的正麵進攻還要慘重。
畢竟糧草充足與糧草短缺這兩種情況下,主將所要考慮的用兵步驟往往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相當不錯的計劃,但是這裡麵賭的成分同樣很大,如果賭輸了的話,呼延老弟那邊的損失十有**要超乎咱們的預估。
末將覺得,在咱們占有絕對優勢的前提之下,還是不要冒險行事的為好。
畢竟就算是正麵進攻羅馬國的城池,呼延老弟也有大食國的三萬兵馬充當我方將士的馬前卒,完全可以將我方將士的損失減到最低。
既然有十拿九穩的辦法在手,咱們何必要冒險去求那個十全十美的計劃呢?
所以老夫覺得還是讓呼延老弟穩打穩紮的率領我軍將士,逐步攻下羅馬國更為妥當一些。
大帥,諸位兄弟意下如何?”
一群將領收回盯著地圖上路線的目光,麵麵相覷的對視一眼,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附議誰的對策更好一些。
大帥說的有道理,副帥說的同樣也有道理。
二人都是為了己方的利益著想,孰的想法更勝一籌一下子很難做出決斷呢!
張狂再次抽出旱煙袋裝滿煙絲對著耶魯哈的煙鍋引燃:“耶魯兄你的計劃確實比老夫的更穩妥一些,但是也給老夫提醒了一個新的思路。”
“哦?末將願聞其詳。”
“耶魯兄,老夫方才所講計劃中的弊端耶魯兄你一一提及了出來,老夫也不否認確實是我考慮的太理所當然了一些。
既然老夫這個計劃裡的弊端就是咱們的傳書能否及時的傳到呼延老弟的手裡與否,那麼在咱們誰都不敢保證的前提下,完全可以退而求其次,以達到十全十美的結果。
比如,拖延住亞克力軍團撤軍奔赴羅馬國的速度,為呼延老弟的行動爭取出來有力的時間。
現在亞克力軍團偷襲得手之後逃離法蘭克國已經有些日子了,我軍攜帶大批的輜重器械確實是追不上他們的步伐了。
可是我軍若是僅僅以騎兵弟兄輕裝簡從的進行追擊呢?這對我西征大軍身經百戰的將士們而言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嘶——大帥的意思是襲而不攻,隻需拖延他們的行軍速度?”
“沒錯,咱們隻需要調遣五千精銳鐵騎,就足以拖住亞克力軍團五萬兵馬的回撤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