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有緣無分,也得跟人家當麵說清楚吧!”
柳明誌神色悵然的將見底的粥碗放到了桌案上,掏出手絹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湯汁:“為夫該說的在幾年前就已經跟她說過了。
大道理,小道理該講的也跟她一次次的講過了,可是這丫頭就是一個死心眼,為夫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才好。
韻兒呀!為夫今年都三十九了,她隻比咱們兒女中最大的孩子依依,菲菲,乘風他們姐弟大了四歲上下。
咱們百年之後,人家就算不再是佳人如玉的妙齡,也隻不過剛剛過了半老徐娘的年紀。
真發生點什麼,這不是害了人家姑娘一輩子嗎?
為夫不否認自己絕對不是那種不喜好美色的人,可是做人咱也得有個底線不是。
難道非要跟那些達官顯貴,名門望族中已經風燭殘年的家主一樣,娶一個與自己女兒年齡相差無幾的嬌滴滴小美人後沒幾年就撒手人寰了。
然後留下人家一個人獨守空房,孤苦伶仃的獨自終老,這不是太殘忍了嗎?
這還隻是其次的,最主要的是這丫頭的心智……嗨……有些事情為夫不方便跟你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
為夫自有為夫的考慮,車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吧。”
夫君柳明誌臉上那難以琢磨的表情讓齊韻的芳心裡隱隱有些明悟,夫君似乎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
隻是這個難言之隱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就不是自己能夠明白的了。
齊韻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起身端起了桌案上的粥碗輕移蓮步朝著房門走去。
“既然夫君心中自有決定,那麼妾身也就不再多言了,魚湯夫君也喝了,轉交的書信妾身也帶到了,沒有彆的事情妾身就不再耽擱夫君你處理政務了。
對了,妾身已經讓柳鬆把夫君你的坐騎風行牽到府門了,現在快馬加鞭的趕去應該還能追上清蕊妹妹的腳步,至於去不去送一送就看夫君你自己了。
妾身先回去了。”
柳大少唉聲歎氣的坐到了椅子上,望著齊韻的背影語氣無奈的說道:“為夫就想不明白了,彆人家的娘子都是恨不得把自己夫君看的死死地,生怕他去招蜂引蝶。
你們倒好,彆說把為夫看的死死地不讓為夫去沾花惹草了,就差直接把人家小姑娘塞到為夫的被窩裡麵了。
你們稍微吃點醋行不行?你們現在這個樣子為夫很不適應的啊!”
“妾身當年不讓你去出去風流你聽了嗎?又擋住你了嗎?不讓不讓的你還給妾身帶回來了十幾個姐妹。
十幾個姐妹都已經有了,現在少她任清蕊一個小丫頭不少,多她一個小丫頭也不多。
妾身可不想乾出棒打鴛鴦的事情,平白無故的落一個不守婦道的妒婦惡名。
反正妾身現在已經想通了,堵反而不如疏,反正都是要納妾,不如讓你納一房妾身知根知底的女子回來。
省的到時候你娶一房不知道根腳的小母老虎回來明裡暗裡的跟妾身這個長婦作對,鬨得府中家宅不寧。
既然有一個妾身可以輕易拿捏的女子,妾身何必要讓你找一個磨人的小妖精回來讓妾身我慪氣呢?
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理事這個理,可是韻兒你這想的未免也太通了一點吧?”
“隨便你咯,納妾不納妾是夫君你自己的事情,你想納妾的話妾身就幫你張羅一下,你不想納妾的話妾身正好落個清閒。
書信妾身是送到了,妾身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