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剛剛把給他的回書寫好,正想著蓋上印信之後去你那裡一趟的,結果你卻先一步來了為夫這裡了。”
青蓮聽著夫君寬慰的話語臻首輕點:“夫君說的對,隻要乘風是安然無恙的妾身就可以放心了。
隻要有朝一日他能夠安然歸來,早一些時日還是晚一些時日妾身都是可以理解的。”
青蓮乖巧溫婉的點頭之時,柳明誌一下子便看到了佳人有些紅腫的雙眼,急忙走到青蓮麵前抬手捧住了青蓮的雙頰,眼神心疼的看著她那泛紅的雙眸。
“蓮兒,來為夫這裡之前在房裡是不是哭過了?”
“沒……沒有,妾身是不小心被風迷到了眼睛,你彆瞎想了,妾身沒事的。”
瞧著青蓮怕自己擔心還在有意欲蓋彌彰的嬌柔體貼模樣,柳明誌心中更是滿懷歉意,直接一把將佳人緊緊地擁抱在了懷裡。
這個傻女人自從跟了自己以後除了安穩的過了幾年好日子之外,自己似乎再也沒有給過她什麼更好的東西了。
當年她為了照顧染上瘟疫的自己更是差點香消玉殞,現在好不容易四海靜平天下穩定了,又要因為自己這個夫君的一些決定為兒女們牽腸掛肚,寢食難安。
“蓮兒,為夫這一輩子對你除了虧欠還是虧欠啊!”
青蓮的側臉默默的貼在柳明誌的胸口處,聽到夫君滿是歉意的話語一雙玉臂力道十足的攬住夫君的虎腰不願撒開。
“傻夫君,妾身從來沒有這麼覺得,你虧欠不虧欠妾身,妾身心裡比誰都清楚。
咱們是夫婦,既然是夫婦,妾身就應該對夫君你夫唱婦隨,生死相依。
你這樣一說,妾身心裡反而不舒服了,說的好像妾身是一個外人似的,以後再也不許說這種話了,否則妾身就真的生氣了,聽到了嗎?”
“好好好,蓮兒說什麼就是什麼,為夫全都依你,全都依你還不行嗎?”
“夫君你已經給風兒寫好了回書,妾身因為來的匆忙還沒有寫呢!
妾身打算在你書房這裡寫一封回書應該沒有問題吧?”
“嗬嗬……你這話說的,彆說在這裡寫一封回書了,你就是住在這裡為夫也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
來,為夫親自為蓮兒你研墨。”
“嗯,謝謝夫君。”
“客氣了不是,對了蓮兒,依依那丫頭現在有沒有把她與謝家那小子的事情跟你交代了?”
青蓮剛拿起細毫筆聽到了夫君的話又放了回去,嬌顏鬱悶的歎了口氣。
“彆提了,這都幾個月過去了,到了今天她依舊什麼都沒有給妾身說呢!
妾身好幾次都想自己先開口問她了,可是妾身又怕主動問她會讓這丫頭心裡害羞,故而一直憋在心裡沒有詢問她到底是什麼情況。
要不夫君你抽空的時候去問問她跟謝家的小子到底是什麼情況?依依,菲菲她們姐妹倆從小就跟你親近,你去問或許比妾身去問更加的合適一些。”
柳明誌皺著眉頭沉默了一會兒:“再等等吧,女孩子臉皮薄容易羞澀,等著她們主動開口跟咱們言說,比咱們去追問更合適。
也許這丫頭還沒有想明白她對謝家小子到底是一種什麼感情呢!咱們一問並不當緊,若是再亂點了鴛鴦譜可就麻煩了。”
“這……這倒也是,那妾身聽夫君的,再等等吧。”
“聽為夫的就行,還是先給乘風寫回書吧。”
青蓮恬靜的笑了笑,拿起毫筆在空白的宣紙上輕輕地揮寫著,漸漸的留下了一行行娟秀的筆跡。
三日後,散了朝會的宋清直接與柳大少一同回到了柳府書房。
柳明誌將自己與青蓮,齊韻他們這些一眾佳人的回書放到了宋清的麵前。
“彆忘了告訴寶玉和寶通他們兩個一聲,送出書信以後加派斥候越過貝加爾湖偵查沙俄國的情況。
一旦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可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明白了,還有彆的吩咐嗎?”
“沒了,該說的都在信裡麵給乘風回複了,其它的酌情處理就行了。”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儘快把書信傳回沙俄國才能真正的放下心來。”
“咱們一起走,今天沒有政務,本少爺也該去卦攤那裡掙點茶水錢了。”
“得嘞,你先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