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兒子,還母子平安。”
“真的?確定嗎?”
“當然確定了,為夫拿這種事情騙你們乾什麼?”
一眾佳人笑幽幽的齊齊吐了一口長氣,看著樂嗬嗬的柳大少不約而同的甩了甩手臂,直接轉身扭著豐腴妖嬈的嬌軀朝著正廳外走去。
“哎哎哎?怎麼都走了呢?為夫還沒有告訴你們具體的情況呢。”
“人安然無恙就行了,誰想聽你嘮嘮叨叨的說什麼具體的情況。”
“就是就是,妾身姐妹們哪個沒有生過孩子,有什麼好說的。”
“心神不安的等了大半天,妾身早已經身心俱疲了,知道了舒兒姐姐沒有事就足夠了,我們先回去歇著了。”
“臭夫君,你也早點去沐浴一下吧,你就算是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袍也擋不住你身上乾了壞事後的氣味。”
“妾身心思不安的等了那麼久,也累了,先回去了。”
片刻以後,諾大的正廳之中就隻剩下柳大少齊韻夫婦二人。
“韻兒,雅姐她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好歹等為夫把話說完啊!”
齊韻淡淡的瞥了一眼臉色糾結的夫君,傾著柳腰湊到柳大少的身前聳動著瓊鼻用力的嗅了嗅。
“嗯!確實是乾了壞事的味道,你該乾嘛乾嘛去就是了,妾身也回去歇著了。”
齊韻儀態慵懶的離開了以後,柳大少立即低頭在身上用力的嗅了嗅,似乎是有些歡愛後的萎靡氣味。
何舒分娩且母子平安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後,柳大少的悠閒的生活再次走上了正軌。
大龍承平六年五月二十八日,一隊數千人的車駕正在無邊的曠野上由北向南快速的奔襲馳騁著。
而在車駕正南方數十裡外的曠野上,數十騎背負著大龍龍旗正在曠野上馳騁縱橫的大龍鐵騎漸漸勒緊了馬韁,控製著戰馬的速度逐漸的放緩了下來。
“籲!”
“籲!”
“籲!”
數十匹戰馬高高的揚起了壯碩的前腿,唏律律的嘶鳴了幾聲,漸漸地停在無垠的曠野上刨動著馬蹄。
戰馬上數十名背負著大龍龍旗的斥候將士重重的呼了口長氣,神色愕然的眺望著數裡外那一望無垠的綠色。
“老……老蘇,咱們沒走錯路吧?我隱約記得前年咱們路過這裡的時候,這裡好像不是這個模樣呀?”
“嘶——我記得這裡好像也不是這個樣子,老於,難道咱們真的走錯了路嗎?
不應該呀,咱們一路上都是根據羅盤和地圖趕路的,不應該會走錯路啊!
再者說了,這裡的地勢如此的眼熟,我可以確定咱們前年走的確實是這裡,可是前麵為何會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來人,上地圖和羅盤。”
“得令。”
“蘇將軍,於將軍,地圖,羅盤來了。”
盞茶功夫左右,兩個校尉將領湊在一起分彆手持地圖羅盤細細的與周圍的地勢樣貌比對著。
“方向沒錯,路線也沒有走錯,咱們前年確實是從這裡路過的,也會稍微會有點偏差,但是絕對不會偏差太大。”
“來人,本將軍的千裡鏡。”
“是。”
“本將軍的千裡鏡也拿來。”
“是。”
兩個校尉將領接過千裡鏡以後,翻身上馬挺起身子用千裡鏡在四周掃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