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剛來險些誤傷了三皇子殿下,實在是罪該萬死,還請殿下恕罪。”
柳成乾立刻隨意的擺了擺手,走到段定邦麵前俯身將其攙扶了起來。
“段元帥你言重了,身為習武之人比武之時下意識的進行還擊,此乃人之本能而已。
是本殿下的攻勢太猛烈了,段元帥何過之有,快快免禮。”
“謝……謝殿下。”
段定邦起身之後仔細打量了柳成乾幾眼,看著除了氣息有些紊亂之外彆無它恙的柳成乾,再次重重的吐了口氣。
“殿下,你沒有事真的是太好了,臣剛才嚇得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柳成乾輕笑著搖了搖頭,彎下腰將地上斷成了兩截的精鋼長槍撿到了手裡。
“段元帥,本殿下我年紀輕輕的,可沒有急著去找閻王爺報道的打算。
本殿下既然敢那般進行反擊,肯定有著自己的把握與自信。
奈何這把製式兵備的長槍,在質地方麵比不上段元帥你手裡的方天畫戟,所以才出現了剛才有驚無險的那一幕。
錯在本殿下,剛才是本殿下太過入迷了,下意識的把手裡的長槍當成了本殿下那杆能工巧匠為我特地鑄造的兵刃了。
段元帥無須擔憂,前因後果本殿下會跟父皇他詳細稟報的。
如今咱們的比試已經結束了,咱們快過去麵見父皇吧。”
“是,殿下請。”
“段元帥客氣了,同請。”
柳成乾兩人互相客氣了一番,轉身朝著站在人群中首位的柳大少走了過去。
“兒臣柳成乾參見父皇。”
“臣段定邦參見陛下。”
柳大少透過珠簾掃視了一下三子,見其沒有絲毫的異樣之後這才淡淡的點了點頭。
“嗯,誰勝誰負啊?”
“回稟父皇,兒臣技不如人,稍遜段元帥一籌。”
“回陛下,殿下他謬讚了,是臣勝之不武。
如果不是殿下他的兵刃不如臣的兵刃,此次較量誰勝誰敗猶未可知。
自從進行較量開始,臣便一直被動防守殿下的攻擊,倘若殿下手中的長槍沒有斷裂,十有**臣已經敗在了殿下的手裡了。”
“父皇,段元帥謙虛了,比武如同實戰,沒有如果可言。
倘若段元帥是兒臣的敵人,在兒臣手中兵刃斷裂的那一刻,所謂的如果二字也就根本不會存在了。
剛才比武之時是兒臣我太過忘我,忘記了自己的兵刃隻是普通的製式兵備。
這若是在戰場之上,是不可能給兒臣留下後悔的機會的。
故而,此次的比武是兒臣我敗了。”
柳大少看著彼此互相恭維的柳成乾,段定邦他們兩人,默默的轉動著拇指上的扳指輕然一笑。
“你們兩個也彆互相謙讓,互相客氣了。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讓朕該聽誰的才好呢?
以朕看的話,此次比拚就以平局為定論好了。
不知你們兩個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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