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畢竟是藏龍臥虎的京師之地,誰知道無意間會得罪什麼樣的大人物。
大家心照不宣不好嗎?多麼的其樂融融呀。”
“啊?你是說你女兒家的身份早就暴露了?”
“暴露了就暴露了唄,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心照不宣,心照不宣啊!
都說廟堂之上人心複雜,多是勾心鬥角之輩。
其實,民間諸多地方又何嘗不是一個縮小了的小廟堂呢!
人生百態,儘在此間。
天下之事,莫過於此,過分思之,不過是庸人自擾之。”
柳夭夭看著小可愛忽然變得感慨唏噓的神態,眼神怪異的撓了撓自己的玉頸。
“月兒,你現在這個樣子真像咱們爹爹,仿佛已經看透了世間所有的事情一樣。”
“有……有嗎?”
“嗯嗯嗯,特彆像。”
小可愛輕輕地籲了口氣,又恢複了大大咧咧的模樣。
“嗨,肯定是咱們臭老爹在月兒身邊經常感慨歎息,都把月兒給影響了。
不說這些了,提起臭老爹月兒就頭疼。
現在這個時辰,正是一些豪門權貴子弟去煙花之地聽曲喝酒的時候,段定邦他們出宮了之後,在出城的路上多少能夠見到幾個月兒這樣走路的風流騷客。
就憑借這些,便足以擾亂他的視聽了。
至於他是否繼續懷疑什麼並不重要,沒有證據,他愛怎麼懷疑就怎麼懷疑,與本姑娘何乾。
夭夭姐,天色不早了,估計咱們家裡的午飯早就用過了。
走走走,月兒請你還有小三子開小灶去。”
柳夭夭淡笑著點點頭,回眸看著身後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麵,生怕超過了自己姐弟三人的段定邦他們一眾新軍將領,輕掩紅唇的悶笑了一聲。
“月兒,看來你剛才把這位段元帥嚇得夠嗆啊!
說實話,剛才姐姐還以為他看上你這位國色天香的大美人了呢,所以才不停的偷看你的背影。”
小可愛俏臉一僵,屈指在柳夭夭的腰間軟肉上捅了一下。
“得得得,夭夭姐你可彆跟月兒開這種玩笑。
段定邦這家夥雖然還不錯,稱得上是難得一見的少年英才,但是卻還入不了我柳落月的法眼。
怎麼著,夭夭姐你看上他了?
你要是看上他了,月兒馬上去給你說和說和,爭取在他出征前夕就把你們的婚姻大事先給定下來。
他要是敢不同意,本姑娘一棍子給他敲暈了,然後派人扛到你閨房裡去。
等到你們兩個將生米煮成熟飯了,他若是敢不認賬,臭老爹也擋不住本姑娘我扒了他的皮給你夭夭姐你解氣。”
柳夭夭聽到小可愛豪放大膽的話語,嬌顏之上頓時染上了一層紅暈。
急忙四下張望了幾眼,柳夭夭用手肘碰了兩下小可愛的手臂。
“臭丫頭,你再敢胡說八道,姐姐饒不了你。”
“這怎麼能叫胡說八道呢?月兒說的乃是實事求是。”
“去你的,不許再說這些不著調的話了。
就像你說的,段定邦雖然是難得一見的少年英才,但是姐姐不希望自己未來的夫君是一個軍人。
以前爹爹他每次統兵出征的時候,娘親她總是擔驚受怕的茶飯不思,那時候姐姐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姐姐不想跟娘親一樣,也過上那種經常擔驚受怕的日子。
姐姐尊敬軍人,也崇拜軍人,可是一碼歸一碼,有些事是不能混為一談的。”
“既然夭夭姐你不喜歡那就算了,等你遇到了自己的意中人後儘管跟月兒說一聲,月兒肯定給你好好的參謀參謀。
走走走,開小灶去。”
小可愛他們姐弟三人進入了城門洞後,段定邦立刻用手臂碰了碰郭長樂的手臂。
“郭長樂,你現在還覺得公主殿下與那位禁軍前輩相像嗎?”
郭長樂抬手揪了揪耳朵,目光糾結的籲了口氣。
“不能說多像吧,簡直是毫無關係。
那位禁軍前輩行事雖然霸道了一些,可是他起碼還講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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