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齊韻輕聲回應了一聲,急忙走到甲胄前開始服侍著柳明誌著甲。
從頭盔開始,頓項,肩甲,披膊,護心鏡,胸甲,護臂,攢金吞獸銅帶,捍腰……虎頭雲紋靴。
在齊韻全神貫注的服侍下,柳明誌終於將一套甲胄穿在了身上。
齊韻直起傾下的柳腰,看著麵前著甲之後變得器宇軒昂威風凜凜的夫君,一雙美眸中頓時流露出了癡迷激動的神色。
“夫君,妾身……妾身已經好久都沒有看到你這般威武不凡的模樣了。
雖然時間明明才過去了幾年的光景,可是妾身卻覺得仿佛已經過去了幾十年的時間了似的。”
柳明誌看著齊韻美眸中迷戀的神色,抬手扯了扯佳人的玉頰輕笑了起來。
“韻兒,何止是你很多年沒有見到了,就連為夫自己,也是很多年都沒有見過自己身著甲胄的模樣了。
好在這些年為夫一直保持著自己的體格,否則的話,當年父皇令能工巧匠特意給為夫打造的這身甲胄,怕是再也穿不進去了。”
聽著夫君有些感歎的言辭,齊韻俏皮的眨巴了幾下眼睛。
到了如此年紀了,齊韻如此行為非但沒有給人一種做作的感覺,反而讓人覺得有些耳目一新。
“那隻能說明,夫君你一直期盼有朝一日能夠將這件甲胄重新穿身上,所以才會一直保持著自己的體格。”
“嗬嗬,也許吧。”
“什麼也許吧,妾身看肯定就是。”
柳明誌用力的活動了幾下自己的肩膀,大刀闊斧的朝著屏風外走去。
“韻兒。”
“嗯?”
“天劍,為夫該去上朝了。”
“是,妾身馬上給你取來。”
齊韻朝著懸掛著天劍的牆壁小跑過去,取下天劍後又急匆匆的跑向了站在正堂中正喝著茶水的柳明誌。
“夫君,劍來了。”
柳明誌放下了茶杯,接過齊韻遞來的天劍熟練的佩戴在了腰間。
“韻兒,你若是已經睡足了就去忙自己的事情,若是還有些疲倦的話,就再去補補覺。
天色不早了,為夫先去上朝了。”
“妾身恭送夫君。”
柳明誌微微頷首,反手握著劍柄龍行虎步的離開了齊韻的閨房。
柳明誌與柳鬆主仆兩人縱馬從柳府離開趕去皇宮之時,天際已經隱隱有些見白,正是上朝的最佳時間。
約莫小半柱香的功夫,主仆兩人已經縱馬馳騁到了宮門外。
“來人止步,皇宮門前不得縱馬……陛下?”
“臣楊森參見陛下,萬歲萬萬歲。”
“吾等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籲!”
“籲!”
柳明誌勒緊了馬韁動作敏捷的翻身下馬,隨手將手裡的馬韁和馬鞭遞到了柳鬆的手裡,淡淡的掃視了一眼身前單膝跪地行禮的禁軍將士們虛托了一下雙手。
“眾將士,免禮。”
“謝陛下。”
“你們繼續當值吧,朕先進宮了。”
“吾等恭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