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日上三竿左右,依舊還縮在被窩中與周公下棋的柳大少被齊韻一把從被窩裡拽了起來。
“夫君,已經日上三竿了,你該起床了。”
柳明誌有些不情願的睜開了睡意惺忪的雙眼,抬起頭迷迷瞪瞪的朝著麵前望去,隻見嬌顏上紅光滿麵豔麗多姿的齊韻正一臉嗔怒的瞪著自己。
“韻兒,你這是乾什麼?為夫還沒有睡足呢,為了可以讓你們姐妹們雨露均沾,昨夜為夫我容易嘛我。
快把我鬆開,讓為夫我再睡一會,再睡一會為夫就起來了。”
齊韻見到夫君他語氣懶憊的嘟囔了一番後又要躺下去,急忙一把又將柳明誌給拉了起來。
“夫君呐,不是妾身不想讓你多睡一會,而是今天你真的不能再睡懶覺了,難道你忘記了小妹她今天要離家遠行的事情了嗎?
現在都已經日山三竿了,你再睡下去都睡到什麼時候了?你不去給小妹她踐行了嗎?”
柳明誌聽到齊韻的話語,雙眸中的朦朧睡意漸漸地消失了下去,雙臂高舉著伸了個懶腰,柳明誌目光清明的翻身下床走向了衣櫃。
“韻兒,萱兒這丫頭現在在乾什麼呢?”
齊韻見到夫君朝著衣櫃走去,也急忙朝著不遠處的衣櫃小跑了過去。
“小妹她早就已經收拾好了行禮,現在就等著你這位好大哥起床去給她踐行呢。
夫君,你先去洗漱,妾身來給你找衣服。”
柳明誌慵懶的點點頭,直接轉身走向了屏風後麵的換洗架。
“好吧,那為夫先洗漱了。”
“夫君,你今天想要穿什麼衣服?常服還是正裝?”
“今天沒有朝會,也沒有什麼貴客登門,自然還是穿常服了,常服穿著自在一些。”
“妾身知道了,什麼的顏色的衣服?”
“昨夜為夫不是帶回了一件天藍色的儒袍嗎?我今天就穿那一件吧!”
“嗯,妾身曉得了,妾身馬上給你取,你快洗漱吧,彆讓小妹她等著急了。”
“不著急,現在天色還早得很呢,耽擱不了萱兒她啟程趕路的。
再說了,耽擱了就耽擱了唄,反正小妹她又沒有什麼急事等著她去處理,大不了明天再離家不就是了。
為夫正想著讓她在家裡麵多住幾天呢,這不正好合了我的心意了嘛!”
柳明誌隨口回複了齊韻一言,俯身在銅盆前麵用手捧起溫水洗漱了起來。
沒過多久,洗漱過後的柳明誌便換上了酒井星野昨天所送的那件天藍色長袍。
齊韻給柳明誌佩戴好了腰間的玉佩後,神色詫異的打量了一眼夫君身上的衣物。
“夫君,你穿這件衣物挺合身的嘛,這是你自己在成衣鋪試著買的嗎?”
“為夫什麼時候自己去買過衣服,彆人送的。”
“彆人送的?誰送的?男人可不會送給你衣服這種東西,想來送你衣服的人應該是一個女子了,而且送衣服能送的這麼合身,肯定是一個心靈手巧的女子,不會是酒井星野她送給你的吧?”
柳明誌聽到齊韻的問題,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下來,畢竟自己與酒井星野之間清清白白的,完全沒有必要跟齊韻隱瞞什麼。
“韻兒你猜的沒錯,這件衣服正是酒井星野她昨天送給為夫的禮物。”
齊韻神色了然的點點頭,目光略顯怪異的審視著臉色平靜淡然的夫君輕聲問道:“你們兩個人怎麼了?她為什麼要送給你衣服這種東西呀?”
柳明誌看著齊韻流露出審視意味的雙眸,樂嗬嗬的抬起手在佳人的瓊鼻上勾了一下。
“彆瞎想了,她說的是與為夫這麼多年沒見麵了,於是便準備了一件禮物送給為夫,為夫也沒想到會是一件衣服。
當然了,她的這般說辭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實際上不過是想借此拉近與為夫之間的關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