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誌感受到佳人眼中的期待之意,一時間不由得有些無言以對。
不是,丫頭你如此的激動,是幾個意思?
“大果果,是不是真的啊?”
柳明誌反應過來,看到佳人俏臉上略顯激動的表情,臉色怪異的移開了目光。
權當沒有聽到任清芯的話語。
任清芯見此情形,頓時有些不樂意了,雙手背在柳腰後麵,笑眯眯的轉到了柳大少的身前。
“大果果,你還沒回答妹兒的問題撒。
快點回答我,你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撒?”
任清芯目不轉睛的盯著柳大少的雙眼,不依不饒的繼續追問了起來。
麵對佳人不依不饒的追問,柳大少深感無奈。
看著對方雙眼中的狡黠之色,唯有申請無奈的點了點頭。
“是真的,是真的,滿意了吧。”
任清芯轉動了幾下眼睛,嘴角微揚的淺笑了起來。
“滿意了。”
柳大少看到任清芯直溜溜的轉動著雙眸,頓時就明白了,這丫頭十有**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呢。
“丫頭。”
任清芯神色一怔,立即抬頭朝著柳大少看去。
“嗯?咋過了?”
在佳人詢問的目光中,柳大少抬起手指向了任清芯背後的天空。
“哇,丫頭你快看,有頭豬在天上飛。”
任清芯聽到柳大少的驚呼之言,下意識的看向了身後萬裡無雲的晴空。
“啥子?哪裡?哪裡?”
任清芯轉過身去,神色好奇不已的在碧藍的天空下掃視了一圈。
彆說豬了,連飛鳥都沒有一隻,完全就是看了個寂寞。
佳人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急忙回頭朝著身後看去。
然而身後自己的背後哪裡還有柳大少的身影,隻見他背著自己的藥簍,此時早已經飛奔出三四十步之外了。
任清芯盯著柳大少的背影飛快的遠去,俏臉嗔怒的跺了跺腳,一把提起自己的裙擺小跑著追趕了上去。
“臭家夥,你個大騙子。”
等到任清芯回到自家門外的時候,柳大少正一邊小口小口的細飲著手裡的酒水,一邊樂嗬嗬的逗弄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大黑它們。
“幼,丫頭回來了。”
“哼,臭家夥,大騙子。”
任清芯沒好氣的回了柳大少一聲,伸手從袖口裡取出了鑰匙。
取下銅鎖推開了院門,佳人指著圍在柳大少身邊的一群寵物揮了揮手。
“大黑,大虎,彆玩了,該回去呆著了。”
一群寵物哼唧了一聲,皆是老老實實的走進了院子裡麵。
柳大少蓋上了酒塞,起身伸了個懶腰,提起藥簍跟在佳人身後走進了院子之中。
看到佳人正在給大黑他門幾個拴著鎖鏈,柳大少放下藥簍,伸手揉了幾下有些空蕩蕩的肚子。
“丫頭,為兄有些餓了,咱們上午吃什麼呢!”
任清芯挨個的給一群寵物係上了鎖鏈,沒好氣的提起柳大少放在地上的藥簍,蓮步輕移的朝著不遠處的廂房走去。
側目掃了一眼站在原地舒展著腰肢的柳大少,佳人頓時感覺到氣不打一處來。
臭家夥,大騙子,就知道吃吃吃吃。
也不知道快點跟過來哄哄人家,難道你沒看出來本姑娘已經被你惹生氣了嗎?
“吃吃吃,吃土。”
柳明誌聽到佳人語氣嗔怒的言辭,輕笑著抽出了腰間的旱煙袋,不疾不徐的走向了正房門外的台階。
神色安逸的斜躺在台階上麵,柳大少點燃了旱煙,笑吟吟的看向了正在廂房裡整理著各種草藥的倩影。
“真的?那為兄我可趴地上啃土啦!”
“德行,你就臭貧吧!
有本事你倒是真的趴在地上啃土吃撒,你看本姑娘我會不會攔著你。”
“丫頭,你這麼說就過分了啊,為兄我好歹也是你家裡的客人啊!
你如此對待上門來做客的客人,要是讓彆人知道了,你就不怕沒有人來你家裡做客了?”
“愛來不來,不來做客本姑娘我還省錢了撒。
再者說了。”
“嗯?再說怎麼了?”
“再說了,本姑娘我對打客人的態度哪裡過分了撒?
客人登門了,美酒佳肴的我伺候著,本姑娘我這麼一個如花似玉,年輕貌美的大美人還親自作陪著。
臭家夥你倒是說說,本姑娘我哪裡招待不周了?”
“額!額!額!”
柳大少臉色窘迫的哼唧了幾下,遲遲的米有回答任清芯的問題。
任清芯傾著柳腰探出了半邊身體,雙手撐在房門上麵,美眸幽幽的盯著半躺在台階上麵的柳大少翻了白眼。
“最後,本姑娘我甚至都將自己這個冰清玉潔的黃花大閨女,送上去給某人吃了。
關鍵,某人他不樂意吃撒!
臭家夥,你倒是說呀,本姑娘我哪裡待客不周了撒?”
雖然相隔深遠,但是柳大少依舊可以感受到佳人目光中的嬌怨之意。
神色悻悻的訕笑了幾聲,柳大少抽著旱煙直接將目光移到了彆處。
“繼續,繼續收拾你的草藥吧。”
看到柳大少的反應後,任清芯沒好氣的輕哼了一聲。
“哼,臭家夥。”
任清芯神色幽怨的翻了個白眼,回身繼續整理起了藥簍裡麵的草藥。
柳明誌的一鍋煙絲尚未抽完,佳人提著已經空無一物的藥簍從廂房裡走了出來。
聽到任清芯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柳明誌雙手撐在台階上坐直了身體,側身看向了迎麵而來的佳人。
“丫頭,為兄真的餓了,咱們吃什麼?”
任清芯停在了柳大少的身前,提起綾羅裙的裙擺蹲坐在旁邊,雙手托在香腮上麵笑盈盈的歪了歪頭。
“大果果,你想吃啥子?”
“丫頭你還不了解為兄嗎?隻要能填飽肚子,吃什麼東西都可以。”
任清芯嫣然一笑,抬起玉頸對著灶房的位置努了努櫻唇。
“這樣啊,呐,你去吧。”
“嗯?去乾什麼?”
“大果果你不是說你吃啥子都可以撒,灶房裡的竹筐裡麵還有幾個有昨天剩下的涼饅頭,你直接去吃就可以了撒。”
“大上午的乾吃涼饅頭啊?”
“能吃飽不就行了撒?咋過?難道饅頭不當飽嗎?”
柳大少聽著佳人戲虐的話語,苦笑著在旁邊磕出了煙鍋裡麵尚未燃儘的煙絲。
“得嘞,乾吃饅頭就乾吃饅頭,那為兄我去灶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