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姐妹,你們十幾歲的時候,荷包裡揣著幾萬兩銀子的零花錢之時,還會節省開支嗎?”
齊韻她們一眾佳人聽到女皇的問題,神色古怪的對視了一眼後,皆是笑吟吟的搖了幾下臻首。
“夫君,對於婉言姐姐的問題,妾身做不到。”
“幾萬兩銀子,彆說隻是零花錢了,就算是全部身家有這麼多。
偶爾的時候,妾身也會忍不住的豪擲千金呀。”
慕容珊抿著櫻唇沉默了片刻,抬眸看著自家夫君輕輕地笑了起來。
“嘻嘻嘻,自從嫁給夫君你為妻之後,金銀珠寶什麼的妾身倒是沒少見。
不但沒有少見,妾身房間裡的現在就有很多價值不菲的金銀首飾,翡翠珍珠等等各種各樣的飾品。
然而,縱然如此,妾身身上的銀子也沒有……沒有……”
“妾身也是。”
“妾身也是。”
“夫君,雖然妾身也很想幫你說話,可是妾身卻不能罔顧事實呀!”
“夫君……”
柳大少聽著眾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話語,神色鬱悶的在眾佳人的身上掃視了一眼,抬手在窗台上用力的拍打了幾下。
“哎呀,韻兒,雅姐,清詩,小溪……你們姐妹就彆跟著添亂了。”
女皇抬腳在柳大少的小腿上輕踢了一下,沒好氣的嬌哼了一聲。
“哼,怎麼?現在連真話都不讓我們姐妹們說了嗎?”
柳大少呲牙咧嘴的揉了揉自己的消退,一個箭步竄到了齊雅的椅子後麵,神色憋屈的籲了口氣。
“好家夥,你們姐妹們這是商量好了的吧?”
柳大少伸手放在了齊雅的香肩之上,屈指捏起了一塊糕點朝著口中丟去。
“雅姐,你最了解為夫的人品了。
你彆乾坐著呀,你倒是幫為夫說句話啊。”
齊雅端起茶水淺嘗了一口,仰起玉頸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後的夫君,笑顏如花的聳了幾下香肩。
“夫君,妾身也想幫你說說話呀。
隻可惜,書房之中隻有你和妾身一眾姐妹們了。
幫你吧,不太合適。
幫婉言妹妹吧,也不太合適,。
如此一來,妾身剛才深思熟慮了良久,最終想到了一個比較合理的辦法。
那就是,幫理不幫親。
婉言妹妹說的沒錯,妾身倒是想幫你說說話,可是我實在想不出來改用什麼理由來反駁婉言妹妹。
非是妾身不心疼你,也非是妾身不想幫你。
而是,妾身有心而無力呀。”
女皇聽到齊雅的話語,雙手背在柳腰後麵,笑吟吟的朝著柳大少逼近了過去。
“沒有你這個當爹的跟月兒底氣,她會這麼的放肆嗎?
沒有咱們家老爺子的支持,月兒她會肆無忌憚的帶著乘風,承誌,成乾他們哥仨一起天香樓包場子。
以及去京城裡的各處煙花之地,豪擲千金嗎?”
女皇看到柳大少朝著慕容珊那邊躲閃而去,銀牙輕咬的拍打了一下旁邊的桌桉。
“老娘我當年好歹也是堂堂的一國之君,花起錢來都沒有月兒這丫頭如此的大手大腳,如此的闊綽。
知道了這丫頭的輝煌事跡以後,彆說你想從她的手裡騙一點銀子花花了。
老娘我這個當娘親的,又何嘗不羨慕呢?
可惜,再羨慕又有什麼用呢?
沒辦法呀,誰讓咱們沒有一個財大氣粗的爺爺在背後撐腰呢?
沒良心的,你自己說,老娘說的是對還是錯呀?”
看著女皇沒好氣的嗔怪眼神,柳大少再次感覺到有些無言以對。
屈指抓起一縷慕容珊的秀發在指尖纏繞著,柳大少眼神飄忽不定的朝著窗戶外看去。
“額!”
“額!”
“額!婉言呀。
這都過去多少年的事情了,何必在重新提及呢?”
女皇嗤笑了兩聲,屈指從齊雅旁邊桌桉的托盤裡捏起了一塊桂花酥,檀口微張的吃下了一半。
“所以,月兒這個臭丫頭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你摸著良心說,是老娘我這個當娘親的慣出來的嗎?”
柳明誌直接鬆開了指尖的秀發,舔笑著朝著女皇走了過去。
“婉言呀。”
女皇看著一臉舔笑的柳大少,細細的咀嚼口裡的糕點,嗤笑著翻了個白眼。
“嗬嗬嗬。”
柳大少抬手在女皇絕色的俏臉上扯動了幾下,笑嘿嘿的拿過她手裡剩下的一半桂花酥,直接塞進了嘴裡。
“為夫慣得,都是為夫慣得。”
柳大少說著說著,忽然揚起雙手重重的拍了一下。
“錯了,為夫說錯了。
月兒這個臭丫頭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既不是為夫慣得,也不是好婉言你慣得。
都是咱們家老頭子給慣得了。
當初月兒在咱們家住著的時候,她每一次在外麵闖了禍,為夫都準備好好的教育她一頓呢!
不止月兒這丫頭自己,他們兄弟姐妹每一個人。
隻要在外麵給我惹是生非了,為夫都打算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
隻奈何,他們這群小兔崽的背後,有咱們家老頭子給他們撐腰啊!
為夫我這邊剛一把訓子棍請出來,他們這些小兔崽子一看情況不妙,立即就把咱們家老頭子請出來給撐腰了。
好家夥,為夫還沒有來得及給教訓他們這些小兔崽子一頓呢。
咱們家老頭二話不說,一把奪取了為夫手裡的訓子棍,倒是先把我給教訓了一頓。
他是爹,為夫我是兒子。
我能怎麼辦呢?
他用訓子棍抽我,我隻能逃跑呀。
如此一來,我哪裡還有功夫,再去教訓他們這些就知道給為夫惹是生非的小兔崽子呢?
老頭子老頭子也就罷了,尤其是是咱們娘親。
不幫為夫解圍也就……”
柳大少滔滔不絕的解釋間,似乎回憶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猛地抬起手重重的拍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麵。
他這毫無征兆的一下子,倒是把旁邊正在笑臉盈盈的看戲的一眾佳人給嚇了一跳。
就連女皇也是嚇得芳心一顫,看著柳大少驟然變得陰沉的表情,下意識的滑動了一下玉頸,默默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柳大少長長的籲了一口氣,捏起一塊桂花酥塞到嘴裡,大口大口的咀嚼了起來。
“尤其是咱們娘親,不幫為夫我解圍也就罷了。
看到咱們家老頭子護犢子的時候,居然還在一旁幫著他攔著我的去路。
這是什麼?
啊?這是什麼?
這是助紂為虐啊!
有他們二老撐腰,為夫要是想要管教。
可是,我……管教的嗎?
唉,家門不幸啊。
不對,是為夫生在的家門不幸啊!
對,沒錯。
千錯萬錯,都是咱們家老頭子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