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說,成乾甚至比他和乘風他們哥倆都早。
承誌跟為夫我說的這些話,跟你們姐妹說了沒有?”
齊韻她們一眾佳人聽到夫君的問題,毫不猶豫的點了幾下臻首。
“回夫君,承誌這孩子已經跟妾身姐妹說過了。”
“你們姐妹也都聽承誌說了。”
“嗯嗯嗯,前天承誌就已經告訴我們姐妹了。”
“對,前天成乾的事情剛剛發生了以後,他就告訴我了。”
柳大少聽著眾佳人幾乎沒有任何區彆的回答,臉色怪異的舉起雙手環抱在了胸前,目光迷惑的掃視著麵前的齊韻她們一群姐妹。
“那問題就來了。”
“嗯,什麼問題?”
“啊?夫君,你說的妾身都湖塗了。”
“你們看啊,先前等到承誌,夭夭,成乾他們兄姐弟三人離開了以後,為夫我直接就問了你們關於成乾終身大事的問題。
這沒錯吧?”
“對,沒錯。”
“嗯,確實是這樣。”
“夫君,所以呢?”
“夫君,妾身跟蓉蓉妹妹一樣,也有些湖塗了。”
“對呀,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柳大少直接看向了雲清詩,沒好氣的搖了搖頭。
“還有什麼不對地方嗎?不對的地方大了去了。
為夫記得,先前為夫稱呼你們說的那位姑娘,為咱們未來的兒媳婦之時,你們姐妹並未反駁什麼。
關於這一點,你們姐妹應該不否認吧?”
“不否認。”
“妾身也不否認。”
“夫君,我們姐妹都不否認。”
“不否認,不否認就好。
先是你們姐妹也從承誌的口中得知了,成乾的終身大事不用咱們著急。
他自己就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
後來為夫稱呼那位姑娘是咱們未來的兒媳婦,你們姐妹又並沒有反駁什麼。
再後來,你們姐妹一個個的又說不清楚那位姑娘的來曆,不清楚那位姑娘的情況。
這一點,也沒有錯吧?”
“對,沒錯。”
“是這樣,所以呢?”
“所以什麼呀所以,你們既不清楚那位姑娘的身份,又不知道那位姑娘的來曆。
可是中間為夫問你們姐妹等人,關於那位姑娘的大致情況,你們姐妹是怎麼回答為夫的?
彪悍。
女中豪傑。
傻姑娘。
你們自己說,是不是這麼回答的?”
眾佳人彼此對視了一眼,相繼點了點頭。
異口同聲的說道:“是!”
“對於那位姑娘的大致情況,你們姐妹一個個的先是說的頭頭是道,後來又說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就不覺得,這有
些前後相悖嗎?
這還隻是其次,最重要的問題是,為夫我稱呼那位姑娘為咱們未來的兒媳婦之時,你們姐妹沒有反駁什麼。
為夫我就納悶了,誰給了你們這樣的底氣呀?
你們姐妹還好意思問為夫哪裡不對了,這明擺著哪哪都不對呀?”
柳大少掰著手指頭,將自己心裡的疑問一條一條的分析了出來。
齊雅她們一眾姐妹滿懷不解的臉色,一如剛才柳大少一開始詢問柳成乾的問題之時,臉色再次紛紛變得怪異了起來。
“噗嗤。”
“嘻嘻嘻……”
“哈哈哈……”
在柳大少愕然的目光中,花園裡麵瞬間響起了一眾佳人銀鈴般歡笑聲。
眾佳人的笑聲或是清脆悅耳,或是嬌柔婉轉,一陣接著一陣的響個不停。
良久之後,齊韻她們眾姐妹此起彼伏的歡笑聲漸漸地平息了下來。
女皇她們一個個的捂著自己笑的有些發軟的柳腰,神色各異的朝著柳大少走了過去。
“哎呀,搞了半天,原來夫君你在疑惑這個問題呀。”
“夫君,先前你分析的頭頭是道,有理有據,妾身還真以為哪裡不對了呢!”
“姐妹們,你們就彆再調侃夫君了。
此事也怪咱們,居然忘記了把主要的情況告訴夫君了。”
“雅姐姐說的對,確實是咱們姐妹疏忽了。
光顧著商量後麵怎麼辦了,卻忘記了跟夫君說一下兩天發生的情況了。”
柳大少聽著眾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言辭,立即抬起手示意了一下。
“停停停,都先彆說了。
好家夥,你們姐妹剛才還說我把你們搞湖塗了。
你們一個個的湖塗沒有湖塗為夫我不知道,我是真的已經湖塗了。
快點給為夫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靈依你剛才說兩天發生的事情,兩天前怎麼了?”
黃靈依將一雙細嫩的藕臂背在身後,笑眯眯的湊到了柳大少的麵前。
“夫君,你剛才不是問妾身姐妹,是誰給的妾身姐妹們底氣,沒有反駁你對那位姑娘的稱呼嗎?”
“對,然後呢?”
“那妾身現在就告訴你,就是那位姑娘自己,給妾身姐妹的底氣。”
“什麼意思?”
“兩天前中午的時候,妾身姐妹跟孩子們正在廳中吃午飯。
然後柳鬆過來了,說門外有一位姑娘登門拜訪。
妾身姐妹商議了一下,就讓柳鬆將其給請進來了。
當那位姑娘剛一走進咱們家的正廳裡麵,還沒等到妾身姐妹問詢他的身份,以及她登門拜訪的來意。
哪曾想,成乾這孩子一見到這姑娘,便忽然嚎叫一聲,一把丟下手裡的碗快朝著廳外飛奔而去。
而那位姑娘,一見到成乾跑了,更是二話不說,提起裙擺就追了上去。
她一邊追趕,一邊吆喝著一些無傷大雅的咒罵之言。
說成乾不負責任什麼來的。
後來……”
“後來怎麼樣了?你彆聽下來呀。”
“哎呀,情況有些複雜,妾身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雅姐姐,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吧?”
“對,已經第二天了。”
“夫君,再過兩天,咱們家裡就要上演一場好戲了。
到時候,還是你自己親眼看看吧。
反正肯定要比妾身說的精彩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