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情況之下,孩兒我哪敢告訴她我的真實姓名呀。
周伯父若是知道了我與他女兒周彤兒之間的發生的那些事情,他不得拿刀活劈了我呀。
於是,我便告訴周彤兒,我的名字叫做柳三郎,然後又虛虛實實的編了一個半真半假的身份。
周彤兒相信了我的話,可是卻又沒有全信。
她非讓孩兒我留下一個信物,否則,便不放我離開。”
柳大少卷起旱煙袋彆再腰間,徑直朝著不遠處正時不時地盯著自己爺倆的三公主走了過去。
“彤丫頭讓你留下了什麼信物?”
“爹,那天我們兄弟三個就隻是去赴宴喝酒了而已,我身上怎麼可能帶著什麼重要的東西。
因此,孩兒便告訴周彤兒,我身上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留給她當做信物。
奈何,周彤兒她不答應呀。
非常我給她留下一件信物,才能放我離開。”
“然後呢?”
“正當孩兒思考著,該怎麼辦之時,周彤兒一眼就看到了孩兒腰間佩戴的那枚玉佩。
接著這個憨女人直接就動手了,孩兒身上那塊玉佩,就被她給搶走當做信物了。”
柳大少頓時皺起了眉頭,忽的轉頭朝著柳成乾看去。
“什麼?證明你身份的玉佩在周彤兒的手上?”
看到老爹嚴肅的表情,柳成乾忙不吝的擺了擺手。
“沒有,沒有,孩兒我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那塊玉佩有多麼重要了。
可是當時那種情況,我實在沒有辦法,也隻好暫時將那塊玉佩留在周彤兒的手裡了。”
聽到柳成乾的回答,柳大少輕輕地點了點頭。
“後來呢,你是怎麼把玉佩從彤丫頭那裡拿回來的?”
“孩兒深知那塊玉佩的重要性,第二天早就酒醒了以後,我便考慮怎麼從周彤兒那裡取回那塊玉佩。
吃了午飯以後,我買了些禮品就趕去周伯父的府上了。
我見到了周伯父以後,他當時正在跟程凱伯父他們幾個探討大軍出征的事情。
於是,我隨意的找了個由頭,便悄悄的去見周彤兒了。
見到了周彤兒之後我是好說歹說,想儘了各種理由,才說服周彤兒讓我用其它的信物換回那塊玉佩。
一開始的時候,我想的是換回了玉佩便立即離開。
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周彤兒她怎麼也不同意,非要讓我留下來問東問西。
我跟她說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不方便,若是讓旁人看到了,會影響她的女兒家的名譽。”
柳成乾言語間,不由頭的回想起了當年發生的一些事情。
在柳大少怪異的目光下,他神色唏噓的搖著頭長歎了一口氣。
“我本以為,我都這麼說了,周彤兒應該會讓我離開了。
結果,她卻直接帶著我去了她家的前院。
坦坦蕩蕩,光明正大的纏著我聊起了天。”
當孩兒絞儘腦汁的應付了完了周彤兒的各種問題,正要起身告彆之時,周彤兒的娘親,孩兒我的周伯母。
好巧不巧的路過了我們倆所在的涼亭,周伯母遠遠的看到了孩兒,帶著自己的貼身丫鬟直接便趕了過來。
周彤兒不知道孩兒是什麼身份,周伯母她卻清楚的很呀。
當她見到孩兒與周彤兒相談甚歡的樣子,臉上的表情有些意外,又有些玩味。
周伯母非要讓孩兒留下來,在他們的家裡吃了晚飯再回去。
結果,孩兒便沒有沒有走掉。”
柳大少雙眸微眯的搖動著手裡的鏤玉扇,似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
“周彤兒她的娘親,在吃飯的時候,告訴了她你小子的真實身份了嗎?”
柳成乾搖了搖頭,輕聲回答道:“那倒沒有,周伯母是一個知道輕重的人。
在不清楚孩兒與周彤兒為什麼會認識之前,她自然不會輕易的泄露出孩兒的真正身份。
在飯桌上之時,周彤兒用著開玩笑的語氣,一次又一次的跟周伯父,周伯母他們兩個詢問我的身份。
雖然周伯父不清楚周彤兒詢問這些乾什麼,但是他卻沒有說什麼。
後來被問的實在沒辦法了,周伯父就隨口一說,告訴周彤兒我乃是他麾下的前鋒中郎將。
周彤兒知道了孩兒我乃是,他爹這位大將軍麾下的前鋒中郎將,一副興趣缺缺的模樣,並未在繼續詢問什麼。
然而,孩兒我當時就坐在她的對麵。
我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她盯著孩兒看的時候,眼中隱藏著的興奮之意。
吃過了晚飯,孩兒起身告辭。
周伯父隨意的交代了我幾句話,就趕去書房了。
等到周伯父離開了以後,周彤兒便告訴她的娘親,說要去門外送送我。
不然的話,顯得他們家待客不周。
周伯母聽到了她的話語,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我們走到了院子裡,周彤兒笑盈盈的看著孩兒,露出了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
那時候,孩兒就知道了。
這丫頭,十有**是吃定我了。
果不其然,我們倆剛剛走出了他們家的大門,她直接就拉著我走到了他們家府門外的街道拐角處。
周彤兒跟個狡猾的狐狸一樣,笑眯眯的威脅了孩兒一頓。
他警告孩兒,如果以後我若是敢不遵守約定,對她失信的話。
她便把我闖進了她的閨房,損害了她清白的事情告訴周伯父。
唉,周伯父是什麼性格,老爹你也知道。
他要是知道了我和周彤兒之間的事情,不一刀卡察了我,估計也得閹了我。
無奈之下,我隻好滿口的答應著她的各種要求。
好在周彤兒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姑娘,她並未對孩兒提出什麼過分,無禮的要求。
我們兄弟三個,跟隨北征大軍出征後。
我跟周彤兒,也就變得聚少離多了。
後來,等到爹你一統天下。
咱們一家人,也就一起來了京城。
爹你成立了十王殿,我們兄弟姐妹幾個也逐漸的忙碌了起來。
故而,孩兒也就沒有怎麼去見過周彤兒。
我本以為,隨著時間裡的流逝,她逐漸的就把當年發生的事情給忘記了。
隻是,孩兒似乎想的太過簡單了。
周彤兒她始終都沒有忘記,我對她許下的承諾。”
“傻小子,對於少女來說。
情竇初開的感情,豈是那麼容易忘懷的。”
“是啊,要不怎麼說孩兒顯得太簡單了呢。”
“為父明白了,這便是她叫你負心漢的原因。
那她吆喝的騙財騙色又是怎麼一回事?
臭小子,彤丫頭你麼倆之間不會已經那什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