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大龍現在的局勢而言,確實有些太難了。”
“哦?大哥是怎麼說的?”
“大哥的意思是……”
柳明誌不時的喝上一口酒水,朗聲的給兩位佳人陳述者宋清之前告訴自己的那些話語。
許久之後。
呼延筠瑤屈指在自己的紅唇上輕輕地滑動著,美眸之中閃過了一抹明悟之色。
“夫君,你說的沒錯,大哥的想法與妾身的想法,確實是大同小異。”
“所以,你們姐妹兩個人都不讚同為夫封王了?”
“沒良心的,瑤兒妹妹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
我們姐妹二人不是不讚同你想要封王的想法,而是不讚同你近期之內就給乘風,承誌他們兄弟等人封王的想法。
之前的那些情況,咱們就先不說了。
咱們現在就說一說你讓乘風,承誌,成乾,正浩他們兄弟幾人去封地就藩以後可能出現的一些情況。”
“婉言,瑤兒,你們姐妹兩人的意思為夫明白。
你們不就是想說,一旦為夫封王了之後,滿朝文武百官的心思就該有所轉變了嘛!”
“沒錯,你明白就好。
無論他們兄弟幾個誰繼續留在京城之中,朝中文武百官的心思肯定就會有所變化。
至於會發生什麼樣的轉變,還用說嗎?
十有**是要開始為下麵的子孫鋪路了。
而且,這隻是其一。”
“還有什麼?”
“還有就是老娘先前所說的藩王手握大權,擁兵自重的情況了。
沒良心的,有一點你要清楚。
不是所有的一國之君,都是你柳明誌。
也不是所有的藩王,都是乘風,承誌,成乾,正浩,正文他們兄弟幾個。
你在位之時,你管得了他們幾個。
可是,你想過咱們下麵的兒孫沒有?”
柳明誌虎軀一震,眼神複雜的朝著女皇看了過去。
女皇的想法,與自己可謂是不謀而合。
女皇看到柳大少眼中的複雜之色,輕笑著擺了擺手。
“不說了,不說了。
俗話說得好,兒孫自有兒孫福。
以後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順其自然就是了。
咱們夫婦等人,早晚不過是化作一抔黃土罷了。
此時此刻,咱們考慮那麼多,純粹就是自尋煩惱。”
“夫君,妾身附議婉言姐姐的意思。
咱們夫婦現在想那麼多,又有什麼用呢?
等到了咱們百年之後,以後的情況該是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
正如許多年之前,夫君你跟妾身說的那句話一樣。
珍惜當下,就可以了。”
柳明誌淺嘗了一口酒水,蓋上酒塞遞到了女皇的麵前。
“婉言,收起來吧。”
“好!”
女皇澹笑著點了點,隨手接過柳明誌手裡的酒囊遞到了腰間。
柳明誌隨意的背起了雙手,不疾不徐的朝著前方走去。
“既然你們姐妹兩人都認為,此時封王乃是弊大於利。
那麼,封王之事就再延後一下吧。
也許,為夫所考慮的事情,不一定都是對的。”
呼延筠瑤聽到柳明誌有些感慨的語氣,俏臉之上頓時展露出了擔憂之色。
“夫君,是不是妾身姐妹的想法,影響到了你最初的判斷和決定了?”
柳明誌聽出了呼延筠瑤語氣中的擔憂之意,連忙轉頭看向了佳人,澹笑著擺了擺手。
“那倒是沒有,不滿你們姐妹兩個。
你們姐妹先前所說的那些情況,其實在這兩天的時間了,為夫我早就已經想到過了。
不但想到了,甚至還前後的思索了好幾遍。”
“那結果呢?”
“結果就是為夫所預測的情況,與你們姐妹兩人心裡的想法如出一轍。
雖說多少有些出入,其根本卻並沒有太大的區彆。
為夫本以為會從你們姐妹兩人的口中,聽到一些不同的建議。
隻可惜,事與願違啊!”
“沒良心的,老娘有句話想說給你聽。”
“嗯?什麼話?”
“你呀,就是考慮的太多了。
總想著無論什麼事情,都想要靠著自己一個人一勞永逸。
然而,你想過沒有,這個世上哪有那麼多一勞永逸的事情啊!”
柳明誌腳步微微一頓,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之色。
“婉言,我……”
女皇抬起藕臂拍了一下柳大少的手背,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沒良心的,我說這些,沒有想到打擊你的意思。
其實,不止你一個人是這麼想的。
有些時候,老娘的心裡也是這麼想的,而且還不止一次這麼想過。
想當初,天下尚未一統之前,那時我還是金國女帝之時,我就不止一次的考慮過這些事情。
或者說,是從我剛剛繼承王皇位的那一天起,我就是這麼想的。”
“真的嗎?”
女皇轉頭看著柳大少,盛顏傲嬌的翻了個白眼。
“當然是真的了,這點小事老娘至於騙你嗎?
一開始的時候,我想的是怎麼樣才能為飛熊留下一個比較安穩的江山社稷。”
“婉言姐姐,那後來呢?”
女皇聽到呼延筠瑤好奇的語氣,努起櫻唇對著柳大少示意了一下。
“後來,隨著飛熊的年齡越來越大,他對姐姐想讓他繼承皇位的想法,就越來越越抗拒了。
起初之時,姐姐還以為他隻是孩子心性而已,慢慢的也就轉變過來了。
可惜,隨著時間的發展。
姐姐逐漸的明白了過來,這小子是真的不想繼承皇位。
應該說,他從來就沒對那把椅子感過興趣。
沒辦法之下,姐姐也隻好培養月兒這個臭丫頭了。
常言道,虎父無犬子。
月兒這丫頭的性格,太隨咱們家這個沒良心的性格了。
從她的身上,姐姐看到了希望。
怎奈何,時不與我。
月兒這丫頭還沒有真正的成長起來,咱們姐妹兩人,就雙雙敗在了這個沒良心的手裡了。”
呼延筠瑤看著女皇盛顏之上無奈的神色,輕笑著搖了搖頭。
“婉言姐姐,事已至此,你就看開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