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樣挺好的。”
齊韻看著任清芯平靜的神色,檀口微啟的籲了口氣。
“芯兒妹妹。”
齊韻剛剛開口,任清芯似乎就已經知道她想要說些什麼了。
她直接看向齊韻,開口打算了齊韻的話語。
“韻姐姐。”
“妹妹你說。”
“韻姐姐,隻要他不拿我當外人,真心待我。
隻要你們這些姐姐不拿我當外人,真心待我。
至於其它的事情,就全都不重要了。
韻姐姐,諸位姐姐,妹妹我所求的不多。
我隻求,此生能夠待在自己心上人的身邊,安安穩穩的過完這一生就足夠了。”
任清芯側身將手裡的剪刀放回了旁邊的木箱裡,一臉輕笑,目光真摯的看著眼前的一群佳人。
“韻姐姐,諸位姐姐。
雖然妹妹的出身比不上你們,但是相比整個天下大部分的人來說,妹妹的出身也算是不太差了。
彆看妹妹我現在才二十多歲的年齡,可是自從妹妹我懂事以來,大大小小的事情我經曆的太多了。
以前的時候,妹妹我享受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無憂無慮,錦衣玉食的生活。
後來,因為某些原因,我也曾體會過顛沛流離,三餐難繼的艱苦生活。
經曆的多了,妹妹我看的也開了。
榮華富貴,錦衣玉食。
對於妹妹而言,真的不重要。
隻要自己生活的開心快樂,幸福美滿。
縱然是粗茶澹飯,孤燈一盞。
也是生活。
這種無憂無慮,姐妹之間笑談風聞趣事,相夫教子的生活。
對於妹妹我而言。
已然足矣!”
齊韻看著任清芯明明笑臉盈盈,卻目含酸楚之意的模樣,輕輕地歎了口氣,轉頭看向了涼亭的方向。
青蓮,女皇她們眾姐妹似乎回憶起了自己以前的模樣,同樣輕輕地歎了口氣。
“唉,相思啊!”
齊韻收回了目光,輕笑著攥住了任清芯的雙手。
“好妹妹,你就放心吧。
你和夫君的事情,姐姐們會幫助你的。
真把老娘給逼急了,我就是給他下藥,也得把他弄到你的閨房裡麵去。”
任清芯聽到齊韻前麵的話語,芳心歡喜的正要說些感激之言。
然而她尚未來得及開口,齊韻就又說出了後麵的一番話語。
任清芯聽到齊韻後麵的那句話語,俏臉瞬間一僵。
“啊?下……下藥?”
齊韻看到任清芯有些愕然的臉色,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那句話,說的似乎有些太過直白了。
她目光飄忽的鬆開了任清芯的白嫩的玉手,臉色略顯窘迫的輕咳了兩聲。
“咳咳咳,那什麼。
清芯妹妹,咱們聊了好一段時間了,該回去了。”
青蓮臉色古怪的看了一眼齊韻,給聞人雲舒使了一個眼色,立即樂嗬嗬的向前走了幾步。
“芯兒妹妹,韻姐姐說的沒錯,咱們聊了那麼久了,該回去了。
咱們再耽擱下去,你那位心上人的好兄長,不知道該怎麼想了呢。”
任清芯俏臉微紅的看著齊韻,青蓮姐妹兩人,忙不吝的點點頭。
她同樣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聊下去。
下藥?
要給大果果下藥?
這,這怎麼能行呢?
“嗯嗯嗯,妹妹聽你們的,咱們回賞雪亭吧。”
齊韻笑盈盈的頷首示意了,輕笑著對著周圍的一群姐妹們招了招手。
“姐妹們,咱們都回去吧,彆讓夫君久等了。
不然的話,他不知道又該說什麼了。”
“哎,知道了。”
“回去,回去,妹妹這就把剪刀放回去。”
雲清詩她們眾姐妹回應了一聲,紛紛放下了手裡的剪刀,蓮步輕移的朝廷涼亭的方向走了過去。
齊韻她們姐妹等人尚未走進涼亭中,便樂嗬嗬的與柳大少打起了招呼。
“夫君,妾身姐妹回來了。”
“夫君,讓你久等了。”
柳明誌聽到身後傳了眾佳人的歡聲笑語,隨意的放下了手裡的茶杯,澹笑著朝著涼亭外看去。
“沒事,都入座吧。”
“謝夫君。”
“丫頭,你也入座吧。”
“謝大果果。”
“丫頭。”
任清芯剛剛坐定,聽到柳大少招呼自己,立即抬起臻首望去。
“嗯?大果果,咋過了?”
柳大少看都任清芯的俏臉之上哪有些疑惑的表情,提壺倒上了幾杯茶水,輕笑著對著齊韻,女皇她們姐妹等人努了努嘴。
“丫頭,你已經回到了京城了,平日裡你再說話的時候,少說一些蜀地那邊的方言。
你那蜀地的方言,為兄我跟你接觸的久了,自然是聽得懂。
可是,你韻姐姐她們幾個就未必聽得懂了。
你蓮兒姐姐,雲舒她們倆都在蜀待過,自然沒有什麼問題。
可你其餘的姐姐們,可很少在蜀地待過啊!”
“好吧,以後妹兒我會注意的撒。
我跟她們在一起的時候,儘量說雅言。”
“夫君,你說什麼呢?蜀地方言多有意思呀?
妾身跟芯兒妹妹待在一起的時候,就喜歡聽她講著一嘴的方言。”
“夫君,以前清芯妹妹在咱們家住了那麼久。
耳目濡染之下,我們姐妹早已經已經聽得懂蜀地的話了。”
“芯兒妹妹,你不用他的,你喜歡用什麼口音就用什麼口音。
姐姐們很少出遠門,巴不得多聽聽你說一些彆的地方的口音呢!”
柳明誌聽到眾佳人的反駁之言,神色無奈的搖了搖頭。
“得得得,你們高興就好,你們高興就好。”
“夫君。”
“嗯?”
“清芯妹妹過去之時,我們姐妹正修剪著花圃裡的那些梅花呢。
如今已經入冬了,再過一小段時間,咱們家花園裡的那些梅花,就該頂著漫天飛舞的風雪盛開了。
現在修剪好了,等到梅花迎著風雪綻放之時,咱們才行好好的欣賞一番。
所以,我們才耽擱了一會。”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為夫我也已經,很久沒有踏雪賞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