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應該說是當世聖君了才對。
比如嫣兒妹妹的父皇,咱們的父皇睿宗先帝他老人家。”
柳明誌頷首淺嘗了一口茶水,神色低沉的輕歎了一口氣:“嗬嗬嗬,雅姐啊雅姐!”
“夫君,有些話,妾身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總之一句話,天下從來就沒有什麼十全十美的事情。
但願夫君你能夠想開一些,看開一些。”
柳明誌抿著嘴角的茶葉,用力的點了點頭:“嗯嗯嗯,為夫知道了,為夫知道了。”
“夫君,你知道嗎?”
“嗯?雅姐?”
齊雅嬌顏惆悵將茶杯放在了窗台上,抬起玉手朝著柳大少散落在背後的頭發拂去。
“雅姐?”
在搖曳生輝的燭光中,齊韻輕輕地捏起柳大少發絲的那幾根白發,在指間輕輕地搓動了幾下。
“傻夫君,你知道嗎?妾身看到你現在這個模樣,真的很心疼。”
柳明誌輕輕地歎了口氣,仰頭將杯中茶水一飲而儘。
“雅姐,為夫沒事。”
齊雅用力的眨了幾下雙眸,立即鬆開了揉搓著夫君的發絲的玉手。
“妾身知道,妾身知道。”
柳明誌關上了窗戶,端起齊雅放在了窗台上的茶杯,不疾不徐的朝著書桌走了過去。
“雅姐,時辰不早了,咱們該去吃晚飯了,幫著為夫收拾一些書桌上的文書吧。”
“哎,妾身來了。”
齊雅回應了一聲,連忙走到了夫君的身旁,默默的幫其整理著桌案上麵的文書。
柳大少將茶杯放在了書桌的角落裡,淡笑著看向了正在幫著自己整理著文書的佳人。
“雅姐。”
“哎,夫君,怎麼了?”
“雅姐,你知道為夫為何想要更改新的政令嗎?”
齊雅拿著手裡的幾本文書,看著柳大少輕輕地搖了搖頭:“夫君,妾身不知,但是妾身願聞其詳。”
柳明誌拿起搭在硯台上的朱筆在筆洗裡清晰了一番,一邊將朱筆掛在筆架上,一邊淺笑著朝著佳人看了過去。
“雅姐,有一件事情,哪怕為夫我非常的不願意承認,可是為夫我卻又不得不承認?”
齊雅將手裡的文書放在一旁,看著自己夫君神色詫異的問道:“夫君,什麼事情?”
柳明誌收起了幾本文書,淡笑著遞到了齊雅的麵前。
“雅姐,放到左邊的角落裡就可以了。”
“好的,妾身知道了。”
看著繼續幫自己收拾書桌的佳人,柳明誌轉身朝著不遠處的火爐走去。
“雅姐,為夫今年已經四十出頭了,真的已經老了。”
聽到夫君的話語,齊雅嬌軀猛地一顫,連忙朝著柳大少看了過去。
“夫君,你……”
柳明誌隨手提起了自己的衣擺,在火爐旁邊蹲了下來。
“雅姐。”
齊雅快速的整理了一下書桌上麵的文房四寶,蓮步輕移的朝著柳大少走了過去。
“哎,妾身來了,夫君你說。”
柳大少拿起了一旁的火鉗,不快不慢地清理著火爐裡麵的煤球。
“年底的這段日子,為夫想了又想,考慮了一遍又一遍。
終於,為夫把我最難下定決心的事情,給決定了下來。”
齊雅剛剛走到了火爐旁邊,聽到夫君的話語,嬌軀再次不由自主的顫栗了一下。
看著正在清理著火爐的夫君,齊雅輕輕地蹲在了一旁,陪著柳大少清理著火爐旁邊的物品。
“夫君,你……你……”
柳明誌用火鉗夾起火爐之中最上麵的燃燒正盛的煤球,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旁的銅盆裡麵,然後淡笑著瞄了一下神色複雜的齊雅。
“雅姐,你應該明白為夫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吧?”
齊雅抿著紅唇輕點了幾下臻首,用木瓢將涼水澆到了銅盆裡的煤球上麵。
刹那間。
刺啦聲響起,銅盆裡的煤球上麵瞬間升起了一股刺鼻的煙霧。
“儲君,對嗎?”
柳明誌用火鉗夾著第二塊煤球丟到了銅盆裡麵,轉頭看著拿著木瓢的齊雅,苦笑著點了點頭。
“對,儲君。
雅姐,為夫打算明年就冊立儲君了。”
齊雅娥眉緊蹙的沉默了片刻,將木瓢中的清水再次澆到了銅盆中的煤球上麵。
須臾間,又是一股刺鼻的煙霧生氣。
齊雅將木瓢放到了木桶裡麵,神色複雜的朝著柳明誌看了過去。
“夫君,關於這些事情,你還是彆跟妾身說了。
無論夫君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妾身都會無條件的支持你。”
柳明誌堵上了火爐上的塞子,把火鉗丟在了銅盆裡麵後,緩緩地站了起來。
“雅姐。”
“夫君?”
柳明誌走到書桌旁邊,吹滅了旁邊的幾處燭火後,拿下齊雅帶來的大紅燈籠,淡笑著對著齊雅招了招手。
“雅姐,時辰不早了,咱們邊走邊說。”
“哎,妾身聽你的。”
齊雅仔細的掃視了一下火爐旁邊的東西,確定沒有什麼東西會導致引起走水後,立即蓮步輕移的朝著柳大少跟了上去。
柳大少走出書房後,正要給房門上鎖,卻被齊雅一把攔了下來。
“夫君,妾身來,起身來。”
“好吧。”
“好吧。”
齊雅鎖上了書房的房門之後,笑眼盈盈的挽住了柳大少的手臂。
“夫君,咱們走吧。”
“好。”
柳大少將右手裡的大紅燈籠換到了左手之中後,然後掀開身上的大氅,直接將佳人包裹在了自己的懷裡。
“雅姐,現在咱們可以說剛才的問題了。”
“夫君,要不還是不要說了吧,關於你的那個問題,妾身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好雅姐,你就幫為夫參考一下吧。”
“好吧,那夫君你說吧。”
“雅姐,你覺得承誌這小子繼承皇位,是否合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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