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夫君呀!”
“嗯?雅姐?”
“夫君呀,妾身說句良心話,其實你比誰都應該理解大哥,程凱,寶玉,寧超,寶通他們這些人的難處。
這麼說吧,把他們換做夫君是你的話,夫君你會不害怕嗎?”
柳明誌聽到佳人直白的問題,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後,神色複雜的舉起酒囊朝著嘴中送去。
“會!”
齊雅側目看著柳明誌,默默的點了點頭。
“夫君,正是因為出於這一點考慮,所以當你問出承誌和成乾他們哥倆之間,妾身會選擇誰之時,我才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承誌這孩子。
妾身心裡很清楚,成乾這孩子的德行沒的說,個人能力也非常的不錯。
隻可惜,唉!”
“隻可惜,成乾這孩子,乃是嫣兒這位前朝的三公主殿下所出。”
“嗯!正是如此。
夫君,成乾這孩子的身上流著前朝皇室的血脈,不僅僅隻是身份尊貴的象征。
同樣,還是一種過錯。”
齊雅話音一落,用力的攥了一下柳大少的手掌。
“夫君,妾身剛才說的這些話,你可彆告訴嫣兒妹妹聽啊!”
柳明誌轉首看著齊雅:“好雅姐,你覺得為夫會這麼傻嗎?”
“夫君呀,妾身這不是怕你萬一說漏嘴了嗎?”
“雅姐,你就放心吧,為夫我可沒有那麼不靠譜。”
“嗯嗯嗯,妾身相信你。”
柳明誌收回了目光,目光幽幽的沉默了起來。
良久之後。
柳大少澹笑著瞄了佳人一眼,樂嗬嗬的喝了一口酒水。
“雅姐,咱們說了這麼多。
總之,你就是覺得承誌這孩子更適合繼承皇位唄?”
齊雅用貝齒輕咬了一下櫻唇,轉首朝著柳大少看去。
“夫君,妾身剛才那樣說,你會不會覺得妾身是在故意偏向於承誌這孩子?”
齊雅言語間,美眸中流露著毫不掩飾的緊張之色。
柳明誌感受到佳人美眸中的緊張之色,輕笑著搖了搖頭。
“不會,完全不會。”
“真的?”
“嗬嗬嗬,當然是真的了。
雅姐,為夫這麼跟你說吧,你剛才跟為夫所說的那些顧慮,為夫我早已經已經獨自考慮過很多次了。”
齊雅聽到夫君的回答,一把甩來的柳大少的寬厚的大手,直接施展出二指禪神功在柳大少腰間的軟肉上麵用力的扭動了起來。
“臭夫君,既然這些顧慮你早都已經考慮過了,而且還是考慮過很多次了,那你還讓妾身說出來乾什麼?”
腰間一疼,柳大少頓時呲牙咧嘴的朝著齊雅看去:“嘶嘶嘶,疼疼疼,雅姐你輕一點,這是肉啊!”
齊雅看到夫君呲牙咧嘴的反應,非但沒有鬆開自己的雙手,反而掐著柳大少腰間的軟肉再次用力的扭動了幾下。
“德行,疼是你活該。”
柳大少虎軀一震,連忙反手住在了佳人的皓腕之上:“嘶嘶嘶,雅姐你就饒了為夫吧,為夫錯了,為夫錯了。”
齊雅隻是稍微用力了一下,便減輕了自己纖纖玉指上的力度。
“行了吧,少裝模作樣了,妾身有沒有用力,我可比你更加的清楚。”
柳大少微微彎著身體,一臉賠笑的抓著齊雅的雪白的皓腕輕輕地晃動了幾下。
“好雅姐,你掐的可是為夫腰上的肉啊。”
齊雅用玉手在柳大少的腰間輕輕地揉了幾下後,目光惆悵的看著自己的夫君,神色複雜的輕歎了一口氣。
“夫君,不管你是真疼也好,還是假疼也罷。
這一點上,妾身並不在乎。
倘若妾身真的掐疼你了,妾身可以立即給你道歉。
到時候你想要怎麼懲罰妾身,便怎麼懲罰妾身,妾身我絕對沒有一丁點的怨言。
妾身隻是希望,夫君你能夠不要誤會妾身,認為妾身剛才所說的那番言論,是在故意的偏向於自己的親妹妹,亦或者是偏向於承誌這孩子罷了。”
齊雅話音一落,抬眸望了一眼前方長廊外麵的正廳,目光低沉的蹙起了娥眉,檀口微啟的又是一聲輕歎。
“唉。”
柳明誌見到佳人的反應,伸手一扯佳人的玉手,直接停下了腳步。
齊雅腳步一頓,神色疑惑的朝著柳明誌看去。
“夫君?”
柳明誌將酒囊彆在了腰間,張開雙臂將佳人輕輕地擁入了懷中。
齊雅的嬌軀輕輕地顫栗了一下,默默的將側顏依偎在了柳明誌的肩膀之上。
“夫君呀。”
柳明誌頷首在齊雅嬌豔欲滴的紅唇上輕吻了一下,將下巴墊在佳人的香肩上麵輕輕地摩挲了起來。
“好雅姐,剛才為夫之所以那樣問你,沒有彆的意思。
為夫這麼做,隻是想從雅姐你的口中得到一個答桉。
一個可以令為夫安心,令為夫坦然的答桉。”
齊雅直接抬眸與柳明誌對視了著:“夫君,我。”
柳明誌抬起頭,低眸看向了懷裡的佳人。
“好雅姐,你知道嗎?剛才你的那番言辭,直接讓為夫我明白了。
明白了,為夫的決定是正確的。”
齊雅抿著櫻唇沉默了片刻,與柳明誌對視了一會兒後,直接展顏一笑。
“嗯嗯嗯,隻要妾身沒有做錯,能夠幫助你,妾身就已經滿足了。”
柳明誌鬆開了抱著佳人柳腰的雙手,直接伸手接過了她手裡的大紅燈籠。
然後,柳明誌抬手為佳人整理了一下被清風吹亂了些許的烏黑秀發,轉身對著前方的正廳示意了一下。
“雅姐,咱們先去正廳裡吃晚飯吧。
再耽擱下去的話,老頭子估計又該挑刺了。”
齊雅深吸了一口氣,淺笑嫣然的側身對著柳大少示意了一下。
“哎,夫君先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