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姐妹以為呢?”
齊雅,齊韻姐妹二人神色疑惑的對視了一下,齊齊的搖了幾下臻首。
“這……夫君,我們姐妹又沒有吃過那種藥物,怎麼可能會知道那種藥物,居然還有這麼多的門道了?”
“沒錯,沒錯,當初夫君你的陰陽和合大悲賦和益氣經尚未小成之前,妾身姐妹見你吃那種藥物之時,每次都是說吃就直接吃了。
於是,我們姐妹還以為所有藥物的效果都是一樣的呢?”
“對對對,妾身還以為隻要不會傷到夫君你的身體可以了。”
聽完了齊雅,齊韻姐妹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回答,柳大燈登時沒好氣的搖了搖頭。
他微微俯身把茶杯放到了地上,直接舉起自己的雙手,在姐妹二人的翹臀之上一人賞賜了幾巴掌。
“雅姐,韻兒,以前為夫的陰陽和合大悲賦尚未小成之前。
你們姐妹等人隻是見到為夫我直接就吃了,卻不知道。
為夫我每次服用某一種助興所用的藥物之時,皆是經過了一番仔細的嘗試。
我隻有確定了每種藥物的藥性之後,才敢毫無顧忌的繼續服用的。”
“啊?這樣,這樣的嗎?”
“夫君,你以前也沒有跟妾身姐妹聊及過這方麵的事情,我們姐妹實在是不知道啊。”
柳大少臉色一僵,神色尷尬的扣了扣自己的眉頭。
“雅姐,韻兒,不是為夫不跟你們姐妹聊及這種話題。
嗯哼,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為夫……咳咳咳……你們懂得。”
看到夫君臉上那略顯窘迫的表情,齊韻忍俊不禁的噗嗤一聲悶笑了出來。
“噗嗤,哈哈哈……嗯哼,明白明白。”
原本齊雅的俏臉之上還有些委屈之色,然而被妹妹齊韻的笑聲感染之後,同樣情不自禁的悶笑了起來。
“咯咯咯……咯咯咯……”
見到姐妹二人香肩抖動,幾座山巒不由輕顫地忍俊不禁的模樣,柳大少神色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笑笑笑,雅姐,韻兒,你們姐妹兩個還好意思笑呢?
你們姐妹二人,還有嫣兒,蓮兒,婉言,薇兒,你們姐妹們有沒有想過,清芯丫頭她可跟你們姐妹們不一樣。
你們姐妹們等人,已經與為夫我同床共枕多年了。
然而清芯丫頭呢?她現在卻是一個未經人事,仍然還是完璧之身的大姑娘。
雅姐,韻兒,一個從來沒有經曆過夫妻之間床笫之事,依舊是還是完璧之身的黃花大姑娘啊。”
看到自家夫君鄭重其事的表情,齊雅,齊韻姐妹二人彼此對視了一眼,逐漸的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此時此刻,姐妹二人隱隱約約的似乎已經明白了柳大少想要表達的意思了。
齊雅,齊韻姐妹二人收起了俏臉上的笑容之後,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後怕之意。
“夫君,你是說?”
“夫君,不堪重負嗎?”
柳大少看著姐妹二人水汪汪的俏目中的緊張之色,深吸唏噓的頷首示意了一下。
隨即,他探身拿起了一旁的旱煙袋,動作嫻熟的裝上了一鍋煙絲。
齊雅見狀,急忙拿起了一旁的火折子,吹燃了之後遞了過去。
柳明誌微微頷首點燃了煙絲,眉頭微凝的一連著吞吐了幾口輕煙。
“韻兒,雅姐,幸好你們姐妹們剛才給為夫我吃的那顆藥丸,是一種藥性屬於溫和的藥物。
反之的話,你們姐妹把清芯丫頭一個人留到為夫的身邊。
為夫我吃了那種烈性的藥物之後,肯定會意亂情迷,動作粗狂。
再加上為夫我的陰陽和合大悲賦已經小成了,就憑借清芯丫頭那點淺顯的功力。
在為夫我失去理智的情況下,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就不用為夫我給你們姐妹詳細的解說一遍了吧?”
聽到夫君的最後一句話,齊雅,齊韻姐妹二人皆是嬌軀一顫,俏臉瞬間變得煞白了起來。
柳大少看著姐妹二人臉色煞白的模樣,舉起手輕撫著兩位佳人的玉頰,長籲了一口氣。
“雅姐,韻兒,為夫我說句不中聽的話,若是你們姐妹真的把清芯丫頭一個人留了下來。
在那種情況下,她能夠留下一條小命,都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現在你們姐妹倆應該知道,為夫我為什麼要讓清芯丫頭離開,讓你們姐妹倆留下來。”
柳大少此言一出,齊雅,齊韻姐妹二人再次嬌軀一顫,俏目中流露著濃濃的後怕之色。
齊韻回過神來,玉手輕顫著握住了柳大少的雙手,俏臉滿是自責之意的抬頭朝著他看了過去。
“夫君……我……我……
對不起,對不起。
韻兒真的是,真的是出於一番好心。
韻兒真的沒想過要害清芯妹妹性命,我隻是不忍心見到你們這一對有情人,始終無法修成正果。
於是,於是便自作主張,想要用這種方法幫你們一把。
夫君,對不起,真的是對不起。
妾身錯了,妾身錯了。”
方才還在堅持自己沒有錯的齊韻,在聽完了夫君的話語之後,此時一臉自責的不停的道歉了起來。
看到齊韻的眼眶都已經泛紅了起來,柳大少側身吐了一口輕煙,笑吟吟的用手指在佳人的眼角輕輕的擦拭了起來。
“傻娘子,好了,彆自責了。
為夫我若是真的怪罪你的話,現在也就不會在這裡輕聲細語的跟你探討起來了。”
“夫君,你真的不生妾身的氣啊?”
柳大少用力地點了點頭,用手掌輕撫著佳人的玉顏,澹笑著說道:“好娘子,為夫不生氣,真的不生氣。
正如你方才所言,你之所以會如此行事,純粹是出於一番美意。
你對為夫的好,我的心裡全都清楚。
我也十分的明白,你這麼做全都是為了我著想。
韻兒,能娶你這麼一位寬容大度的好娘子為妻,乃是為夫我十世修來的福氣。
為夫我心疼你還來不及,又怎麼會舍得生你的氣啊?”
聽著夫君語氣溫柔真摯的寬慰之言,齊韻在眼眶中不停打轉的水霧,終究是沒有忍住,順著香腮悄然滑落了下來。
齊韻連忙用手臂擦了擦俏臉之上的淚痕,看著麵前的夫君哽咽不停地用力地點了幾下臻首。
“嗯嗯嗯,夫君,謝謝你。”
柳大少故作不愉的皺了一下眉頭:“嗯?謝什麼?”
看到夫君故作不愉的表情,齊韻連忙擺了擺玉手。
“夫君,韻兒錯了,韻兒再也不說跟你說謝謝了。”
“嗯,這還差不多。”
齊雅抬手扇了扇麵前繚繞的煙霧,俯身端起涼茶淺嘗了一口。
“夫君。”
“哎呀,雅姐,怎麼了?”
齊雅默默的喝著杯中的茶水,眉梢帶春的看了柳大少一眼,水汪汪的俏目有意無意的朝著錦被下的某處瞄了一眼。
“夫君呀,你的身體這也沒有什麼問題呀?”
柳大少眉頭一挑,看了一下姐妹二人俏臉之上餘韻未消的美意,直接沒好氣的對著齊雅翻了個白眼。
“廢話,為夫的身體若是有問題的話,你們姐妹倆的臉色還會是現在這副模樣嗎?”
聽著夫君沒好氣的話語,齊雅神色古怪的點了點頭,側身提起茶壺重新續上了一杯茶水。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為何遲遲沒有對清芯妹妹下手呢?
如果清芯妹妹隻是一個姿色平庸的女子,夫君你遲遲沒有吃了她,這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然而,清芯妹妹的姿色如何,不僅僅隻是妾身姐妹們清楚,夫君你自己應該是最清楚不過了的。
我們姐妹對於自己的容貌,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妾身說一句不謙虛的話語,我們姐妹們的容貌,就算是放眼整個天下之間,那也是少有的絕色美人之一了。
可是,我們姐妹這些容貌上乘的絕色佳人,在清芯妹妹的容貌麵前,卻無一不是稍遜三分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