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麼一個蕙質蘭心,冰雪聰明的大姑娘,怎麼突然間腦子就不好使了呢?”
任清蕊聽到柳大少這麼一說,先是愣了一下之後,緊接著便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
“對撒,對撒。”
“大果果你要是知道的話,也就用不著妹兒我幫你了撒。”
“傻丫頭,算你還不算太傻。
所以,丫頭你能幫為兄我這個忙嗎?”
任清蕊輕轉了幾下水汪汪的玲瓏皓目,嬌顏之上笑靨如花的從水麵捏起一片花瓣,輕輕地彈到了柳大少的臉上。
“這個嘛,妹兒我倒也不是不能幫你撒。
隻不過,隻不過嘛!”
柳明誌見狀,樂嗬嗬的笑了起來。
“嗬嗬嗬,丫頭呀,隻不過什麼?”
佳人淺笑著甩了甩纖纖玉指上的熱水,蓮足輕移的走到了柳大少的身後。
隨後,她微微傾著柳腰,十根蔥白玉指按在柳大少的肩膀上麵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大果果,俗話說,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飯。
妹兒我看在咱們之間如此親密的關係上麵,你都說出來了,妹兒我自己不太方便拒絕
隻不過嘛,這個忙,妹兒我總不能白幫撒?”
柳明誌輕然一笑,微微仰頭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後正在為自己揉肩的絕色人兒。
“丫頭,說說吧,你有什麼樣的要求。”
聽到心上人的問題,任清蕊展顏一笑,直接把自己的一雙玉手局在柳大少的眼前,前後翻轉了一下。
“大果果,妹兒我的要求也不高。
妹兒我想讓你答應我,讓我一連著陪你二十天。”
柳大少臉色一僵,嘴角不走自主的抽搐了幾下。
“一連著二十天,丫頭呀,你這個要求還不高嗎?
你跟為兄我提出這樣的要求,你就不怕你的那一群好姐姐們吃醋嗎?”
任清蕊聞言,唇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大果果,姐姐們那邊,自有妹兒我前去言說。
你就說,你答不答應撒?”
柳大少屈指抹了抹下巴上麵的胡茬,神色糾結的說道:“二十天,一連著二十天?”
“對撒,一連著二十天。”
“丫頭,一連著二十天是不是太長了一點,能不能少一點呀?
比如,七八天,或者十天。”
柳大少的話語剛一落下,任清蕊想都不想就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
“不得行,本姑娘我說二十天就是二十天,少一天都不得行。”
見到佳人如此的果決,柳大少的臉色登時變得鬱悶了起來。
“丫頭,二十天,那可是二十天啊。
一連著二十天隻能看,或者是隻能碰,卻不能吃。
丫頭呀丫頭,你這樣做,是打算折騰死為兄我嗎?”
任清蕊深深地看了心上人一眼,並沒有開口回答什麼,而是自顧自的寬衣解帶了起來。
隨著佳人的動作,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減少著。
約莫過了二十幾個呼吸的功夫。
浴桶裡麵水波蕩漾,花瓣四散。
佳人那不著寸縷,膚若凝脂,曼妙玲瓏的玉體緩緩地滑入了水霧升騰的熱水之中。
隨後,佳人整個人直接投入了心上人的懷裡。
“大果果,妹兒我何曾與你說過,妹兒我隻讓你看,不讓你吃了撒。”
任清蕊輕聲呢喃間,皓目輕閉地將自己的玉頰貼在心上人的肩膀上麵。
“好果果,妹兒我早已經已經告訴你了,我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了。
隻要你願意,妹兒我任君采擷。”
柳明誌低頭看著懷中一副任君采擷模樣的絕色人兒,神色複雜的沉默了一下。
不過眨眼的功夫。
柳明誌伸手拿起了搭在浴桶邊沿之上的毛巾,動作柔和的在懷中任何潔白如玉,完美無瑕的後背上麵小心翼翼的擦拭了起來。
“丫頭,為兄答應你了,二十天,就二十天。”
佳人聞言,嬌軀輕輕地顫栗了一下,兩行清淚順著微微閉著的雙眸中悄然滑落了下來。
此次此刻,她自問自己已經做的夠多的了。
然而,她卻想不明白,自己已經這樣的努力了,為何還是這樣的結果。
旋即,她與柳大少先前一樣,連忙捧起一把熱水,對著自己被水霧蒸騰之後,有些紅潤的絕色的容顏之上輕輕一潑。
頃刻之間。
熱水與淚水,就已經交織在了一起。
當兩者混合在一起之時,已然是分不清,佳人的玉頰之上哪裡是熱水,哪裡是淚水。
任清蕊離開了心上人的懷抱,抬起一雙玉手在自己的絕色的嬌顏之上輕輕地擦拭了一下,然後看著柳大少展顏一笑。
“嘻嘻嘻,你真的同意了?”
看著眼前人兒強顏歡笑的模樣,柳明誌的心裡狠狠的刺痛了一把。
仿佛有一根無形的利刃,直接插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麵似的。
柳明誌的心裡很清楚,自己虧欠眼前這個傻姑娘的太多了。
隻奈何,自己沒得選擇。
在很多事情沒有徹底的弄清楚之前,自己隻能揣著明白裝糊塗。
柳大少想到了這裡,心裡麵情難自已的又一次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想想也真是可笑,自己時常說彆人揣著明白裝糊塗。
當輪到了自己的身上,自己又何嘗不是在故意的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兩者之間,相互對比下來。
對比彆人,再對比自己。
這何嘗不是一種諷刺呢?
如果自己沒有舉兵造反,坐在那個位置上麵該有多好啊。
時隔多年,柳大少又一次不由自主的感歎了起來。
隻可惜,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已經發生了。
並不會因為自己的感歎,因為自己的後悔,就會有什麼樣的改變。
如果……如果……
嗬嗬嗬,嗬嗬嗬,哪裡有什麼如果啊?
任清蕊看著怔怔發呆,久久不語的心上人,舉起自己的右手輕輕地晃動了幾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