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兒,嫣兒,怎麼樣?你們姐妹把該買的東西都買了嗎?”
齊韻,三公主,青蓮,雲小溪她們姐妹們聽到自家夫君的詢問,皆是笑眼盈盈地點了點頭。
然後,一眾佳人不約而同的提起了各自手裡麵的大大小小的盒子,淺笑著對著柳大少示意了一下。
“夫君,呐,妾身姐妹已經把該買的東西,全都已經買回了。”
“夫君呀,除了我們姐妹自己需要的東西,妾身也順便給你買了一些你可能會有用的東西。
等妾身回去把東西挑選出來之後,就立即給你送來。”
“好好好,珊姐你有心了。”
“哎呀,這都是妾身應該做的。”
柳明誌樂和和的點了點頭,轉頭瞄了一下小可愛手裡麵的幾個盒子。
“月兒,你也應該把平日裡能夠用到的東西,全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吧?”
小可愛直接提著自己手裡的盒子輕輕地晃動了幾下,看著柳大少笑嘻嘻的點了點頭。
“嘻嘻嘻,臭老爹,你看吧,隻要是本姑娘我能用到的,全都備齊了。”
柳大少瞄了一下小可愛手裡的盒子,輕笑著甩開了手裡的鏤玉扇。
“嗬嗬嗬,備齊了就好,備齊了就好。
省的到時候丫頭你不是缺這樣東西,就是少那樣的東西,一天天的來為父這裡打擾的為父我不得安寧。”
聽到柳大少充滿調侃之意的戲言,小可愛絕色俏臉之上的笑意猛地一僵,
她看著臉上滿是揶揄笑意的柳大少,登時氣鼓鼓的嘟起了櫻桃小嘴,抬起穿著牛皮小靴的蓮足用力的在地麵上輕跺幾下。
同時,氣鼓鼓的嬌哼了一聲。
“哼,臭老爹,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嘛?”
柳大少看到小可愛氣鼓鼓的模樣,笑吟吟的輕搖著手裡的折扇,臉上的揶揄之色非但不減,反而更加的濃鬱了。
每次自己隻要一看到這個臭丫頭在自己的麵前氣鼓鼓的小模樣,自己的心裡便會情不自禁的感覺到高興。
閒來無事的時候,逗一逗孩子,永遠不失為人生的一大樂趣。
哪怕這個孩子的年齡已經很大了,同樣也會給人一種樂趣。
逗弄小孩子,有逗弄小孩子的樂趣。
調侃大孩子,亦有調侃大孩子的樂趣。
柳明誌看著小可愛那嘟起的快要能夠掛起一個油瓶的櫻桃小嘴,樂嗬嗬的挑了挑幾下眉頭。
“月兒,臭丫頭,你這麼的聰明,怎麼會聽不出為父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當然了,你要是真的聽不出來的話,為父我不介意勉為其難的給你詳細的解釋一下。”
見到自家臭老爹居然還繼續調侃自己,小可愛的紅唇中那碎玉般的貝齒頓時咬的咯吱作響。
“咯吱吱,咯吱吱。”
自家臭老爹,真的是太過分了。
柳大少見到小可愛氣的咬牙切齒的模樣,樂嗬嗬的再次調侃了一言。
“月兒,你一直咬牙切齒的乾什麼呢?你是不是牙疼啊?”
“臭老爹,你!”
“哦?為父我怎麼了?”
“臭老爹,你!你!你!”
一眾佳人看著正在互相鬥嘴的柳大少,小可愛父女二人,皆是神色無奈的輕笑著搖了搖頭。
這父女二人,一個幾十歲的人了,一個二十歲的大姑娘了。
卻還是跟小孩子一樣,彼此之間鬥嘴個不停。
真不知道,這父女倆什麼時候才能消停一點。
至於站在齊韻,三公主,薛碧竹他們姐妹們身邊的姑墨蘭雅,薩菲莎二人。
一個是一副已經見怪不怪的模樣,一個則是一臉震驚的看著夫君二人。
姑墨蘭雅這樣的反應,是因為她對著這樣的情況,早就已經是司空見慣了。
在趕來大食國王城的這一路上,父女倆隔三差五的就會上演一出這樣的畫麵。
她見到的次數多了,已經從最開始的驚訝,變成了現在見怪不怪了。
薩菲莎之所以會是一臉震驚的模樣,那是因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父女之間,居然會有這樣的相處方式。
原來,父親和女兒之間,竟然可以相處的如此和諧。
薩菲莎看著柳大少父女二人,滿臉好奇的輕輕地眨巴了幾下雙眼。
大龍天朝,可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
如果,自己和呼延大哥之間的事情真的成了。
有一天,自己一定要去跟著他去大龍天朝看一看。
看一看這個與西方之地,截然不同的地方。
對於一群佳人心裡麵的想法,柳大少自然不清楚。
此時,他還在故意逗弄著絕色的嬌顏上麵買時氣憤之意的小可愛。
“臭丫頭,你一直你你你的。
為父我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小可愛轉頭看了一下身邊的眾人,張著櫻桃小嘴深吸了幾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現在身邊有薩菲莎這個不是特彆熟悉的人在場,自己必須要保持冷靜才行。
否則,自己天生麗質難自棄,人間絕色大美人的形象可就全都毀了。
小可愛強行克製住了與自家臭老爹直接“廝殺”一場的衝動,俏臉上重新展露出了人比花嬌的笑顏。
隨後,她看著柳大少笑盈盈的搖了搖頭。
“嘻嘻嘻,好爹爹,本姑娘我祝你長命百歲。”
柳大少見此形情,眼中頓時露出一抹詫異之色。
什麼情況,這不符合這個臭丫頭的性格啊。
若是擱在以往的話,她縱然名字不是自己的對手,也肯定會撲上來與自己“廝殺”一場。
直至被自己手持鞋子,打的嗷嗷亂叫,實在受不了了以後才會口服心不服,心不甘情不願的給自己認輸投降。
這一次,這個臭丫頭怎麼會這麼冷靜了呢?
柳明誌百思不得其解之間,突然發現小可愛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朝著一旁瞄去。
他見到小可愛如此反應,下意識的順勢瞥了一下小可愛眼神所瞄去的方向。
當他看到了站前小可愛左前方幾步外的薩菲莎之時,瞬間恍然大悟。
搞了半天,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啊。
嗬嗬嗬,嗬嗬嗬。
柳大少在心裡麵暗自輕笑了幾聲,神色古怪的搖了搖頭。
原來這個臭丫頭,也有會注意自己形象的時候啊。
柳明誌隨手合起了手裡的折扇,重新躺下了身後的搖椅之上,然後抬眸朝著齊韻,聞人雲舒她們一眾姐妹望去。
“韻兒。”
“哎,妾身在。”
“韻兒,嫣兒,雲舒,你們姐妹也彆一直在這裡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