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有心上人了(2 / 2)

“呼延兄,兄弟我的身上暫時就帶了這一盒火柴,就先不送給你了。

等我回去之後,我讓柳鬆給你送過去一些先用著。”

呼延玉聽到柳大少這麼一說,眼前一亮,登時滿臉笑容的點了點頭。

“嗬嗬嗬,好好好,那老臣就先謝過陛下了。”

柳大少聽著呼延玉的稱呼,神色無奈的搖了搖頭後,苦笑著給自己續上了一鍋煙絲。

“呼!”

“呼延兄啊,如今隻有咱們兄弟二人了,你就彆再稱呼我為陛下了。

說一句實話,從你們這些老朋友,老兄弟的口中聽到陛下這個稱呼,本少爺我是真的不習慣。

我剛才說了,你稱呼我妹夫,稱呼我兄弟都可以的。

咱們兄弟二人私下裡,沒有那麼的規矩。”

聽著柳大少充滿無奈的語氣,呼延玉神色猶豫了片刻,輕笑著點了點頭。

“柳兄弟。”

柳明誌聽到呼延玉喊出了柳兄弟這三個字,頓時樂嗬嗬的點了點頭。

“哎,這就對了嘛!

朝堂之上是朝堂之上,私下之間是私下之間

咱們私下裡相處,不搞朝堂之上的那一套。”

看著一臉笑容的柳大少,呼延玉神色唏噓的輕籲了一口氣。

“柳兄弟,為兄我主要是擔心私下裡叫的習慣了,在其餘的幾位老哥哥的那邊一時間改不過來了口了。

屆時,張帥,南宮帥,完顏前輩他們都齊齊地喊你陛下,我卻喊了一句柳兄弟,這算是怎麼一回事嘛。”

柳大少見到呼延玉這麼一說,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

“嗨,改不了口就該不了口吧。

隻要在朝堂之上,或者正式的場合,稍微注意一些就行了。

其餘的時間,妹夫也好,兄弟也好,隨你怎麼稱呼。”

呼延玉聞言,忙不吝的搖了搖頭。

“不行,不行,該注意的時候還是要注意的。

常言道,習慣成自然,為兄我可不想喊得習慣了,也就變成自然了。”

“哈哈哈,你儘量就行了。”

“好的,為兄會注意的。”

柳大少輕輕地吐了一口旱煙,神色複雜的指了指呼延玉的獨臂。

“呼延兄,你這手臂還是老樣子?”

呼延玉順著柳大少的手指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獨臂,神色豁達的輕笑了幾聲。

“嗬嗬嗬,二十多年了,為兄我早就已經習慣了。

也就是除了一些特彆的事情略顯麻煩了一些,在大部分的情況之下,還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

柳明誌稍加沉吟了一下,順手解下了腰間的酒囊。

“呼延兄,在咱們大龍,蜀地唐門的機關術,南陽諸葛家的機關術,還有東海的墨家機關術,以及東海公輸家的機關術。

這幾家的機關術,全都是久負盛名。

等咱們一起回到了大龍之後,兄弟我就傳令幾家的當代家主,令他們即刻帶著家族中的能工巧匠奔赴京城。

看看他們這幾家,有沒有誰能幫你打造一條機關手臂。

雖然機關手臂不如真正的手臂方便,但是起碼能讓你方便一些。”

呼延玉聽完了柳大少的話語,嘴角揚起了一抹苦澀的笑意。

“柳兄弟,還是算了吧?”

“為何呀?”

“你說的這種辦法,為兄我在手臂殘缺的第二年,就已經去這四個大名鼎鼎的家族嘗試過了。”

聽到呼延玉的回答,柳大少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好奇之色。

“呼延兄,結果如何呢?”

“結果就是,機關手臂確實打造出來了。

然而使用起來的情況,卻是非常的不儘人意。

那條機關手臂使用起來沉重笨拙,非但幫助不了為兄什麼大忙,反而在為兄我修習刀法的時候成了一定的負擔。

於是,為夫我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也就棄之不用了。”

柳明誌神色了然的點了點頭,雙眼中流露著淡淡地遺憾之色。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嗨,沒有什麼可惜的,為兄我早就已經習慣了。

柳兄弟,不說這些事情了,咱們去轉一轉吧。”

“嗬嗬嗬,好,請。”

“同請。”

月如銀鉤,滿院清風。

柳大少,呼延玉二人順著眼前的小道,不疾不徐的向前走去。

兩人皆是沉默無語的走了三四十步左右之後,柳明誌開口了。

“呼延兄,關於你和薩菲莎王後之間的事情,你心裡麵是怎麼想的?”

呼延玉腳步微微一頓,複又繼續走了起來。

他眉頭輕皺的沉默了片刻之後,神色複雜的看著柳大少輕輕地搖了搖頭。

“柳兄弟,說一句心裡話,為兄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什麼?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什麼想的?”

“正是如此,為兄我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言說我與薩菲莎王後之間的事情。

關於為兄我與薩菲莎她之間的事情,我也不是沒有考慮過。

然而,每當我一開始考慮這件事情之時,心裡麵除了迷茫,還是迷茫。

為兄我也是幾十歲的人了,什麼事情沒有經曆過,又有什麼樣的事情看不明白啊!

薩菲莎她對為兄我的心思,我又豈能看不出來。

可是,麵對她對為兄的感情,為兄我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才好。”

“為什麼?難道你嫌棄薩菲莎王後她是一個寡婦的身份嗎?”

呼延玉聽到柳大少的問題,急忙搖了搖頭。

“不不不,絕對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你是因為薩菲莎王後她是一個夷人女子?”

“也不是。”

“那你是覺得她不夠漂亮?”

“同樣也不是,雖說薩菲莎她乃是一個夷人女子,但是她的相貌並不比咱們大龍天朝的女子差上多少。

甚至,她的相貌比咱們大龍大部分的女子還強上幾分。”

“嘶,這,這,那兄弟我就想不通了。

你連最重要的三個問題都不在意,那還能是因為什麼原因啊?”

呼延玉聽著柳大少充滿不解的語氣,神色頓時變得複雜了起來。

“嗯?呼延兄?”

呼延玉用力的咬了咬牙,臉色悵然的歎息了一聲。

“唉。”

“因為,為兄我已經有心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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