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她是跟著我們一起回去的。”
“蕊兒,你們一起離開了正殿之後,在回去各自住處的途中,薩菲莎有沒有跟你們聊過什麼事情?”
任清蕊聞言,毫不猶豫的輕點了幾下螓首。
“嗯嗯,有。”
柳大少揉搓著手裡的毛巾,臉色頓時變的好奇了起來。
“哦?那她都給你們說了些什麼事情?”
任清蕊輕輕地蹙起了精致的娥眉,絕色的嬌顏之上滿是鬱悶之色的搖搖頭。
“大果果,妹兒不曉得。”
聽著佳人的回答,柳大少的臉色頓時愣然了一下。
“嗯?什麼?你不曉得?”
“嗯嗯嗯,妹兒不曉得撒。”
“不是,你剛才不是告訴為兄,薩菲莎王後她在途中跟你們聊了什麼事情嗎?
既然她跟你們聊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不曉得呢?”
任清蕊聽到自己心上人他充滿了疑惑的語氣,絕色俏臉之上滿是無奈之色的輕歎了一口氣。
“唉!”
“大果果,你不曉得。
我們一起離開了正殿以後,起初薩菲莎王後她跟我們一行人所聊的問題,僅僅隻是一些普普通通的話語而已。
緊接著,她跟我們姐妹和蘭雅妹妹,還有月兒道歉了一聲之後,就直接拉著韻姐姐,嫣兒姐姐,雅姐姐,珊兒姐姐,瑤兒姐姐她們幾個一起竊竊私語去了。
薩菲莎王後如此之舉,妹兒我和蓮兒姐姐,還有婕兒姐姐,雲舒姐姐她們姐妹等人,還有蘭雅妹妹和月兒,我們自然也就不好湊過去聽她們都在聊些什麼了。
所以,妹兒我隻曉得薩菲莎王後她聊了很多的事情,卻並不清楚她都具體都跟韻姐姐,嫣兒姐姐她們具體都聊了些啥子事情撒!”
柳明誌聽到佳人這麼一說,頓時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個樣子。”
“對的嘛!”
柳明誌用熱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肩膀,緩緩地把泡在浴桶中身體調轉了一個方向。
“蕊兒。”
“哎,大果果?”
“為兄我想問一問你,你對薩菲莎她的感官如何?”
“知書達禮,氣質不凡,高貴優雅。”
柳大少聞言,輕輕地挑了一下眉頭,雙眸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謔,蕊兒,你對她的評價可真是夠高的呀!”
聽著自己心上人驚訝的語氣,任清蕊輕轉著一雙俏目沉吟了一下後,笑眼盈盈地輕點了幾下螓首。
“大果果,說真的,除去薩菲莎王後她身為一個異族女子的身份之外,妹兒我從她的身上實在是挑不出來半天的毛病。
大果果,小妹我的性格如何,德行如何,你和諸位好姐姐們都是清楚的。
非是小妹我自我誇讚,在待人接物,為人處世的各種事情之上,小妹我除了諸位好姐姐們之外,還真就沒有怎麼服過誰。
然而,當妹兒我接觸到了薩菲莎王後之後,我現在卻不得不跟你說一句,在這方麵的事情上麵她與妹兒我可謂是在伯仲之間。
甚至,有些方麵她比妹兒我還要強上那麼幾分。”
聽完了佳人的這一番話語,柳大少用毛巾擦拭著自己肩膀的動作忽的一頓。
“丫頭,你對薩菲莎王後的評價,未免也太高了一點吧?”
“大果果,高嗎?”
柳明誌看著佳人臉上的表情,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之後,輕笑著頷首示意了一下。
“蕊兒,咱們隻說為兄我對她表麵的了解而言,你對她的評價,確實有些高了。
為兄我這麼說,你應該能夠理解吧?”
“嗬嗬嗬,理解,當然可以理解了。”
“嗬嗬嗬,你理解就好。”
任清蕊看著一臉笑容的柳大少,淺笑著在自己輕薄的褻衣上麵擦拭了一下一雙玉手上麵的水跡。
“大果果,小妹我說一句有可能會令大果果你不高興的話語。
在人情世故這方麵的事情上麵,就算是依依,菲菲,夭夭,靈韻,芸馨她們姐妹們等人,也不見得會比妹兒我強上那麼幾分。
可是呢,當妹兒我見到了薩菲莎王後之後,隻不過是短短的大半天的時間而已,我就對她做出了這樣的評價。
這樣一來,你應該就能明白她這個人的個人魅力怎麼樣了。”
柳明誌微微頷首,隨意的將手裡的熱毛巾搭在了浴桶的邊沿上麵,起身邁出了浴桶。
任清蕊看著走出了浴桶的心上人,俏臉微微一紅,隨後她立即蓮步輕移的走到了幾步外的換洗架前麵,扯下兩個毛巾折返了回來。
“大果果,毛巾。”
柳明誌輕笑著接過了佳人遞來的毛巾,直接擦拭起了身上的水跡。
佳人見此情形,連忙朝著幾步外的衣櫃走了過去。
“大果果,你稍等一下,妹兒去給你找更換的衣裳。”
柳大少擦乾了身上的水跡,放下了手裡的毛巾,不疾不徐的朝著左前方的床榻走了過去。
“蕊兒,依你之見,你覺得薩菲莎王後和呼延兄他們兩個合適嗎?”
任清蕊蓮步款款的回到了柳大少的身前,輕輕地抖了一下手裡的貼身衣物之後,看著心上人淺笑著搖了搖頭。
看到了佳人搖頭的動作,柳明誌接過佳人遞來的貼身衣物,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之色。
“不合適?”
聽到心上人的問題任清蕊又一次淺笑著搖了搖頭。
“不好說。”
“嗯?不好說?”
任清蕊看著正在係著衣帶的柳大少,笑眼盈盈地掀開了床榻上的錦被,一個側身率先上了床榻。
“大果果,不是不合適,而是不好說。”
柳明誌眉頭微微一凝,先是坐在了床榻上麵,然後一扯錦被直接縮進了被窩裡麵。
“丫頭,你為何會這樣說?”
任清蕊看著已經躺好的心上人,輕輕地壓了一下身上的錦被,直接挺起柳腰依偎在了柳大少的懷中。
柳明誌看著依偎在自己懷裡的佳人,直接屈指一彈。
勁風劃過,桌案上搖曳生姿的燭火瞬間熄滅。
“丫頭?”
任清蕊捏著自己的一縷秀發,接著從小窗口戶撒而下的皎潔月色,淺笑嫣然的在心上人的鼻尖之上輕輕地撥弄了一下。
“大果果,俗話說得好,鞋子合不合腳,隻有當事人自己最清楚了。
無論是你,還是妹兒我和諸位姐姐們,如今皆是局外人。
局外人,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局內人的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