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她便提著茶壺折返了回來了。
“大果果,要不要妹兒給你續水。”
“好的。”
任清蕊輕輕地點了點頭,先後給心上人還有自己續上了一杯涼茶。
“大果果。”
“嗯,丫頭?”
任清蕊把茶壺放到了矮桌上麵,舉止優雅的側身坐在了柳大少的身邊。
“大果果,關於你對待妹兒我的態度的這件事情之上,妹兒我以前想不通,想不明白。
直至今日妹兒我依然是想不通,想不明白。
現在,當你跟妹兒我說出了你心裡麵真正的想法以後,我還是想不明白。”
任清蕊頷首輕飲了一口杯中的茶水,一雙水汪汪的皓目緊緊地盯著柳大少的臉龐,輕輕地籲了一口氣。
“大果果,妹兒我還是之前的那一句話。
我實在是想不通,你是否要了妹兒我的身子,跟你在保護我的安危有著什麼樣的關係?”
“蕊兒。”
柳大少才剛一出口,就被任清蕊直接打斷了下來。
“大果果,你先彆說話,妹兒我還沒有說完呢!”
“好好好,你繼續說,你繼續說。”
“大果果,你現在還沒有要了妹兒我的身子,你都已經對我這麼好了。
難道,等到你要了妹兒我的身子,咱們成為了真正的一家人以後,你還能對我怎麼怎麼樣嗎?
大果果,你對待韻姐姐,嫣兒姐姐,蓮兒姐姐她們什麼樣,妹兒我的心裡麵非常的清楚明了。
等你要了妹兒我的身子以後,我不求你對待我有多麼的寵溺。
我隻希望你可以像對待韻姐姐她們一樣對待妹兒,我也就已經知足了。
妹兒問你,我的這個要求高嗎?”
柳明誌眉頭一皺,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不高,一點都不高。”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還要這樣的對待妹兒我呢?”
柳明誌聽著佳人的質問之言,神色複雜的低頭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蕊兒,有些事情是不能夠隻看眼前的。”
“大果果,妹兒我不懂你所說的那些高瞻遠署的事情,我也不想去懂的那些事情。
我隻知道一點,那就是你現在對待妹兒我的態度,非常的不公平。”
“不公平?”
任清蕊用力的攥著手裡的茶杯,神色惆悵地輕點了幾下螓首。
“沒錯,不公平,非常的不公平。”
聽著佳人充滿了壓抑之意的語氣,柳明誌眉頭緊皺的沉默了起來。
經久之後。
柳明誌一口喝完了杯中的茶水,隨手把所裡的茶杯放到了床頭矮桌上麵之後,轉頭看著坐在自己一遍的家人神色苦澀輕歎了一口氣。
“蕊兒。”
“妹兒在,大果果你說吧,妹兒我聽著呢!”
“傻丫頭,如你方才所言,為兄我對待你的態度,非常的不公平。
可是,你又何嘗能夠理解為兄我心裡的苦衷呢?”
“大果果,我……我……”
“傻丫頭。”
“哎?大果果?”
“丫頭,為兄我問你,你今年多大了。”
聽到心上人的問題,任清蕊芳心一緊,頷首低眉的輕輕地扣弄著自己的纖纖玉指。
“回大果果,妹兒今年已經二十有六了。
再過幾個月的時間,過了今年的春秋佳節之後,妹兒我也就該二十七歲的年齡了。”
柳明誌轉身躺在了身後的靠枕之上,神色唏噓不已的朝著佳人望了過去。
“二十有六了?”
任清蕊咬了一下自己的銀牙,一邊暗自的偷偷地扣弄著自己的蔥白的纖纖玉指,一邊轉頭朝著柳大少看了過去。
看著已經側躺在靠枕上麵心上人,佳人哼哼唧唧,甕聲甕氣的回應了一聲。
“唔唔唔,沒錯,妹兒我今年已經二十有六了。”
任清蕊話音一落,急忙傾著柳腰趴在了柳大少的胸膛之上,神情緊張兮兮的抬眸與柳大少對視了起來。
“大果果,妹兒我的這個年齡,應該……應該……”
任清蕊言語間,忽的深吸了一口氣,抬起自己修長的玉腿跨坐到了柳大少虎腰上麵。
“大果果,關於你這邊的事情,妹兒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的。
倘若是妹兒我沒有記錯的話,就在幾年之前,你可是親口傳旨內閣的大小官員和滿朝的文武百官,頒布了一條新的政令。
大果果你的那一條政令之中明文規定,無論是少年還是少女,在十八歲之前,都是不可以輕易的談婚論嫁的。
十八歲,十八歲。
大果果你頒布的新政令之中,明文規定的時十八歲的年齡。
如此一來,妹兒我現在的這個年齡,比其大果果你這位一國之君頒布的政令,也就大了八歲的年齡而已。
隻是大了八歲的年齡,如果要是仔細的說起來的話,應該還是不算太大的吧?”
任清蕊說著說著,俏臉之上的神情突然不由地緊張了起來。
“大果果,不算太大吧?”
看到了佳人突然間的神色變化,柳明誌伸手環抱住了佳人的纖細柳腰,樂嗬嗬的搖了搖頭。
“不大,一點都不大。”
任清蕊聞言,原本有些緊繃著的心神瞬間長舒了一口氣。
“大果果,你覺得不大就好,你覺得不大就好。”
任清蕊言語之間,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突然挺了一下自己的柳腰。
“大果果,不對,不對,這不對呀。
你不覺得,咱們兩個現在所說的話題好像有些跑偏了嗎?
如果妹兒我沒有記錯的話,咱們兩個方才所聊的事情明明是你不要了妹兒我的身子,乃是為了妹兒我的安危所著想。
怎麼這一轉眼的功夫,咱們說著說著突然就聊到了妹兒我的年齡的話題上麵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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