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女記者這時候冷哼了一聲,似乎是並沒喲將我的話給聽進去,再次開口說了一句:“趕緊的,將我的手機還給我。”
“你讓我看一下你的記者證件,至少讓我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一個真正的記者啊。”我說了一句。
她可能是沒有了任何的辦法,就將工作證件給拿了出來,擺放在了我的麵前,說了一句:“好好看看吧,我就是本市日報的記者。”
“恩,很好的名字,李珺,還隻是一個實習生啊?”我看著她的記者證說了一句。
“哼。”緊接著,她將她的工作證件給收了起來,再次說了一句:“快將我的手機還給我。”
聽到了這話之後,我也是沒有說出來什麼,就將她的手機還給了讓她,順勢說了一句:“不要胡寫八道啊,如果你要寫的話,就寫一些充滿了正能量的話語,比如說是什麼見義勇為,舍己救人,攙扶老奶奶過馬路,撿到錢了給警察這樣的事情,學習雷鋒做一些好的事情,而且彆總是想著能夠一步登天,想要挖掘一些特大的新聞,那樣你會被其他的一些人狠狠地利用,到時候,你就連帶你是被誰給弄死了,你都不可能知道的。”
“需要你管啊?”李珺將她的手機直接搶奪了過去,然後扭頭直接快速離開了。
我知道她肯定是會寫的,但是這樣一個渺小的實習生如果想要將文字變成是一個價值連城的鉛字,肯定不會是那麼的隨意,再著說了,如果是她的報道到時候太讓人感覺不好,得罪了太多的人,全市學校旁邊的網吧有多少個?娛樂會所又有多少個?我猜測著她的那些手稿肯定是不會得到認同的。
而且還有另外的一個原因,陳靜好像是有一個學生就在本市日報社當總編輯,前幾天的時候還去給陳靜拜年了,我想要好好地給陳靜這個學生說一下這個事情。
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樣跟這個小女孩說,也是不明白要對這個小女孩怎麼做?不可能真的讓我過去將她們一大家子人給弄死了吧?如果真的那樣,我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蛋了。
我將雙手插進了口袋裡邊,然後扭慢慢的朝著八十年代酒吧走了過去,但是並沒有走太遠的時候,就若隱若現的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呼喊聲音。
“救命啊,唔唔……救救我。”
“我靠,這個聲音,不對啊,怎麼有些熟悉呢?難不成是剛剛的那個女記者吧。”我眨巴眨巴眼睛,然後聽著這個聲音跟隨了過去,在半路上,我見到了一塊磚頭拿在手中,我也是一個非常弱的人,在這樣一個月黑風高,而且還是如此偏遠的小森林裡邊,手中拎著一塊磚還是能夠提升一下我自己的膽識的。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