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瀟,現在正在招收人手,你們幾個人想不想到我那邊嘗試一下?每天就隻工作八個小時,管吃管住,每個月還有兩千塊錢的工資。”我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實話實說出來。
“衛哥,如果是這樣,可比在這個地方搶了不少啊。”陳姍姍用手拉了一下衛城,細微的聲音說了一句,那個意思就好戲那個是讓她趕緊答應了。
我朝著陳姍姍那邊看了過去,小手都已經磨出來了血泡,纏著一個創可貼,看來這個地方的工作量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而且還是非常的容易傷手,小女孩很有可能早就不想要在這個地方工作了,要不軟也不會聽到了我的話語之後,立刻就想要讓衛城答應下來。
衛城看起來還是有些社會的經驗,他並沒有直接答應下來,反而還是充滿了警示的眼神問了我一句:“你是做什麼事情的?”
“西城區明山路的八十年代酒吧就是我的地盤。”我說了一句。
“你是要尋找服務員嗎?”小女孩搶在了前邊詢問了一句。
“不是的,尋找打手。”我朝著他笑了一下,然後揮揮手說了一句。
“你這是想要讓我們為你賣命啊?”衛城說了一句。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我又一次的搖搖頭,說了一句:“我就隻是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現在能夠做什麼事情嗎?難不成就想要在這樣的地方一輩子做這樣的事情嗎?等到一年之後,你們都離開了孤兒院,到時候去什麼地方居住呢?吃什麼東西呢?靠在這個地方做手工活的錢能夠活下去嗎?還是說你們要去偷,要去搶呢?然後活活被人給打死了,或者是被警察抓到了?”
他們三個人都是十多歲的小孩子,孤兒院長大的,比一般的這個年齡的孩子要成熟了不少,所以我就基本上按照是跟一個打人說話的模樣跟他們說話。
“我們為什麼要相信ine?你不會是想要讓我們過去給你當炮灰吧?”衛城繼續說了一句。
“炮灰?你們現在這樣的身體,就連給我當炮灰的資格都沒有的,看看你們的小身板,能夠被人利用也是說明你們還是有著一些價值的,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我現在正在訓練忍受,教練是古武學的高手,不管是打架的技巧還是功夫都是很厲害的,如果你們三個人能夠吃苦的話,能夠堅持到最後,俺麼就是我們忠義堂的人了?如果是不能夠堅持到最後,那麼你們從什麼地方來的,就回去什麼地方?想不想要嘗試一下呢?”我看著他們幾個人說了一句。
“如果是打架這種事情,那還是算了吧。”陳姍姍開口說了一句。
“這一次的機會很有可能就會改變了你們今後的生活還有命運,難道你們就不想嘗試,啊?如果是錯過了,這輩子可能都不會有機會了。”我說了一句。
衛城還有袁明文都沒有開口說話,衛城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似乎是很不好做出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