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話,我就會直接告訴你了。他知道。”這個人似乎是已經被嚇尿了,聲音還有眼淚一起流落了襲來,然後伸手指著正在被白板他們幾個人猛打的那個人說了一句。
我揮揮手,讓殺神將這個人給放開了,然後站起來朝著正在被白板他們猛打的那個人走了過去。
蹲下來,看著麵前這個已經是鼻青臉腫的人的倒在了地上,口中吐著鮮血的這個喬司的小弟,我用刀子拍了拍他的臉頰,說了一句:“如果你不想要死亡,那麼就趕緊告訴我,喬司在什麼地方居住?”
“在北港花園。”他說了一句。
“告訴我具體的居住位置。”我問了一句。
“不知道啊,喬司根本就不可能告訴我們他真正的居住地方是什麼地方?”
“那你怎麼能夠知道他住在北港花園呢?”我問了一句。
“有一天,我路過了北港花園正好就看到了喬司,發現了他跟一個年輕的女人從曆百年出來,兩個人很是親密,我看了好幾天,發現這個喬司經常去北港花園,就算是不住在那個地方,也是他的一個窩點。”
我點點頭,算是相信了他的話語。
怎麼樣處理麵前的這兩個喬司的小弟,我心中還是非常的不好琢磨,思索了很長時間,我讓白板他們將麵前的這兩個人帶上了麵包車上,然後離開了這一片窮繞的地方。
回到了明山路之後,我讓白板找到了兩個人看著喬司的這兩個小弟,我則是拿出來手機撥通了吳森卓的電話號碼,去看了看這十多個小孩子。
這天完善我並沒有帶著人朝著北港花園趕過去,喬司隻不過就是有一個幾率會出現在北港花園那邊,再說了我也不知道具體的方位是在什麼地方,如果是這樣沒有目的的帶著人過去,弄不好就會打草驚蛇了,那樣一來,喬司肯定就會立刻將北港花園的這個窩點給毀掉。
放長線釣大魚,不見兔子不撒鷹,現在我們要比較的就是一個耐力。
但是殺神這個粗糙的漢子根本就不能夠懂得這個東西,他隻是明白一個簡單的話,就是痛快,嫉惡如仇,恨不得立刻就將喬司給大卸八塊了,看到我將這些人給解散了,很是不舒暢的冷哼了一聲。
我並沒有搭理他,而是從口袋拿出來手機給吳森卓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去了原來給衛城他們安排的住所,這時候那十多個殘疾的小孩子就被吳森卓安排在這個地方,等我進去的時候,陳姍姍正在詢問這十多個小孩子的事情。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