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二十分的時候我們回到了市區,我並沒有直接將陳靜送回到白象灣彆墅,而是去了第一人民醫院坐了一個詳細的全身檢查,最後醫生給我的醫診是選擇性失憶,就是腦子裡邊有著一段陳靜非常不願意想起來的額事情,最後導致這一段記憶失去了,其實這也是一個人對自身的保護,並沒有任何的危險。
看到了這個醫診報告之後,我才算是徹底的放心了下來,中午跟陳靜一起吃了一頓飯,她一直都在不停的詢問著我:“張瀟,我是不是生了很長時間的病啊?”
“沒有。”我笑著回應了一句。
“那你為什麼要帶著我一起去做那麼多的檢查啊?而且最後都不將結果交給我看。”陳靜畢竟也是一所大學的教授,很多的事情對她都不能夠隱瞞下去。
“你真的米有任何的毛病,身體非常健康。”我是壓根就不可能會將這個醫診結果交給他看的,選擇性失憶,假如她知道了到時候拚了命的回想就不好了。
下午的時候,我重新的將手機開機,滴滴,接收到了好多條王若琳發送過來的短信,大概就隻有一個簡單的意思:“必須要離婚,我不同意,她就會立刻去法院起訴我。”
我思考了一下,撥通了她的手機號碼:“喂,媳婦。”
“我媽現在怎麼樣了?”她問了一句。
“放心吧,所有的一切都很好,沒有事情了。”我說了一句:“你下午沒有事情了回來一下吧。”
“三點鐘準時到家。”王若琳說了一句,然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看來她還是非常忙碌的,弄不好身旁現在有其他的人,如果不然的話,她肯定不會讓我稱呼她媳婦的。
兩點鐘的時候,我跟陳靜兩個人就回到了白象灣彆墅,兩個人雖然是昨天晚上又做了一次,但是剛一回到了白象灣彆墅,陳靜就變得小心了不少,感覺非常的壓抑,她說有些累了,然後就直接上樓休息了,跟當時在悠然山莊的時候完全就是兩個人。
我看著陳靜離去的身影,最後感歎了一聲,他現在還不知道王若琳已經發現了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
過了一會,我看著電視就不自覺的睡了過去,昨天晚上在陳靜身旁守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太勞累了。
感覺沒有過去太長的時間,耳旁傳過來了一個聲音:“張瀟,張瀟,趕緊起來吧。”
我朦朦朧朧的睜開了雙眼,看著王若琳一臉陰冷的表情正在看著我:“媳婦,你回來了啊。”我說了一句。
“不要再叫我媳婦了。”王若琳又一次開口警告了我。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後用手指著樓上說了一句:“咱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