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這樣做真的是太小心翼翼了。”吳森卓說了一句。
“小心駛得萬年船,嵩山路上的洗浴中心遲早有一天會是我們的。”我說了一句。
吳森卓看到了我這樣堅定的一個態度,也就沒有繼續勸我了,等到他離開了之後,我又一次拿起來手機撥通了王若琳的電話,但是並沒有打通,這幾天我都沒有聯係上王若琳,我猜測應該是她把我給拉黑了,原本我以為會接受到法院的傳票,但是法院的傳票一直都沒有下來,我猜測王若琳並沒有去法院進行起訴離婚。
她既然是沒有采取起訴離婚,這也就說明了我們兩個人中間還是有著一些希望的,但是又因為什麼將我給拉黑了電話呢?這讓我非常不明白。
我決定今天晚上去白象灣彆墅找王若琳好好的談一談。
六點鐘的時候,我開車來到了白象灣彆墅小區,王若琳還沒有回來,彆墅裡邊隻有陳靜自己一個人在吃飯,看到我來了之後,她臉上的表情非常不順暢。
其實我也是很不順暢:“王若琳還沒有回來嗎?”我問了一句。
“沒有,你吃飯了嗎?”陳靜問了一句。
“沒有呢。”我說了一句。
“那就一起吃一點吧。”陳靜說了一句,然後去廚房給我拿了一副餐具,我們兩個人的對話沒有任何的樂趣。
然後我就跟陳靜坐在了餐桌上吃飯,沒有任何聲音的吃飯,誰也沒有開口說上任何一句話,周圍的氣氛一瞬間改變的更加尷尬了。
過了一會,陳靜開口問了一句:“王若琳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這句話問的莫名其妙,但是我心中很清楚她在詢問什麼。
“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我並不準備將這件事情告訴她,擔心她會承擔不了這樣的一種尷尬還有不好意思。
“她肯定已經知道了。”陳靜非常肯定的說了一句。
“恩?”我臉上表情一愣,也不知道她是因為什麼這樣的肯定:“沒有,誰都不知道,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隻有你我知道。”我說了一句。
“王若琳已經知道了。”陳靜又一次開口說了一句。
“為什麼要這樣說呢?”我問了i句。
“她這麼幾天的時間一直都沒有叫我媽,對我有著一種莫名的抵抗,甚至說有時候我能感覺出來一些敵意。”陳靜回應了一句。
“你多想了。”我對陳靜安慰了起來:“王若琳現在升職成為副經理了,而且還是聯合官場破獲了不少的案件,現在也是官場中人,又遭受到了省裡領導的表揚,白天的工作可是非常忙碌的,回來了之後,她肯定是無比的疲倦,這樣也就冷落了你,讓你多想了。”
“唉,希望是這樣的吧。”陳靜唉聲歎氣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