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這個時候的王若琳眼神空洞的坐在椅子上,雙手緊緊的捂著臉頰,身體還在輕微的顫抖著,嘴中發出來那種自責的聲音:“這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責任,唔唔唔......”而且還是開口哭泣了起來,壓根就沒有看到我這個時候對她做出來的暗示。
“總部,總部,第一人民醫院......”女交警似乎是在呼喊著竟不來人,而且肯定是要將我給抓起來的,然後我就朝著其那邊走了一步,將她手中的對講機給搶了過來。
“你乾什麼?你是想要襲警嗎?”女交警瞪著我呼喊了一句。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那什麼,裡邊現在是我的丈母娘正在搶救呢,你看這樣可以嗎?如果是沒有了任何一點的生命危險,我就自覺跟著你去交警隊,可以嗎?”王若琳現在這個額模樣,肯定是什麼事情都做不出來的,如果我現在這個時候離開了的話,醫院這邊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夠看護了。
女交警並沒有開口說話,而且就連臉上的表情也是鬆懈了下來。
“如果你現在就將我給抓走了,那麼醫院這邊的事情要誰來做呢?我媳婦現在還在自責哭泣之中,什麼事情都做不出來,你可是人民警察啊,總是要學會通融一下是不是?”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看著麵前這個女交警說了一句。
“那行吧。”最後她還是同意了。
手術室的燈光一直都在亮著,王若琳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捂著臉頰還在小聲的哭泣著,我並沒有走過去對她進行安慰,因為事情原本可以不這樣的,而且還是因為她的任性,事情才會變成了現在這樣的結果。
這個女交警倒是有那麼一些意思,也不著調她是不是想要巴結王若琳,還是說真心實意的善良,竟然是坐在了王若琳的身旁,開始小聲的安慰起來了王若琳。
我有些煩躁,來到了樓梯間,點燃了一根香煙就開始抽了起來,越想越生王若琳的氣,恨不得現在就直接過去狠狠的打她一個耳巴子,也不知道她究竟是發了什麼風,為什麼要將全身的怒火都朝著陳靜的身上發泄。
“唉。”最後我感歎了一聲,將煙頭讓在了地還是那個,然後重新的回到了手術室的門口,焦灼的坐在門口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手術一共進行了四個小時的時間,大概等到了夜晚十一點半的時候醫生才算是走了出來。
“醫生,我媽現在怎麼樣了?”王若琳第一個朝著醫生旁邊撲了過去,神情無比緊張的看著那個中年醫生詢問了一句。
“左腿骨折,盆骨有裂痕,腦袋也遭受到了重力撞擊,我們對腦部進行了一個保守治療,生命現在已經保住了,但是能不能夠清醒過來,就要看傷者自己內心的求生欲望有沒有那麼的強烈了。”醫生回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