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那樣做都是為了救人,沒有任何一點齷齪的想法,以後肯定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我非常堅定的說了一句。
哼,小樣,跟哥玩心眼,你還有些太嫩了一些吧。
王若琳盯著我的臉看了很長時間,然後也沒有說出來什麼,就繼續開始跟陳靜講述一些他們母女兩個人以前發生過的事情了,希望靠這樣的辦法,將陳靜給喚醒過來。
張莎莎這時候已經靠著沙發睡著了過去,今天她都已經忙碌了一天的時間了,幾乎一直都是她在這裡照顧著陳靜,我則是完全沒有動手。
兩天的時間之後,袁甜的手機一直都是沒有辦法打通,明天我就準備要去大學尋找她一下。
淩晨十二點的時候,王若琳離開了醫院,她回家休息去了,還有一些文件要讓他來處理,我將她送到了住院部的樓下。
上車之前,王若琳扭頭朝著我看了一眼,說了一句:“你跟我媽兩個人的事情,我是真的不會介意了。”
“臥槽,你是要準備試探哥到什麼事情啊?有沒有完了?”我心中一陣腹誹,但是臉上卻是表現出來了一種堅定不把的表情,說了一句:“在悠然山莊那一次真的就是一場誤會而已,當時我完全就是為了能夠將陳靜給拯救過來,才沒有想那麼多的事情,以後肯定是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出來了。”這樣一種睜著眼說瞎話的本領,我現在張開嘴巴就能夠說出來,壓根就沒有任何一點心理負擔。
“唉。”王若琳感歎了一聲,眼神裡邊無比的複雜,說了一句:“反正我還是要謝謝你,以前的事情都是我的不對,你如果想要獲得一個自由的身軀,那麼我可以隨時跟你離婚。”
“但是,如果我不想要跟你離婚呢?”我看著王若琳問了一句。
“恩?現在我還沒有想好呢,等到我媽清醒過來了之後,再說吧。”王若琳說了一句,然後就坐在了車上,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我沒有立刻回到病房,而是在樓下點燃了一根香煙,分析者這個時候王若琳的內心,想過來想過去也沒有想明白,她口中所說的那個不介意究竟是什麼意思?
“套路,肯定就是套路,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不介意呢?”我最後得到了這樣一個答案。
第二天一大早,我開車去了大學校園,來到了經濟管理係的教學樓樓下,打聽了是多個學生,才算是打聽到了袁甜的一些消息,她竟然是跟著一群富二代一起去了西藏玩耍,已經去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了,這件事情,我跟王若琳兩個人竟然都不知道。
這個瘋丫頭,我感覺我們兩個人的距離真的是越來越遠了,與此同時內心還是有那麼一些的擔心:“手機一直都打不通,不會是發生了什麼意外的事情吧?這件事情究竟要不要告訴給王若琳呢?她現在一百年工作一邊還在為了陳靜的事情操心。”我在心中默默嘀咕了一句。
從大學出來了之後,我回到了明山路,在忠義堂總部洗了個澡,給李珺撥打了一個電話,她在電話之中非常生氣的問了一句:“誒,你是不是看上其他哪一個小姑娘了啊?為什麼這幾天的時間都不接我的電話呢?”
“有些事情,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朝著醫院跑,我丈母娘住院了,可能沒有時間陪伴你了。”我說了一句。